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投资者觉醒后选择黄金
这是一个债务掩盖债务、泡沫推升泡沫的时代。今年1月末,日本央行宣布推出负利率政策,这是2012年以来继丹麦央行、瑞典央行、瑞士央行、欧洲央行之后第5个“发负利”的央行。从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来,这7年里我们从未在根源上正视和摆脱危机,任性地走在债务货币化的不归路上,我们的债务总是希望让别人来还,抑或别国来还,抑或转嫁给我们的子孙。但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凯恩斯曾说过:“从长期看,我们都将死去”。
全球债务总规模从2007年的142万亿美元增长至2014年的199万亿美元,增长了40%,而同期GDP仅增长了7.25万亿美元,GDP有效增量仅为债务增量的12.7%。全球已然“嗑债成瘾”,如果把债务看做一种投资,这种投资已经毫无翻本的机会。
为了拯救2008年席卷全球的债务危机,各国政府绞尽脑汁用尽了经济政策,而在短暂的稳定之后,从欧元到大宗商品、从汇率到油价、从发展中国家到发达国家,全球危机依然此起彼伏。如今,我们俨然置身于拉美风暴、中东危机、亚洲风暴之中,种种条件表明我们已经具备2008年金融危机一样的险境。
唯一不同的是,在全球成为凯恩斯.费里德曼主义大胆试验场的这7年里,从当初要拯救滔天债务换成如今的要维持滔天债务,当初的信心沦为长期的迷失。
过去24个月里,我们把在西方曾经奏效的救世良方挨个试验了一遍:从克林顿的高新产业大众创新,到马歇尔计划,弗里德曼的货币供给,再到里根的供给侧改革,然后是凯恩斯的政府刺激总需求,最终回到了中国特色的房地产拉动上。有人说这是政府在救市。在笔者看来,资产与债务,是硬币的两面。当资产价格无法稳定,那么债务风险敞口将会放大,以致于违约,负反馈循环很快将恐慌传染到全体社会信用体系。在保证地方政府债务置换的前提下,避免政府信用违约的责任就落到了稳定资产价格身上。当下来看,保债、弃股、贬汇、托房实属无奈之举。
环视我们身处的险境,检视我们手中的资产,能够对抗信用风险的唯有黄金。
在2016年,金价每一次突破1150美元、1200美元、1260美元这些重要阻力的时候,我们都乐见到全球投资者的觉醒,为资产的安全而战。
2016年,全球真正的避险资产是稀缺的。黄金的产量见顶,白银的产量也将因全球供给侧改革而见顶,只需要期货合约持有人中有一小部分觉醒的代表要求交付实物,一个接近违约的风暴是可以想象的。
很多人认为,基本面几乎毫无意义,尤其是在大型机构可以向任何方向以任何理由推动价格的衍生品市场里,但任何藐视市场者终归将刚愎自用。势不可使尽,用尽则祸必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