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人了
王小波的文章里不乏好笑的段子。一个军训教导员做忆苦报告,讲了他自己的故事。在万恶的旧社会,他和姐姐相依为命,一年除夕,天降大雪,滴水成冰,家中无米下锅。无奈之下,姐姐出去讨饭,他说,咱们穷人必须有志气,就是饿死也不能去能去地主老财家求施舍。在街上,姐姐发现了一个冻硬了的烤白薯,喜出望外,连忙冲过去捡起来,准备拿回家给他吃。遗憾的是,那个东西不是烤白薯,只是一个冻住的屎橛子,看起来像烤白薯而已。据说讨论会的题目,是对那个屎橛子发表意见。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狂笑不止,这才是有趣的文字。但是很可惜,没办法正常的讲给别人听,一想到屎橛子三个字,我就难以克制喷薄欲出的情绪。这样对方会很尴尬,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笑,完全抓不住你想表达的点。就像相声演员讲段子,自己必须绷住了,一本正经讲给你听,观众哈哈大笑,他却若无其事,越这样观众笑得越厉害。
说回那个屎橛子。一种意见是,旧社会穷人太可怜,饿得头晕眼花,眼神迷离,愣是把屎橛子看成烤白薯了。另一种意见是,那个屎橛子为什么会在那里,一定是地主老财故意屙在那儿,有意戏弄我贫下中农。显然后一种意见认识更高明,透过表象看到了本质,别人提起屎橛子,他立刻想到地主老财,而且还能分析其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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