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泸州醉一场

(特别鸣谢为此文提供大量图的徐爽英女士、张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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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泸州的国窖之旅竟是在酒香中开始的。

一落地泸州,就闻到了浓郁的香气。时值五月中旬,春刚刚扑进夏的怀里,万木荣发、花果飘香。天正下着小雨,夹带着微微的风,湿润清新。雨挂绿叶,晶莹欲滴;雨入花果,芬芳沁脾。但似乎又不止是花香、果香,还有醇厚、甘冽的酒的香味!哦,对了,这是泸州特有的一种酒香,是泸州老窖的浓香,是国窖·1573的窖香!酒香、花香、果香融在一起,与泸州人脸上挂着的恬淡轻闲的神情、与斜斜细雨构成一种天然氤氲、美妙畅和的氛围,一下子就觉得有几分沉醉。

“风过泸州带酒香”!我的脑海里,浮出这样的诗意。

这句充满诗意的话出自胡耀邦总书记。那是1983年12月,胡耀邦到川南视察工作。车到泸州时,胡耀邦摇下车窗。恰逢一阵风过,浓浓酒香扑鼻而来,他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说:“酒香,好香呀!”当他得知,泸州老窖酒厂正在开窖,“拔塞千家醉,开窖十里香”,所以香气特别袭人,心情更是愉快:“泸州酒城,果然名不虚传。风过泸州带酒香呀!这太美了!”众人也都连声说美。此后,胡耀邦在泸州重点视察了泸州老窖酒厂。

就是泸州老窖的酒香,成就了泸州“酒城”的美名。

而“酒城”之名,缘自朱德元帅的一首诗。

1915年末,29岁的朱德随蔡锷起兵,由云南入川讨袁,因屡立战功,晋升为护国军十三旅旅长兼泸州城防司令,前后在泸州驻节5年。那些年,朱德对泸州大曲酒情有独钟。戎马之余,他常常参与泸州社会贤达组织的爱国诗社,把泸州大曲酒,赋气势豪雄诗,宣传革命,雄姿英发,好不壮哉!

有一年除夕夜,朱德思念已有多年未见的家中亲人,百感交集,遂一边喝着泸州老窖,一边写道:“护国军兴事变迁,烽烟交警振阗阗;酒城幸保身无恙, 检点机韬又一年。”诗中“酒城”指的就是泸州。从此,“酒城泸州”的美名真正传扬开来。

这一到泸州便联想起两个伟人与泸州的渊源,心中很自然地认定泸州是不凡之地。而雨中弥漫的酒香,又正好印证了“酒城”的名不虚传。城因酒名,那酒有何等魔力?酒香驱除了旅途的疲劳,我们顾不上歇息,放下行李就随领队丽总去赴晚宴。说得朋友气儿一点,就是去喝酒,去品尝国窖·15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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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总,那是我们这个团队成员们对王小丽的昵称。“80后”王小丽是泸州老窖国窖公司厂方代表,在泸州老窖工作了13年,以骄人业绩深得泸州老窖的认同。如今她又身兼泸州老窖“国窖·1573”品牌推广总代表,言必称“国窖·1573”。她虽然不是泸州人,却在泸州老窖文化的熏染下,早已是遍身的老窖酒香。在4月的一次由摄影家、作家、诗人、企业家、社会活动家、公务员等人士组成的聚会上,小丽向我们描绘了刚刚在北京太庙举行的“2018泸州老窖·国窖·1573封藏大典”震撼人心的仪式。3月31日早上8点08分,晨曦中的太庙庄严肃穆。随着鼓乐奏响,封藏大典隆重启幕。迎宾、开典、祭祀、封藏……一气呵成,泸州老窖现代酿酒人追溯中国白酒渊源,祭祀浓香白酒天下之大成者舒承宗,感恩天地,祈福家国繁荣。他们以中国传统祭祀礼典,向世人展示中国白酒丰厚的文化底蕴和神秘魅力。在一些重大的事务开始时,神圣的仪式感是不可或缺的,就像世界杯,每一次开赛必展示会徽、参赛国国旗和高奏参赛国国歌一样,它使这个特定的时刻具有了神性的意义,从而赢得人们在心理与情感上的共鸣。2008年,也就是国窖·1573高端定制酒面世的那一年,泸州老窖在继承传统、追复礼仪、解悟文化的基础上,创制现代白酒封藏大典,以此仪式重现与纪念远古时代先民庆祝丰收和制曲酿酒活动。之后,封藏大典成为中国白酒界一年一度的文化盛典,赋予了中国白酒新的文化形态。丽总的讲述让我等为未曾观摩到就在眼皮底下进行的如此非凡的典礼甚感遗憾。丽总即说,不要紧,酒香如同音乐一样,是全人类共通的语言。泸州老窖以美酒为载体,以文化为内核,已启动国窖·1573“让世界品味中国”全球文化之旅活动,她邀请我们来一次国窖之旅,以满足我们对国窖文化、对中国酒文化的体验之心,弥补未能观摩大典的遗憾。众人当即响应。于是,我们来到了国窖·1573的母地——酒城泸州。

在细雨中,我们乘坐的车子悠悠慢慢地往宴会厅开去。泸州是一座山城,素有“小重庆”之称。重丘逶迤,地形崎岖,大部分建筑依托山岭、坡地而建,出门要爬上爬下,景致却层次分明,别具风情。车子在山城里上上下下了几回,目的地便到了。

雨说下就下,也说停即停。雨停了,太阳就遍照山城,一眼望去,清透无比,似乎空气中不含一丝尘质,酒香的味道更浓了。我们这才知道,晚宴就设在泸州老窖的总部迎宾厅,在一个半山坡上。

晚宴是盛大的。在足可以容纳上千人的迎宾厅里,灯火辉煌,明亮炫目。四周变幻着各式彩灯、条幅广告,巨幅屏幕滚动着“国窖·1573”气势恢宏的宣传片,激越的乐曲声声声振奋着人的精神,那气势、那场面,完全是一种节日盛况。原来晚宴并非为了某一团游客,而是为所有的参观者而设,因此,这种盛况已成为一种常态,天天这般开放,天天这般热烈。一张又一张圆形的餐桌,一溜一溜地摆开,国窖·1573已经开瓶,香气四溢,不会喝酒的人也忍不住要举杯品尝。祝酒辞自然由泸州老窖的人在台上主持,他们不是固定的,也许是宣传部长,也许是文化处长,也许是人事科长,也许是哪位推销经理,谁当天有空谁就来担当。他们都很年轻,很有朝气,祝酒辞满溢出身为泸州老窖人的自豪感。今次主持晚宴的是财务总监,一个“80后”。这种随机的、将年轻人推到前台的方式给年轻人创造了一个充分展示自己才华与能力的机会,也是泸州老窖人才培训战略的一部分。随着晚宴开始,台上影像动人,台下觥筹交错,偌大的迎宾厅里,升腾起一片朋友来了有好酒的慷慨与酒逢知己开怀畅饮的豪情。这种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已成为泸州老窖新的富有亲和力与凝聚力的营销文化特色,挥挥洒洒出泸州老窖的文化自信、海纳百川的现代企业胸怀。来吧,干杯朋友!来的都是贵客,举杯把酒尽欢颜。一杯再一杯,美酒飘香,酒不醉人,人心已醉。有人情不自禁地向陌生的邻座举起杯,有人拉着同伴跳起了交谊舞;有人走上台去放声歌唱。一时间,笑声、碰杯声、歌声、乐曲声,喧嚣繁闹,欢乐不已。酒喝干,再斟满!那酒,浓郁饱满,清冽干爽,香醇可口,入口,入体,入血液,入心怀,回味悠长。那一刻,除了酒,还有什么可以营造出千人同饮共谋国窖·1573明天更美好的气场?

晚宴尽,醉人归。

带着酒香,带着心醉,站在山坡远望,夜已深浓,繁灯如星撒落,缀满山城。山城泸州宛如一幅醉了的画,被各种意象充满,既朦胧又缤纷,美极、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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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着美酒,我无法入眠,脑海里转动着“国窖·1573”的丽影:其包装基座以国花金色牡丹为装饰,呈现传统玉玺造型,外盒由大面积国旗正红为铺设,酒瓶采用德国水晶玻璃烧制,瓶身与外盒有象征国土面积的五星960颗,“1573”字样以纯金压边。每一个细节,都彰显出对品质的追求。那是酒瓶吗?那分明是艺术品、是集中国酒文化之大成的象征啊。

确实,国窖·1573是泸州老窖系列酒之形象产品。“1573”,这是中国唯一以数字命名的白酒,传递了强烈的民族自豪感以及厚重的历史感,显示出独特的个性,也是传承永续的明喻,也隐含着未来裂变的无限能量。

记得曾读过一篇文章,其内容是关于公元1573年的世界形势。文中说,1573年,是世界格局发生历史性改变的一年。这一年,不可一世的奥斯曼帝国进入衰落期,威尼斯人崛起,基督教迎来鼎盛发展;这一年,征服了地广人稀的美洲地区的西班牙人,奴役印第安人开矿,开始疯狂掠夺美洲地区的黄金白银;这一年,资本主义经济在法国萌芽,但因为内战不断,国内经济遭到严重破坏,走向萧条坏时代;而英国正处在伊丽莎白女王一世统治之下,她鼓励对外贸易与航海探险,把建立与印度、南洋和中国的直接商业联系作为重要目标,显示出谋求海上霸权、向东方扩张的野心;更要命的是,这一年,瑞典建立造纸厂;德国数学家奥托打破了中国科学家祖冲之在圆周率计算上保持了10个世纪的纪录;意大利数学家兼天文学家丹提提出了“欧几里德远近法”,使用凹面镜片成像摄影。总之,欧洲的科技进步开始显示出全面超越中国的势头。而在中国,1573年,皇权更替,明朝万历开年。国家大体安宁,泸州迎来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历史时段。泸州人舒承宗始创舒聚源作坊,取龙泉井水,采用五渡溪黄泥始建窖池,创新大曲酿制之法,成为浓香白酒天下之大成者,开启了中国浓香白酒的新时代。那个时候,舒承宗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酿酒窖池,445年后仍在使用,期间竟无一日中断,成为唯一与都江堰并存于世、人们争相参观研究的“活文物”,并被尊为“中国第一窖”,被冠以“1573国宝窖池群”,成为中国白酒行业首家“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他的泸州老窖酒传统酿制技艺入选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为泸州老窖赢得了“双国宝”的莫大荣誉。著名作家、文化学者冯骥才先生曾在考察汾酒酒厂时说过这样的话:“老作坊能够保存下来,这是最有价值的。”对于酿酒业来说,谁能原汁原味地保存一个老的作坊,谁就是传人,谁就是功臣。400多年来一代又一代的泸州老窖人,他们将舒聚源作坊代代传承下来,是泸州老窖的传人、功臣。

曲酒,就是蒸馏酒,就是白酒。

800年前,中国的酒还处在黄酒时代。泸州也是一样,老窖尚未建立,大曲尚未大成。

泸州古称江阳,在夏、商时期,为“梁州之域”,至周代则属“巴子之地”。巴蜀盛产“巴乡清”酒,曾是向周王朝交纳的贡品。泸州老窖酒的酿造技艺,就发源于古江阳,其酒史可追溯到秦汉时期。汉时,著名辞赋家司马相如曾赋曰:“蜀南有醪兮,香溢四宇。促我幽思兮,落笔成赋。”这其中的“醪”字,就是酒,醪糟酒。相传公元225年,诸葛亮屯军泸州忠山,以备征南。当时,泸州一带瘟疫流行,诸葛亮使人采集草药百味,制成曲药,合营沟头龙泉之水酿制成酒,令三军将士日饮一勺,兼施百姓,即避瘟疫。曲药制酒的方法自此流传下来。宋代,泸州以盛产糯米、高粱、玉米著称于世,酿酒原料十分丰富,出现了“大酒”“小酒”之分。所谓“大酒”,就是一种蒸馏酒,是经过腊月下料、采取蒸馏工艺、从糊化后的高粱酒糟中烤制出来的酒。此后储存半年,待其自然醇化老熟,方可出售。“大酒”在原料的选用、工艺的操作、发酵方式以及酒的品质方面都已经与后来的泸州浓香型曲酒非常接近,可以说是泸州老窖大曲酒的前身。

但“大酒”毕竟还不是大曲酒。到了元代泰定年间(公元1324年),48岁的酿酒大师、泸州人郭怀玉制成酿酒曲药,曰“甘醇曲”。甘醇曲历经700年传承与创新,演变为今日的泸州老窖“久香”大曲。因此,郭怀玉被公认为天下第一曲的创始人,是制曲之父。明洪熙年间,泸州人施敬章经多年努力研制,又得出 “泥窖酿酒法”,使大曲酒浓香,从而开创了“固态发酵,泥窖生香,甑桶蒸馏”的独特工艺,完成泸州酒的雏形。

尽管泸州酒史起源甚早,泸州酿酒人一代又一代地致力于泸州酒的创制与研发,但由于历史的原因,现在唯有可考究的就是舒聚源作坊窖池。1573年,舒承宗总结了“配糟入窖、固态发酵、酯化老熟、泥窖生香”一整套大曲老窖酿酒的工艺技术,使浓香型大曲酒的酿造进入“大成”阶段。它就是利用前期以酒培植窖泥,后期以窖泥养酒的相辅相成的关系,使微生物通过酒糟层层窜入酒体中而酿造出净爽、甘甜、醇厚、丰满的泸州老窖酒。其酿造技艺涵盖了大曲制造、原酒酿造、原酒陈酿、勾兑尝评等多方面的技艺,发展至今,“国窖·1573”形成了“无色透明、窖香幽雅、绵甜爽净、柔和协调、尾净香长、风格典型”之风格特点,并孕育出独特的、举世无双的酒文化,成为当之无愧的国之名酒。

在漫长的浓香白酒发展历程中,泸州酿酒人一直秉承“天地同酿,人间共生”的原则,养成了丰厚的人文美酒。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酒养育了世代泸州人,对于他们来说,酒不仅是文化,更是一种精神,已经融入了他们的血液。泸州人爱喝酒,也善喝酒。据说和泸州人在一起喝酒,不可能喝到假酒、歪酒,因为他们对于酒都是天生的行家,酒一入口,品种、香型、度数、年份就一清二楚。因此,与泸州人喝酒,就能就喝出信任,喝出豪情,喝出合作,喝出效率。这些特质反过来丰富了泸州酒的品牌效应。城与酒,酒与人,城因酒名,酒因人兴。酒业的繁荣夯实了泸州的经济实力,也使泸州人更快地融入改革开放的潮流,汇入世界经济大潮,使国窖·1573能在白酒品牌日新月异的竞争中脱颖而出。

泸州老窖的历史,本身就是一窖醇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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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窖·1573”的酒香让我兴奋到天明。但是,这似乎并没有影响到我的精神,第二天一早,我又随团去往国窖·1573广场。说话既绵柔又爽朗的丽总兼做起了导游。

国窖广场就是泸州老窖·国窖·1573国宝窖池群所在地,也即当年的舒聚源作坊所在地。广场内除了国窖生产车间,还有龙泉井、国宝窖池群、泸州老窖博物馆等景点,是中国白酒文化的活化石。

一走进国窖广场,就如同走进了1573年,那个遥远的明朝万历元年。“中国第一窖”几个朱红大字刻在广场中央的一块造型苍古的巨石上,醒目、飘逸,在满庭院的酒糟香中,颇有几分似醉非醉的神韵。石碑因蕴含着泸州老窖文化宝石的寓意,而成为国窖·1573广场第一景。

国窖·1573广场古称泸州南城营沟头。如今,它已是泸州市商业繁华集中地段,东侧的立体高架桥凌空飞越,本应该造成压抑感,却因为广场采用的全是明清特色的低矮建筑,倒显出闹市中的村庄一样疏阔悠然。白墙灰瓦、身纵檐短、形体简练、气质硬朗的明代建筑,在空气中弥漫的酒香烘托下,也显出几分浪漫的情调来。古代文明与现代商业在这里相映成趣,各耀其辉。

营沟头在明清时代有一条很深很长的酒巷。酒巷附近有8家手工作坊,据说泸州最好的酒就出自这8家。其中,酒巷尽头的那家作坊因为其窖池建造得最早,所以,在8家手工酿酒作坊中最为有名。人们为了喝上好酒,都要到巷子最里面那一家去买。清同治十二年(1873)的时候,中国洋务运动的代表张之洞出任四川的学政,他一路饮酒做诗来到了泸州,刚上船,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酒香,不由得心旷神怡,就请仆人给他打酒来。仆人一去就是一个上午,待日到中午,才慌慌张张地抬着一坛酒回来。又饿又渴的张之洞正要生气质问,仆人打开酒坛,顿时酒香盈屋。张之洞连说好酒,好酒,猛饮一口,顿觉甘甜清爽,于是气也消了,问仆人是从那里打来的酒。仆人连忙回答,小人听说营沟头温永盛作坊里的酒最好,所以,我穿过弯弯曲曲深深长长的酒巷,找到温家作坊才买到这坛酒。张之洞赞叹道:“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啊。”又称泸州老窖是“天下第一窖”。温永盛是泸州老窖在清代的商标名。原来,舒聚源因酒发家,名满天下,惊动了明朝首辅张居正。在张居正力邀下,舒聚源特制朝贡酒敬,更得荣宠。在经历了8代后,舒聚源举家搬迁,把窖池卖给了温家。温家发扬光大,经张之洞酒后渲染,留下了“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典故,经久不息。

从舒家到温家,从明代到清朝,从清朝到今朝,1573国宝窖池群历经几多国事沧桑、兴衰战乱,400多年来却未曾损坏、改建,一直保持着初建时的原始风貌,堪称我国酿酒史上的奇迹。它已成为中华民族的宝贵遗产,具有不可估量的文物价值和社会价值。

我骤然明白,泸州老窖,一个白酒品牌的名字为什么会成为国家4A级旅游风景区。

它,是中国绵延几千年的酒文化的一个经典、一个符号、一个象征、一个灵魂。

这样的认知在接下来的国窖之旅中得到了反复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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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场的一侧,是通往酒文化博物馆的必经之道,也就是曾经的那条弯曲、深长的酒巷,一幅刻在整面墙上的“酒史浮雕图”吸引了我的眼球。

这是泸州老窖酒史浮雕图,分6个篇章系统介绍了泸州酒的发展史,展现了从制曲之父郭怀玉,到研制了“窖泥酿酒”法的施敬章,再到舒承宗建造1573国宝窖池群,最后到温家第十一代传人温筱泉将国窖带到1915年旧金山的巴拿马太平洋万国博览会等一系列的历史瞬间,极简式地演变出泸州老窖酒传统酿制技艺创制、承袭、发展的历程。浮雕出自中国著名画家马振生先生之手,人物栩栩如生,刻绘细致入微,酿酒场景生动,饮酒情趣浓厚。浮雕图全长79米,因泸州人说话“79”和“吃酒”谐音,于是又被叫作“吃酒图”。

走过“吃酒图”,再向左前方拾级而上,爬过一左一右两尊石狮子蹲守的石阶路,上到坡上的一处平台,迎面是座形似龟类的神兽石雕,石雕身前,是一口井口不过一个普通脸盆大小、井水映着天光的水井。这就是著名的凤凰山脚下、泉水生生不息涌流了几千年的龙井泉,也就是泸州老窖的酿酒源泉。国窖·1573采用的也是它的深层泉水。水为酒之血。泉香而酒冽,出好酒的地方必定要有一口好的水源。著名作家贾平凹曾在《在二郎镇》中写过,对于酿酒来说,“水好当然是第一要素”。经专家化验分析,龙井泉水无臭、微甜、呈弱酸性、硬度适宜,能促进酵母的繁殖和酶代谢,有利糖化和发酵。龙泉井滋养了千年泸州酿酒业,太珍贵,太宝贵,因此,泸州酿酒人请来神兽镇守它。神兽叫做赑屃。传说赑屃除了镇泉、守水,还能驱邪。到了泸州,不仅一定要喝老窖酒,还一定要摸摸这只赑屃的鼻子和嘴巴。摸了赑屃的鼻子和嘴巴,就能带来好福气和好运气,还能酒量大增。

一座城,一瓶酒,一个传说。而这一切,又始于这一眼泉水。古人有慧眼,称它为“龙泉”,大概是因为这是中国白酒的龙脉所在。所谓龙脉,就是最中心,最重要。这眼泉水,成就了中国酒城,成就了国窖·1573的煌煌大业。

当然,酒城不止有神泉,还有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泸州地处亚热带,气候温湿,春荣、夏艳、秋实、冬秀,四季分明。降水充沛,光照充足,常年温差、昼夜温差小,这样的气候条件特别适合微生物群落的生长繁殖。而泸州又属于川南地区,土地肥饶,物产富庶,仅产于川南地区的糯红高粱,几千年来一直被看作是酿酒的最好原粮。“泸州老窖2009国窖·1573酒封藏大典”祭祖仪式所用的祭文,曾完整地诠释了泸州酒业的深厚渊源,其开头一句即是:“川南沃野,其稼多黍”,这里的“黍”字,指的就是蜀黍,即糯红高粱。每到七月,泸州城外,川南大地,万木葱茏,生机勃勃,坡地丘陵,漫山遍野的糯红高粱红了,似火流霞,似梵高疯狂的油画色彩,泼红了长江两岸,美不胜收!

如果说浮雕让我们了解到的酿酒历史流程是概念式的、粗放式的,水质与原粮的美好也是理论上的表述,那么,当国窖池群再现当年酿酒现场的时候,我们就能近距离地感知到成酒的过程了。酿酒的酒窖,还是那个古老的、舒承宗建造于1573年、已经连续使用445年的老作坊,所不同的是,现在,它已经贵为国窖,作为国窖·1573广场的重要景观,世界蒸馏酒酿造工艺发展的活文物,每天都在迎接着四面八方来访者的朝拜。

泸酒之美,美在老窖。

国宝窖池群整个占地面积雄阔,呈矩形,中空形似天井,光线充足,二层修建了参观长廊,墙体以玻璃制成。站在长廊上,隔着玻璃,俯看窖池,只见西侧墙面正中,一面巨大的方方正正的照壁上,刻印着“国窖”两个红色大字,状若印章;地面上,整齐地排列着数十口或长或方密封着的酒窖。身着红黄相间、有着明代风格服装的酿酒师正在酒窖间有条不紊地忙碌。这是泸州老窖纯手工酿制技艺的生产现场,酿酒师整个酿酒的过程我们都一览无余,如窖泥、酒花、摘酒等元素,与舒聚源时代的一模一样。看着酿酒师们脸上那陶然自得的神情,闻着浓香醇厚、甘冽如泉的酒的味道,我心中慨叹不已。他们不是在作秀,不是在表演,而是在将情景再现,将工艺永留传!这种现场,是对于舒聚源老作坊的活态的保护形式。从一粒糯红高粱种子到一滴国窖·1573浓香酒,酿酒的过程,也是文化发酵、精华荟萃的结晶过程!历史遗产经过他们的劳作,不再是一个静止的老物件,而是具有强盛生命力的活文物,是历史、文化传承的载体,是情感、科学的载体。

酒业有谚语:“千年老窖万年糟,酒好全凭窖池老。”泥窖酿酒是国宝窖池之灵魂,被喻为世界第五大发明。其显著的特点是泥窖发酵,天然生香,而且窖池越老,酒质越好,越能显出其价值。国宝窖池群是现存最古老的窖池,其窖泥采用的就是泸州城外10里处的五渡溪黄泥。五渡溪黄泥是世界上最好的窖泥,色泽金黄,绵软细腻,不含沙石杂土,且粘性极好。五渡溪黄泥和和龙泉水、糯红高粱、独特的“泥窖生香”生产工艺,共同构成了泸州老窖酒的完整机体。400多年来,糟泥在泥窖里默默发酵生香,已繁育出数千种有益微生物,异变再异变,溶入酒体,形成了泸州老窖酒的浓香酒质。

这真是让人心醉啊,粮是酒之肉,曲是酒之骨,水是酒之血。酿酒所需最好的水、最好的原粮、最好的泥土、最科学的酿造工艺,全都在泸州聚合,催生了泸州这块酿酒宝地。

原来,国窖·1573能成为绝世佳饮,成为泸州的文化符号、产业支柱和精神底蕴,是历史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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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窖池的观看长廊,也是泸州老窖博物馆。内墙上悬挂着的大量图片,让泸州老窖与国家的发展实实在在地联系在了一起。

其中的故事令人陶醉。

1945年8月10日,中国人民迎来了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8月28日,毛泽东偕同周恩来、王若飞从延安乘专机赴重庆同国民党当局谈判。毛泽东亲赴重庆谈判,这是一件轰动国内外的“和平之旅”,传递出中国共产党谋求和平的真诚愿望。谈判进行了43天。在这举世瞩目的43天里,毛泽东屡屡用泸州老窖特曲酒招待各界友人和谈判代表,泸州老窖因此成了各种名酒中最为耀眼的明星酒。

毛泽东不善饮酒,也酒兴不浓,但自从重庆谈判后,对泸州老窖十分钟爱。平时招待国内外友人,或宴请外国国家元首,他总喜欢用泸州老窖大曲酒来酬宾。1960年,毛泽东宴请几内亚总统塞古杜尔,用的就是工农牌泸州老窖特曲。

周恩来也喜欢用泸州老窖宴请客人。日本前首相田中角荣首次来华访问,在欢迎他的宴会上,周恩来频频举杯,开怀畅饮,喝的就是泸州老窖酒,喝得田中角荣心花怒放。1954年5月,周恩来出席日内瓦会议,还亲自指调泸州老窖大曲酒40坛作为宴会用酒。

周恩来一直对泸州老窖关怀备至。在第一次全国评酒会上,周恩来亲自签批“中国四大名酒”,泸州老窖榜上有名,奠定了“浓香鼻祖、酒中泰斗”和“中国浓香型白酒的典型代表”的双重地位。周恩来深情地说:泸州老窖窖池连续生产已经好几百年了,很宝贵。在重庆谈判期间,毛主席和我用泸州老窖招待过谈判代表和各界友人,泸州老窖是立了功的,我们今后一定要注意发展它保护好它。1956年,周恩来亲自批款446万元给泸州曲酒厂发展生产。1974年,他已身染重疾,却还关心地问:“泸州酒厂的天然气专线批了没有?快点批下去,不要影响生产。”

邓小平独爱泸州老窖,逢年过节,都喜欢喝泸州老窖。每当他过生日,家里人总要拿出泸州老窖陈酿美酒,给他斟上两杯,他也总会笑盈盈地举起酒杯,夸赞“泸州老窖香,好喝。”

从朱德诗喻泸州为“酒城”,到毛泽东重庆谈判酬宾,再到周恩来病榻前作指示,从邓小平举杯庆寿,到胡耀邦“风过泸州带酒香”的美评,为新中国创下基业的几位伟人,都与泸州老窖结缘,这为泸州老窖增添了别样的传奇色彩,成为泸州老窖的永世荣耀。

泸州酒业始于秦汉,兴于唐宋,盛于明清,真正发展却是在新中国。泸州老窖能成为国酒,深得新中国厚爱,绝不是偶然的。除了对国家工业经济的贡献,在国家的内政外交上,它是一种文化象征与联通世界的语言,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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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酿成,酒香诱人。穿行在广场的酒香里,我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感受,那就是,这酒已不仅仅是酒,而是国宝,是真的历史、真的文化积淀而成的琼浆玉液。因为,酒,几乎是中国人的液体形式的图腾,皇权建立、将士出征、文人赋骚、农家丰年,无不以酒相佐,庆祝祈福。酒,浸润出中国传统文化的高地厚土。

中国人离不开酒,中国人也善于酿酒。泸州酒业的发展,绝不会止步在国窖·1573品牌,他们对酿造白酒还有着无尽的梦想。在国窖之旅的下一站,参观中国国际酒业博览会永久会址时,我们领略到了这个梦想。

早在2008年,在国窖·1573推出的同时,泸州老窖就提出了“整合川黔两省三市资源,打造中国国酒长江上游经济区,建设川酒千亿产业”的设想。

白酒是中国的“国酒”,它是中国人原创,是中国农耕文化的精髓,是中华文明活的载体,是中国最具打造世界奢侈品牌影响力的民族产业。白酒在酒类产品中也是利税大户,是实现工业反哺农业,实行循环经济的典范。川黔接壤地区集中了中国绝大多数高端优质白酒,尤其是泸州、宜宾、仁怀这个三角地带,孕育出茅台、五粮液、泸州老窖和郞酒四大名酒,被誉为中国白酒“金三角”。整合白酒“金三角”有着经济学方面的意义。泸州处于金三角核心区内的中心点,拥有特殊的区位优势,横向来看,它集中了最优质的酿酒所需的原粮、水、泥土;纵向来看,它有历史上建造最早、保存最好、持续使用时间最长的国宝窖池群。这样一种完整有机的酿酒体系,在中国绝无仅有,加上较之宜宾与仁怀,泸州更具有交通上的优势。泸州老窖提出打造“白酒金三角”的战略,意在成为行业领导者。 泸州老窖已绘制出“发展千亿白酒产业”的宏伟蓝图,他们誓言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创新性地融入独特的美学价值和文化体验,提升中国白酒文化的高度。10年前推出的国窖·1573品牌,已经显现出这种融酒的品质、文化理念与艺术品味于一体的雄心。依此蓝图,泸州酒业未来金壁辉煌的王国,其浓香美酒香满世界、迷醉亿万人不在话下。

自1915年巴拿马太平洋万国博览会上,泸州老窖酒拿下金奖以来,泸州老窖特曲缔造了唯一蝉联1952年、1963年、1979年、1984年、1989年五届“中国名酒”称号的传奇历史;1573国宝窖池群、传统酿制技艺成了泸州老窖的“双国宝”;国窖1573被誉为“活文物酿造”、“中国白酒鉴赏标准级酒品”。今天,他们致力于打造千亿白酒产业,就是要续写这样的荣耀史,为梦想写下新的传奇。

“花开江岸连天碧,风过泸州带酒香。”这样的诗句,是泸州的历史与现实,也是未来酒王国的美好写照。

8

酒与美食是分不开的。丽总说,泸州是酒城,也是美食城。国窖之旅必做的一件事是品尝美食。其中,“全鱼宴”是最具特色的享受。

所谓“全鱼宴”,顾名思义,一桌子菜品都是鱼做食材。泸州地处长江和沱江交汇处,水产丰富,各种河鲜是老百姓餐桌上司空见惯的美味。而吃“全鱼宴”,最正宗最浪漫的地方当数长江岸边的水上船舫餐厅。

水上船舫餐厅好生气派!丽日当空,陡峭的岸阶下,河流深切,江面上波光粼粼。一溜明清特色的大大小小的渔楼停泊在距江岸30米处,一条条引桥从岸上飞架到船舷,引渡游客的同时,也勾起他们旺盛的食欲。

我们上到一只名为“江河鱼楼”的船舫三层,在丽总早就订好的包间就座。当一道道鱼品端上餐桌时,我们这才知自己对于长江鱼类,平日里知之是何其的少。每一道菜,都鱼香味浓,鲜而不腥,只是鱼的名字不同,菜的风格造型也就不同,口味更是迥异。香的,辣的,炖的,煎的,都是一样的词:好吃,美味!就在大快朵颐之际,一提名为“星座预调酒”、俗称“星座香槟酒”的新品酒又摆上了餐桌。刹那间,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光了:星座香槟酒!以12星座的名字命名,以12星座的图案为瓶身,以12星座分属的风、火、土、水四象代表颜色为酒色,星座香槟色彩斑斓,美仑美奂。这是文化的超越,是品牌的创新,是市场的脉动!什么是企业的生命力?发展、融合、创新。当泸州老窖百调酒业有限公司总经理、“80后”杜江激情四射地阐释星座香槟的开发理念时,我们骤然明白,是泸州老窖的人才培训战略有效保障了企业生命力。像丽总、杜江这样的一批“80后”年轻人,正逐步成为企业发展的中坚力量。他们有知识有文化,有激流勇进的担当意识,有挑战梦想的勇气,或许更能敏感地把握到市场的方向。百调公司就是泸州老窖因应年轻化、时尚化、国际化的品饮趋势,新成立的创新酒类产品研发、生产和营销的公司。勿庸置疑,星座香槟一旦投放市场,必将成为一款风靡美食市场、尤其会赢得年轻人追捧的风景。星座,人人都在星座中,它起自西方古老神话,但更是宇宙科学,是人与灿烂星空的神秘联系,国窖·1573引进星相这样一种概念,是它有容情怀的最好诠释。文化,没有禁区,美酒,沟通一切。

全鱼宴结束,每个人却游兴未尽,纷纷绕船游览,久久不想离去。我凭栏眺望,心旌摇荡。江对岸,“泸州老窖”的巨幅招牌占据着码头的显著位置,似乎在昭示它的不可撼动的码头主地位;下游百十米处,国窖大桥横跨南北两岸,大小船帆从桥下飘然驶过,形成一种浩荡东去的画面。在这里,长江无天堑,长江向东流,长江文化、码头文化、鱼文化、酒文化像酒与水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凝成天地精华,成就酒城。沁人心脾的酒香啊,随着轻轻吹拂的江风,飘到两岸,飘过酒城。当年那个清朝的“酒人”张船山,是不是就在这个地方停泊,然后被酒香迷醉,写下了“衔杯却爱泸州好”的绝世诗句?

张船山,即张问陶,四川遂宁人。清代著名诗人、书画家,因遂宁城郊有一座孤绝秀美的小山,形如船,名船山,顾号“船山”。他是乾隆五十五年(1790)进士,曾任翰林院检讨、吏部郎中等职。后世称他作“太史”,他则自称是“酒人”,他的诗篇篇有酒,人赞为诗酒风流。

乾隆五十七年,张船山乘船来到泸州城下,停泊了一天。那个时期的中国,船运发达,泸州坐拥长江黄金水道,又与沱江交汇,是长江上游除重庆以外最大的港口和交通中转、贸易中心,繁荣得一塌糊涂。张船山尽管见多识广,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江面宽阔,江岸边,麻麻密密泊满了大大小小盐船、粮船等货船,连亘十余里江面,一眼望不到头。由于山城地形,城墙高耸,万户参差。入夜,一座接连一座的酒楼,城内灯火,江边渔火,火光映得江水通明,映现出道不尽的繁华荣盛。在这种意境里,张船山品尝着泸州老窖酒,心醉神迷,诗情勃发,情不自禁地写下了一首首赞美泸州的诗篇。其中一首《泸州》更成为千古绝唱:“城下人家水上城,酒楼红处一江明。衔杯却爱泸州好,十指寒香给客橙。”短短四行诗28个字,将泸州美景、美酒、美人、美好描绘的淋漓尽致。因这一首《泸州》,泸州人文色彩更为艳丽,泸州酒香更为浓烈,他张船山被奉为泸州酒文化的象征。为纪念他而修建的船山楼,如今就立在国窖·1573广场里,与泸州老窖相生永远。

泸州人对于张船山的推崇,也折射出这座城对于外来文化极强的包容性。非常有意思的是,泸州城因酒闻名,虽然建造窖池的是泸州人,但酒文化却大都因外来客而沉淀、升华。给酒城命名的朱德、留下诱人典故的张之洞、写下绝世诗作的张船山却都不是泸州本地人出身。就连将泸州老窖发展壮大的温永盛也不是泸州祖籍,他的九世祖温宣豫是广东人,买下舒聚源后才迁入泸州。有容乃大,连通八方的长江水赐与泸州人开阔的视野,酒城宽阔的胸襟丰厚了国窖·1573广场的文化底蕴。

耳畔响着“衔杯却爱泸州好”的吟唱,我渐渐地有些恍惚,心境也梦幻起来。眼前,张船山泛舟从江面挂帆行驶,飘然西来。他站在船头,一袭素衣,手托酒壶,仰头向天。月光熠熠,江水清透,映出天青天碧,映出流光彩云,酒香四溢,风景无边。至长江与沱江交汇处,他没有邂逅美女,却遭遇到李白与子瞻的诗魂。他好生欢喜,大呼李白、子瞻上船把酒对诗。江鸥绕着船帆飞,酒香随着诗意飘。酒过三巡,斗诗数篇,李白、子瞻隐逸,天色矛明。张船山方知自己玩了一把大穿越,梦回唐宋朝遇见大师仙踪了。

一阵清风过,一阵酒香来。我回过神来,哈,神思穿越的不是张问陶,是我自己。我醉了吗?

啊,李白,苏东坡,张船山,千古风流的诗人们!倘若在酒意中能与你们相遇,听你们吟诗作赋,我要高擎酒杯,任国窖盈樽,与你们共饮共醉一千年!我愿意我愿意沉醉不醒,彻生不归!

9

鱼宴席散,离船晃晃悠悠走过引桥,拾级上岸,却见有乡民叫卖荔枝。荔枝色泽艳丽,晶莹透明,骤生诱惑。尝一颗,肉厚汁多,细嫩甜脆,清香馥郁。好个美味无穷的荔枝呀!我忽然想起,一次查找资料,无意中发现泸州盛产荔枝,当年唐朝诗人杜牧“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那荔枝正是产自泸州,当即大惊失色。因为苏东坡“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的诗句太深入人心,我一直以为岭南才产那么美味的荔枝,感慨杨贵妃何等骄奢,让人骑马从几千里外的岭南送荔枝。此刻,眼见得荔枝鲜红欲滴,我的脑海里幻化出一骑红尘飞送荔枝至长安的画面,和杨贵妃咂嘴媚笑的满足模样,便与乡民搭讪,问这里的荔枝可比岭南的荔枝?杨贵妃是不是让人骑马从泸州飞送荔枝入长安?乡民张嘴正要作答,旁边一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长者笑道:杨贵妃若是从岭南要荔枝,岭南那么远,那么热,送到长安岂不是坏了烂了?当然是从泸州啰!快马加鞭,荔枝从泸州到她杨贵妃的嘴巴里,保证还是新鲜的。那时候苏东坡还没出生,岭南荔枝还没那么有名,要不,杨贵妃也不会放过岭南的荔枝,她才不会管路近路远哩。那杨贵妃不是个东西,恃宠而骄,先是和唐玄宗在华清宫寻欢作乐,后又和族兄杨国忠勾结,专权误国,祸乱朝纲,生生把个大唐朝搞得乌烟瘴气,是个历史罪人……

杨贵妃不堪的历史从几百年后的长江岸边泸州人嘴里说出,好生痛快。泸州人“吃酒”,吃的是清爽甘冽的龙泉井酿造的美酒,轻易不醉,即使酒醉,也酒醉心里明,对于善恶,对于美酒与毒酒,他们具有天然的分辨力。

历史从来都是口口相传的,苍天真的不曾饶过谁哦。

好了,闲话少扯,回到国窖之旅。

10

时间的长河静静流淌,自1573年至今,已流过了445年。1573年,世界格局大变。2018年,世界似乎又在建立新的格局。仅上半年,耶鲁撒冷的地位更加显赫;川普和金正恩见面了,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宣布弃核;叙利亚的国土被打得稀巴烂;第21届世界杯在俄罗斯举办,这是世界杯第一次在东欧国家举办,国窖·1573携美酒出征助战,开启“国窖之旅”迈开走出国门、走向世界的征程;中美贸易战开打了。接下来还有什么可以载入史册的事情发生?或许,是关于国窖·1573的一首诗或一篇美文诞生,被酿成美酒一样在文学的星空永恒流香……

不管世界格局如何变化,可以确定的是,中国白酒都会兴旺发达。2018年,借国窖·1573封藏大典的东风,我们这一行完成了国窖之旅。这是一次纯粹的文化之旅。我们见证了劳动人民悠久的酿酒史,我们感知到国窖·1573乃中国荣耀、泸州醉美的骄傲。能以酒的品牌作为旅游目的地命名,泸州老窖自有傲立酿酒龙脉之峰脊的资本。再过445年,许多世事已更替,许多事物已消失,但泸州老窖会依然甘冽醇香。临别泸州前,我们又一次痛饮。想到因为时间的局限,与国窖·1573密切相关的几处风景,如天然藏酒洞,如巴国酒街,我们还只能留待下次探访,便都有些恋恋不舍。我在手机备忘录上悉悉嗦嗦地写下此刻在脑海里闪闪烁烁的感受:老窖香满城,举杯心已醉。不到泸州行,岂知酒城醉美。遥望酒计划,做梦也干杯。到泸州醉一场,1573未曾忘……

看这意识流般的、梦呓似的语句,我真是醉了!

我为酒醉,为一代代酿酒人醉;

我为泸州充满灵气的山水生态醉;

我为那片片糯红、捧捧金泥醉;

我为生生不息的国窖醉;

我为丰丰满满的人文历史醉;

我为泸州老窖的家国情怀醉;

我为国窖·1573香满乾坤的梦想醉;

……

我醉了,我们都醉了!

酒醉了,心醉了,情怀醉了!彻彻底底地醉了!

谁能想到,到泸州,醉了一场!

来源:王子君-西奈山花开 新浪博客


【编辑】孙   阳

【主编】秦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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