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写一篇有关'妇德'的散文或随笔,以我走过看过了解到…在闽南,在漳州…如果有可能,我要写下水仙花的产地一一'圆山姑娘',她们身上散花出一种精神,那就是水仙花的花魂,'凌波仙子'的气质…在漳州的嫁娶风俗中,角美属于'五县'交界地,女方陪嫁是用男方的土做女方的墙,有多少聘礼回多少彩礼…而漳州的东郊龙文,陪嫁风古代盛行,有'嫁女儿着火烧'的谚语,古早'卖田园嫁厝契'风俗盛行…如今已经移风易俗了…可漳州的西隅圆山脚水仙花区,水仙花农有许多老规矩没有变,比如水仙花的阉割秘技,'传媳不传女'成了祖训,把这一秘技传出去,以后水仙花种植盲目扩张…娘家老区的人吃根就断了,作为一补偿吧,水仙花区衍生出另一种'重嫁'风俗,俗话有'嫁女儿着贼偷'的说法,所以娶某当娶'圆山姑娘',这是对漳州南门外的一种向往,而今我真的想说,'重奁贵妆'并不是圆山姑娘的吸引力,而'凭一勺水'养活自己,绿叶衬托红花…任劳任怨、包容俭仆、相夫教子诸文化品质…似乎才是'圆山姑娘'作为凌波仙子的化身传说,这是漳州的'惠安女'呀!
右边是19岁就当九湖圆山脚下洋坪村村长的欧和成,他从25岁当支书到60岁,今年73岁…其实,我的心里,最敬佩的是他的老婆'阿荟'…无怨无悔跟他相濡以沫…无论他风光时,还是倒床时…当年,欧书记大气请客吹牛,她默默地在厨房吃稀饭配咸菜…欧书记,带一个美媚'共同创业',她仍然笑迎玩累了的老公回老家·:这菩萨般的包容与妇德,是足以撑起圆山的那片天呀!
右边是从深圳引进喝酒'摇豆子'第一人的石耕山,作品化名石耕牛
石耕牛,在深圳卖花香港·
·曾过着美美的生活
右→石耕山,懂的一门'外语',广东话讲的比如今的广东人还'标准'现在回来了,就是住大梅溪,前埕后斗,种了许多名贵草木盆景,从丈母娘到外孙女,一家四代堂堂,仍然有'美美的生活',原来的'美美',给钱了断了··嘿嘿!缘起于钱的缘,也是以钱摆平…
'冥冥之中,圆山姑娘总会给男人上山下岭的机会,家里要发展,需要放心放手让男人出门去打拚…而自己始终是迩来的家中'红旗不倒',这需要一种信任,更是一种自信吧!
当然,就是出家当尼姑,圆山姑娘仍然有一种内敛自若的气质····嘿嘿!
梧闽风采
郑亚水,笔名梧闽,自号"山石码'',毕业于厦门大学政治学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先后由漳州市图书馆出版《秋水白云》《西方国际政治研究》、作家出版社出版《白云深处》、海风出版社出版《月泊龙江》等书籍。
2001年中国东欧经济研究会授其《企业文化一一现代企业的灵魂》''优秀社科论文一等奖'',并入选《中国改革发展论文集》(北京希望电子出版社);2009年11月,该论文被清华大学收录《n<1知网空间》智库咨文。
作品《<兰亭序>拾遗》一文于2010年9月入选《中国散文家代表作集》(作家出版社),并荣获2010年度中国散文学会“中国当代散文奖”;2015年春,经中瑞两国相关部门批准,被授予瑞典皇家艺术学院“荣誉博士”称号;2021年8月,作品《说好的父亲》荣获“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