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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出浦东机场，就看到我的学生小张招呼我上车。他买了辆宝马XX，样子非常酷炫，过路人都不由回头多看一眼。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后排的座位格外宽敞，让我觉得他开这么大车过来接我有点浪费。

不一会儿，大雨倾盆，而且越下越大。车流极其缓慢地移动，雨刷不停地来回摆动，让人心神焦躁。终于走到一个辅路入口，小张转向开出去。前面路边有一个大水塘，看上去深不可测的样子。

突然，小张加速汽车，使劲打轮，把车猛地开进水塘。还来不及我差异，水已经漫过车头，紧接着就吞没了整个车身。我胸口感到一阵憋闷，水还没有进入车内，我吸气就困难了，就像一团棉花堵在喉咙。那一刻我还能看到水面上的建筑物，伴随车身下沉。突如其来的灾难让我感到一阵绝望的无力，本能地把头向上仰，想挣脱下沉的深渊，抓住那一缕光线和空间。水平面形成的那一道耀眼的白光掠过我的眼睛，我的大脑进入一种短暂的休克，似乎是东方天际线的亮光把我所有的意识瞬间抽离了。

也就是1秒钟时间，外面又变成宽敞的柏油马路，天空湛蓝，还能看到一缕缕的阳光，简直就是一副风和日丽的风景画。

我无法解释眼前发生的事情。等我缓过神来，小张告诉我。这是宝马XX在汽车玻璃上的新VR技术，刚才的大雨是我设置的，那个水塘也是虚拟的。

我依然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恢复过来，问道：

“那现在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