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前，成都地铁1号线初次贯通蓉城，伴随西部大开发第二个十年的开启，这座城市踩上了发展加速度。同一年，肇始于魔都的汇业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汇业”）拉开了规模化的序幕。当海派文化遇上“巴适得板”，汇业决定率先点亮规模版图上的西南角，落子成都。
经过21年“结网”，这家海派律所已成长为拥有265名合伙人、786位律师的千人大所，创收常年保持30%以上的增速。与此同时，汇业成都办公室走过十年发展路，已成为一个由35名律师组成的大家庭，2020年合伙人律师人均创收破百万。
2020年，汇业成都办公室迎来了十周岁生日，与此同时汇业为其下一阶段的发展树立了全新目标——“Beyond Cooperation”（超越合作）。在这变局之年，站在“十三五”迈向“十四五”的历史节点，纪念、回溯、复盘更显其价值所在。为何汇业的规模化路径会率先从西南角切入？十年来，汇业上海办公室是如何与各地办公室协同互补的？继往方能开来，在西部大开发迈入第三个十年之际，成渝双城经济圈将被打造为中国经济“第四极”，汇业又将如何借助成都办公室进一步深耕跨境并购业务，实现“超越合作”？通过与汇业上海办公室及成都办公室负责人的深入对话，这家千人大所的发展画像又一次更新了面貌，也为其“不拘一格降人才”的用人风格和“以人为本”的人才战略作了更为深层的注解。2000千禧年，国家吹响西部大开发强劲号角，那一年的成都没有三环路也没有天府大道，城市化水平才进入中后期阶段。而在千里外的上海，汇业刚刚叩开上海法律服务市场的大门，汇业全球管委会主席杨国胜律师以一句“历史长短从来都不是衡量优劣的唯一标准”拿下了一家跨国企业的订单，这家上海律所的发展征程正要开场。十年风雨兼程，时至2010年，成都地区生产总值达5551.3亿元人民币，全年实际利用外资64.1亿美元，居中西部城市之首。十年磨一剑，汇业在苦修内功之后，决定扩张。那么第一步棋落在哪、怎么落，至关重要。“政策、资本、人才。”杨国胜主任在接受律新社采访时将分所的布局逻辑归纳为这三个词，看似简单，实则内藏奥妙。
第一，跟政策走。受惠于西部大开发的各项支持政策，成都作为中国西部 “三中心、两枢纽、四基地”的地位得到进一步巩固，发展成为西部大开发的引擎城市和引领西部经济发展的重要增长极。2009年，成都人均GDP在西部地区排名第一，成为中国内陆仅次于上海、广州的外国设领第三城，也是西部地区金融机构种类最齐全、数量最多的城市。“加之成都之于西南地区的地理‘窗口’优势，我们应当清楚地认识到政策倾向性中蕴含的内在逻辑，然后抓紧跟上。”杨国胜主任补充道。
第二，跟资本走。截至2010年，共有130多家世界500强企业落户成都，居中西部第一。IBM成都分公司已在此深耕十余年，英特尔的“空降”则拉开了高新技术外资企业进驻成都序幕，引领成都高新技术产业驶入快车道。为何资本会纷纷选中成都？这背后的必然性也自有其内在逻辑。
第三，跟人才走。自西部大开发以来，成都人才规模不断壮大，人才结构得到了进一步优化。为何人才会在这个地方聚集？这其中的内在逻辑亦不言而喻。“当形形色色的人才以其专业、眼光和格局对同一个地方做出了选择，足以体现大势所趋。此外，成都还是一个人才重镇，高校云集，可谓人才‘血库’丰富。”
在“三跟”原则的驱动下，汇业的规模布局之棋呼之欲出，精准落向了中国版图西南角的成都。据律新社了解，汇业规模化的第一梯队中还包括兰州和南京两地。如今，汇业已完成了全球35家办公室的布局。回溯国内的服务网络，汇业的布局逻辑在最初的“三跟”原则基础上逐步升级为“两带两路”。所谓“两带”，是指长江经济带和沿海经济带；“两路”则是“一路欢笑一路歌”的汇业精神。经过时间证明，汇业的这一步棋极具前瞻性。今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新时代推进西部大开发形成新格局的指导意见》正式发布，《意见》从土地、财政、税收等政策方面，给予了西部非常明显的倾斜，在西部新一轮大开发中，中央对成都格外重视。乘上西部大开发新政的东风，西部法律服务市场自然蒸蒸日上，摆在汇业面前的无疑是重重机会。在打通“两带”的过程中，客户需求、负责人品行以及当地经济水平是汇业首要看重的三大因素。在办公室负责人的选取方面，杨国胜律师认为除了专业能力过硬之外，办公室负责人还应具备三个特质——有担当，能够担得了重任；稳重且有事业心，能够守住底线；与汇业及本土都有较高的融合度，既能融入本土市场，又能与汇业文化相契合。但在这些特质之外，汇业还更钟意“爱折腾的人”。汇业成都办公室主任毕英鸷律师是一名不折不扣的“85后”，警察世家出身的他与法律颇有渊源，并且对“律师能够帮助很多人解决问题”这点深以为然。“85后”这个年纪对于律所主任这一身份而言，着实年轻许多。但事实上在汇业，不少“挑大梁”的合伙人都很年轻，他们拥有一大批极具法律专业素养及商业洞察力的青年律师，在新兴业务领域极具洞察力，能够快速理解客户的商业需求，为客户提供创造性的法律解决方案，管理层也真诚地尊重和鼓励青年律师的创造力。尽管年轻，但这名成都律师身上的血性却引起了杨国胜主任的注意。律新社在采访中了解到，毕英鸷律师曾接下一单融资租赁诉讼案件，被告系一家在四川颇有地位的公司，标的接近两亿。那时的他执业不久资历尚浅，但好在承办该案之前毕英鸷律师就已凭借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魄力积累了数十个融资租赁诉讼的经验，这为他提供了足够的勇气和能力去承办并取得不错的成绩。“我觉得他就像一个武士，在寻找下一个战场。”杨国胜律师如此评价道，“首先他已经能把自身的专业做好，但仅仅如此还不够，他有能力也值得去实现更高的理想；其次，他拥有相当强的竞争力和血性，只是缺少一个可以尽情挥洒的‘战场’。”而向来注重培养青年人才的汇业正愿意提供这样一个“战场”。于是在成都办公室设立的四年后，汇业向毕英鸷律师发出了offer，双方一拍即合成为了汇业家人，携手征战。目前，毕英鸷律师主要执业领域为融资租赁、私募基金、资本市场及争议解决。同时兼任多家租赁公司西南区域总顾问律师，具备丰富的基金设立、备案、尽调、投后管理及退出的法律服务经验，服务的基金规模超过千亿。在他的带领下，汇业成都办公室已扩员至35名律师，10名行政人员，业务涵盖股权融资、新三板挂牌、定向增发、上市公司的并购重组、IPO等领域。据介绍，汇业成都办公室以“小团队、大协作”作为业务模式，所内每个团队都在特定领域有着突出优势，拥有非常高的专业化水准。“专业化必然带来协作。”毕英鸷律师谈到，随着客户服务内容的复杂性与日俱增，对于法律服务团队的专业复合性要求愈来愈高，因此会需要不同专业领域的团队分工协作，而律所内部的团队化公司制管理模式则能从制度层面让合伙人的业务互补。谈起律所管理，这位“85后”主任颇有见地。毕英鸷律师认为，认清楚律师和律所之间的关系很重要，律师才是律所最大的客户。“我们会尽量为律师提供更好的平台，不仅要创造好的办公环境，还要从业务上进行支持，为律师提供匹配他们专业领域的客户资源，这样三到五年后律师们就能获得成长。”正是源于团队化的发展模式，汇业成都办公室并不会走向规模扩张的道路，而是持续打造精于专业、内部协同的专业化律所。除此以外，团队化还促进了成员之间的融合，增强了汇业家人间的亲密度。律新社了解到，目前成都办公室内“90后”律师占了一定比例，覆盖十余个专业领域，规模虽小但足够全面。杨国胜主任对此给出了高度评价：“可以看到，成都办公室的整个团队都展现出了非凡的活力和文化张力，有弹力、有激情、有坚持。”长期以来，汇业都充分尊重各地办公室主任的特色和专长，自由生长。在这个双向融合的过程中，汇业各办公室之间相互交流、互相尊重、取长补短，共结地区之网。当前，随着西部大开发第三个十年的开启，加上成渝双城经济圈正式设立，成都必将为外来投资者创造出更大的投资机遇，当地的法律服务市场也将迎来新一轮爆发，跨境并购和投资业务尤甚。自创立以来，跨境并购和投资业务一直是汇业的核心法律服务领域，拥有一批在跨境并购及投资领域具有丰富经验的高级合伙人及资深律师，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在白猫集团与和记黄埔标的为十亿元的合资及增资项目中，杨国胜、吴冬律师携团队全程参与合资及增资方案设计、谈判和磋商，起草修订相关中英文法律文件，最终通过商务部审批，顺利完成合资及增资。吴冬
汇业公司法和跨境投资专业委员会主任、汇业管委会委员
2019年，成都深度融入“一带一路”建设，新批或增资1000万美元以上的重大外资项目119个，实际利用外资544亿元，外商直接投资20亿美元。在此背景下，成都办公室获得了迅猛的发展，这与当地的经济活动总量呈正相关，汇业公司法和跨境投资专业委员会主任、汇业管委会委员吴冬律师分析道。2020年疫情突袭，跨境并购领域也不无例外地受到了冲击。律新社了解到，跨境并购本身就是极富挑战的商业活动，需要面对不同的文化、法律、经营环境和复杂的潜在风险，疫情无疑会加剧该项业务的难度。此外，受中美贸易战、地缘政治形势紧张和经济增长放缓等各种因素的影响，跨境并购的速度也有所放缓，因而汇业近期将更多的目光投向了国内的并购市场，目前在青岛、南京、深圳、成都、武汉、济南、厦门等地都有并购项目正在进行中。然而不论是跨境并购还是国内并购，都对法律服务专业的整合能力带去了更大挑战。吴冬、黄春林、潘志成三位合伙人曾带领律所十多名律师为东方航空与中国移动、中国银行、中国银联、建银国际等在开曼、香港和上海三地共同投资约5亿元设立合资公司、WOFE和VIE公司及积分联盟项目提供专项法律服务，在这个过程中不仅需要团队掌握中国法律，还需熟悉开曼、BVI和香港等地的公司法和相关投资法律，此外积分联盟项目还涉及到电子商务领域，还要求团队律师能够熟悉并理解数据网络方面的业务。如何handle住这类涉及专业门类繁杂的大型项目？汇业给出的答案便是专业整合，打造业务协作生态圈，最终实现“超越合作”。在汇业2020年度全球合伙人会议上，“Beyond Cooperation”（超越合作）的口号被首次提出，为汇业下一阶段的发展树立了新的目标。杨国胜主任通过援引《吕氏春秋》中“万人操弓，共射一招，招无不中”为“超越合作”的理念做了阐释，并提出汇业将从“人才协同、业务协同、市场协同、质量协同”四个角度进行发展建设，实现目标。在汇业管委会委员赵曙东、黄春林、周开畅律师看来，所谓的“合作”应是在各地办公室先制定完成各自的目标基础上，再将目标统一，所有汇业家人能够围绕同一个大目标通力合作。这个统一的大目标既指代“双一流”、双“11”的具体成果，也是一种抽象的文化精神，而实现目标的前提便是完成全盘整合。近五六年，汇业不断建设各地分所，在持续规模化的同时进一步加强内部的制度建设，将各地分支机构共同做强。“但是完美的制度并不代表一定能达成真正的‘合作’甚至‘超越合作’。”杨国胜主任强调，“我们认为，在制度之上，澎湃的汇业精神和胸怀更为关键。当大家的价值观和发展理念达成一致，就能拧成一股绳，制定并执行共同认可的规则，方能共创伟业。”未来，汇业将把“超越合作”作为一种律所精神、文化和灵魂贯穿始终，规模化则作为一种发展形式，最终成就汇业“双一流”的行业地位，五年内亚太排名升至top11，领跑11个“专业+行业”。经过21年的发展，汇业全国办公室创收常年保持30%以上的增速。即便在受疫情影响、整个法律服务市场业务下行的2020年，汇业仍能保持业务势态平稳，全球新增办公机构6家，另有多家办公机构在筹建中，全球人员数量逾千人，各地办公室在人才战略、业务开发、品牌宣传等方面也都取得了不凡的战果……这都与汇业对青年人才的重视和“不拘一格降人才”的用人理念息息相关。正如杨国胜主任所言，“用对人，做对事。一定是因人做事，而不是做事用人。在汇业的战略规划中，‘人’才是根本，往往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因此汇业可以大胆地将分支机构之一交给“85后”打理，或许我们在不久的将来就会看到“90后”承起管理的重担。接下来，汇业将加强业务流程整合及产品研发；在汇业管委会委员、党总支书记廖明涛律师的带领下，继续开拓“2049优才计划”，培养优秀的青年法律人才，同时进一步探索人工智能、大数据等信息科技并应用于业务支持和运营管理，为培养、支持青年律师发展提供不一样的视角；利用好全球办公网络赋能青年律师发展，吸引更多青年律师一起“超越合作”，迈向“双一流”、双“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