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遇见,我们会在何方
不知哪个晴天,柳絮便又苏醒过来,继而跃之舞之。那个曾经培养我多年的母校,想必也是这般景色。
麻雀虽小,而五脏俱全。她或许没有令所有师生引以为傲的图书馆或者其他雄伟的标志,但是,在离开她才愈加深刻的依恋里,我真切感受到刻骨铭心的力量。
几十年了,她默默看着自己的子女们怀着新鲜与敬意走来——他们享受着一切,其中有成长,也有彷徨。毕竟总有一天,养育数年的孩儿仍要忍痛放飞。我不知道多少同胞会时常想起在她怀中的光阴。毕业,原来真是个终结。她早已明了,但仿佛并不在乎,更无视所有抛给她的那些遗忘和鄙夷。
多次的想起,源于恩师曾列出的书目却在毕业之后一次次地浮现。当时的惰性与悠然再次刺激了今日的悔意。愈是焦头烂额、难以分身,愈想在书堆里找寻困惑的答案与未来的曙光。但愿,一切并不为时已晚。
贡布里希、张彦远、黑格尔、韦伯、冯友兰... ...深知自身愚钝,又不甚用功,大约只敢提一提这脑海里被恩师们灌输的高频人名,而一直不曾有胆量去大谈特谈什么。
身处一个难以再交流“场域”“人性”“品貌”“笔法”的环境中,把自己包裹得更加严实并向内求索,再次诱发了我对秀美、慈祥的母校以及宽严相济的恩师们的思念。
若无遇见,我们会在何方?分离方晓悔恨。不曾忘,且愈加深沉。无以为报,且偏安一隅,只为遥祝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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