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最先下的禁酒令?

我专门买了一个测酒仪,不是为交警负责,而是为自己负责!

酒这东西,多了会滋生淫乱、械斗,有伤风雅,少了不能尽兴,心存遗憾。

酒后的事,如果掰开了看,一半是酒的问题,一半是人的问题。

故事一:隔壁的老王楼上的小李

我住的小区是大型商业小区,3000多户吧!

一个门洞的人都认不全。

楼上的小李是做钢材生意的,在小区群里认识,山东人,豪爽。刚好一哥们需要一批钢材,我就推荐了小李。那时候,我还没见过小李。

小李发微信说,东哥,我常看你发在群里的文章,实在,文定如其人。你的朋友我放心,预付款一到,立马发货。结果货发了,那哥们活干完,没结上帐,尾款迟迟没付,过了信用期。

小李打电话说,东哥,您看这货款过了一个月了不付,会不会赖帐。

我说,不会,这样,他欠你的,我今天就打给你,他什么时候给你付了货款,你立马还我,这可是我养老的退役金。

小李说,没问题。

我给哥们说了这事,哥们说,你都没见过人家,人家能发货,这人不错。于是三天后,小李把垫款打给了我。后来,成了朋友,没事就拎瓶酒来我家里对饮,蒸了山东大包子也提笼下来,好朋友。

隔壁老王做工程的,复员老兵,陕西富平老乡,一见如故。两闺女,都小,见了我也亲,远远的叫大伯。

老王战友多,成事的也多,所以生意不错,来了战友、老乡就招呼我一起到家喝两杯。

老王背运,工地多,去年到今年被隔离了好几次,到喀什,疫情隔离在喀什,到吐鲁番,疫情隔离在吐鲁番,到博乐,疫情隔离在博乐,回家当志愿者,送了一个密接去医院,一家被隔离了……哎,疫情闹的,说出来都是泪。

我那天也是闲,回家看小李、老王都带着孩子在院子玩,就招呼了一下,一起去烧烤店喝两杯。

我提了三瓶250毫升一瓶的青稞酒,好酒,青海最好的酒,那边的读者寄的。

我们三人撸串,喝酒,一人一瓶,三个二百五。

白酒喝完,有点头大,但谈兴甚高,于是又要了六瓶红乌苏。我们的红乌苏倒着看拼音刚好是“弄死你”的缩写。

我就撒了一泡尿功夫回来,老王和小李怼上了。

一个握着个酒瓶子,一个拎着个啤酒杯,开始相互口出狂言:“弄死你”。

我赶紧的结账,劝说,拉着老王回家。

隔着好远,两人还对着吼,要不是看东哥的面子,弄死你。

都到单元门口了,老王就是不回家,要等小李过来,较量一下,喝的站不稳了,还嚷嚷着没事!

好说歹说把两人劝回家。

我也喝大了,头痛。但这邻居之间不能结梁子。

于是,分头给两人发了同一段话:

从前有两个人吵了一天,一个人说三乘八等于二十四,另一个人说,三乘八等于二十一,于是两人纠缠着打到县衙。县官判决:把三八二十四的那楞娃拉下去打二十一板。二十四的人惊呆,喊冤,问:明明他错了为什么打我?县官吼:你个楞娃,跟三乘八等于二十一的怂人能吵一天,不打你打谁?打你是让你长个记性,不要和不讲理的人较劲,因为受伤的人可能是你,就算你有十张嘴,也说不过一张胡说的嘴,要记住,遇到烂人不计较,遇到破事别纠缠。”

于是,两人给我回复了同样一句话:感谢东哥的指点,不生气了,睡觉!

我回复:谁都会有思维死角,别认死理,学会站着别人的角度考量问题。

我用测酒仪测了三次,显示400毫克。

第二天起床,再测,168毫克,洗脸、刷牙、喝水、吃饭,再测150毫克,到中午了还有20毫克,一天不敢开车,不是东哥酒量好,是酒不一样,也或是喝酒的心情不一样。

结论:

谁见过喝南方酒的人在桌上打架,酒后打架的都是喝的北方酒,度数不高,容易喝高,喝高了就是天王老子,谁都不怕,都敢登华山找仙人论剑。

所以喝好酒的人谈生意、谈交易、谈感悟,之后,留电话记微信,万事大吉。喝劣酒的人,论哥们、论资历、论收入,之后,拍桌子摔瓶子,不欢而散。

其实,禁酒令不是社会进步的今天才出现,历史上最早的禁酒令就出现在中国,是伴随着酒同时出现的。史料记录,禹的女儿将仪狄酿的酒进献大禹,禹喝多了,酒醒后说:“后世必有以酒亡其国者”,于是下令禁酒。

历史上第一部禁酒法《酒诰》是周成王时颁布的。商鞅也曾禁酒,只是采用的方法不同,卖酒者必须交十倍的税。汉初,就有“禁群饮”之法,三人以上无故群饮酒,罚金四两。而汉武帝则是酒政府专卖,禁止民间酿酒和饮酒。

中国历代都下达过“禁酒令”,主要是防止酒后私斗,节约粮食。

但是,封建社会制度的弊端就在于,禁酒只对民,不对官。

酒文化也算是国粹之一,国人如果离开酒很多事不好办,很多话不好说。茅台镇酿酒的据说有五百家,良莠不齐,也有勾兑假茅台的。但酿出好酱酒的也不少,曾经《消防界》的编辑给我发过一箱“退役纪念”也不错,让退役的兄弟们一顿整光。

有些场面,戒酒就是戒朋友。

喝酒要适量,更要喝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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