马济:写诗是对故乡的诗性追求和宿性体验
曾几何时,看到自己写的文章被发表,收到样刊时内心的那一种喜悦不言而喻。今天,看到自己这么多年创作的文字被印成铅字时,我恍惚明白,其实人的生活中更应该有一份坚持。
《在大巴山以梦为马》这本诗集说实话从申报到立项再印刷成册,前期后后也花了将近一年时间,加之庚子年初的这场疫情,又耽误了。但最终能顺利出版,我想也是对我这么多年坚持写作的一个小小回馈吧。
这些年来,人们的创作不断发生变化,而我这本诗集仍旧是以故乡大巴山一个土家小乡村为坐标记录的。归乡,仍然是我的书写主题。在我看来,乡愁是矛盾的,它征兆着故乡图景的丧失,同时又召唤着灵魂的归来。故乡源于土地,又恍如来自精神的远方。它用诸如“河流、大巴山、田野、稻草人、风车、油菜花、燕子等朴素的风景生引发了我诗歌深处的语言之根,构成了一个从小在偏远农村长大的90后诗人的乡愁。
有一抹乡愁是让人欣慰的,但随着城市化进程加快推进,乡愁正在逐渐被泯灭。而我从这个小乡村诞生、生活、走出去,这途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诗歌里的灵感来源和精神世界的归宿。我曾在《风过故乡》中写道:“风过故乡的时候/我以为大雪也快到了/只有雪落在庄稼地里的声音/才能惊醒沉睡的诗人。”《回乡偶书》中写道, “回一次故乡,我祈求山上、河里的那些神灵庇护/愿故乡一切安然/愿那些纷繁的尘事刹那间风轻云淡。”这些句子就是我对故乡的一种回归,一种精神世界里的宿性体验。
那为何又要“以梦为马”呢?一是因为我本人非常喜欢海子的诗歌,引用他的以梦为马,不负韶华以此来自勉。二是诗言志,歌永言。对于我来说,诗歌创作不仅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更是我把故乡的这种“故乡性”和“淡然性”作为我创作的又一追求。如我的《故乡的山没有一座青古留名》:“故乡淡泊名利/山没有一座青古留名。”《我们家门前的野百合》中我这样写:“我却独自欣赏这株孤独的野百合/它不谙世事,静静开放。”这些朴素的语言之境,其实故乡性、淡然性,更是我对故乡一种深层次的宿性体验和回归。
诗人里尔克说:“当灵魂失去庙宇,雨水就会滴在心上。”大巴山土家小乡的月亮村是我的精神故乡,也是庇佑我心灵的“庙宇”,那里的一花一叶、一草一木,都是给予我灵魂深处的恩赐,因此,我用“大巴山”作为我的诗歌地里坐标,用“以梦为马”作为我的精神追求和表达回归的夙愿。
文学应该坚持批评。一言以蔽之。最后请读者对《在大巴山以梦为马》这本诗集批评雅正。
诗人简介:马济,又名阿马劳次,男,90后,土家族,四川宣汉人。鲁迅文学院四川班学员。作品散见于《中国纪检监察报》《学习强国》《星星》《四川文学》《延河》《散文诗》《中国汉诗》《大别山诗刊》《南充文学》《巴山文艺》等。有作品曾获巴山杯全国乡土诗歌大赛新秀奖、凤凰诗社年度诗歌大赛新秀诗人奖、第三届国际诗酒文化大会“诗意浓香”诗歌大赛入围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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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葳蕤|审核:阿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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