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了不该有的安慰｜白水·早茶夜读658
658 | 读城记2020
文/ 白水
27岁，诗人
大家好，欢迎收听早茶夜读。我是白水。
本周的主题是“中国都市史”，没有想好具体要谈什么，落脚在“读城”，比“读史”更能体会，反倒有点被裹住了。
准备把读《中国都市史》第一章的部分笔记，放在这里。
这片土地上发生着什么、发生过什么？
一个不必问得这么大的问题。但，问得大了，就能收获不该有的安慰。假如你读到最后一条，想起小学教导主任对待性子顽皮成绩很好的小伙伴的态度。
这问题的，用来自我提醒，也许更好吧。
下面是不太好的。
在秦代和西汉时，这种大都会城市的市场，都为“官设”，其中设有市楼（也称为“旗亭楼”），以市令（也称为“市长”）为首的市丞、市啬夫在等官员在那里进行管理。市场周围有围墙，商人在市籍册上签名以备征缴市租。在汉武帝时，该名册还被用于征兵役。……其他1570多个县级市不可能都实行官市、市楼、市籍这样一套管理制度，制度的存在也不能说就反映了实际，很明显，都市商业都处于被统制之下。
在熙攘了一阵子的摆摊事里，听人讲某地如市政者，借此，圈了地，来经营新市场，低租吸引散摊商贩，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依据和开垦主要是以豪族为首的一族乡党迁往人口稀少的原野，由此在各处边地出现了被称为“聚”、“堡”、 “寨”、“坞”、“庄”的由三五十户人口组成的自卫、自给的聚落及散村。
金庸小说《天龙八部》第十一章里，段誉被鸠摩智拎着去了参合庄燕子坞。
段誉心想：“慕容氏所在之处叫做燕子坞，想必燕子很多了。”
要把这“由三五十户人口组成的自卫、自给的聚落及散村”和“乱入红楼，低飞绿岸，画梁轻拂歌尘转”想在一起，也不太容易。
不过，“燕子坞”和“温家堡”，也不太一样。刻板不得。
610年建成的大运河标志着内陆水运时代的到来，东西流向的黄河、淮河和长江（扬子江）被南北相连，使从华东也就是淮河、长江流域到广东、广西以北的“江南”地区（华东南部和江南地区也被称为“东南”）作为全中国经济效率相对较高的地区浮现。
记得早叔在音频课程《简说中国史》的最末几节，讲到了“东南互保”，不妨再听。
我抄在这里的是“总说中国”里的一段：
六君子断头于菜市口，也割断了清政府仅剩的权威，从外省封疆大吏到一般知识分子，都明白自上而下的变革已不可能。当北京政府错上加错地利用义和团民变向八个国家宣战之后，帝国经济命脉所在的两江（江苏、江西、安徽）、湖广（湖北、湖南）、两广（广东、广西）几位总督却签署了《东南互保条约》，单独与列强媾和，而且秘密定议，一旦皇位空缺（光绪帝去世或被废），便由洋务运动的首倡者李鸿章出任“伯理玺天德”（President，总统），这个大胆的决议未能实现，却充分反映了大多数人有了放弃现政府的准备。
是610年这个时候开始，渐渐有了这个可能吗？有难断联系、有不弱实力、有共同愿望……
不仅如此，从杭州往南，有一段运河从杭州湾的南岸向东经过绍兴流入余姚江，在宁波和甬江汇合后流入东海，由此与往来日本、高丽国以及福建、广东的海路相通。
据说，今年是水果大年，余姚就被留意了多次。大运河通海，似乎是知道的，但好像也已经好久不知道了。到了元代，这事就不再觉得是小事了。
杭州和长安不同，不是纯政治性的消费都市，而明确具有可称之为经济都市的一面。有事实为证：杭州在1279年被元军攻占后人口确实减少了一半，但一直作为一个大都市存续下来，并且明清时期始终是浙江省的省会。
斯波义信在书里不止一次地分别两种都市，依靠某种感知，似乎可以辨清，而可靠的检验方法：等一些城市不再是行政中心，再看它表现如何。
看不清“镇”的全貌或许完全由于行政都市及镇以下层次的街市虽然都是都市化的产物，但两者没有形成一个上下体系。在中国传统的观念和制度上，从首都到府州再到县，说到底都属于官制上的“都市”，而市镇群即使变得像汉口和佛山那样，即从任何角度观察都是都市，但在中国式的官方定义上仍是“乡村”。这可以称为中国式的大气，称为中国式的暧昧也不是不可以。然而，深入其中加以思考，可以说，行政都市规模不能无限扩大背后的原因是文武官僚制度的规模有定限度，受国家租税额及财政规模的影响。
啧啧，“行政都市规模不能无限扩大”，这个要解决一下了。
经济学的第一课是稀缺性：我们没有足够的资源来满足所有人的愿望。而政治学的第一课就是无视经济学的第一课。——托马斯·索维尔
托马斯·索维尔
那么，政府是如何看待镇的呢？一个能确定的事实是：镇上几乎不允许有象征官府威信的设施存在，即所谓的孔庙、与科举有关的学校等设施；政府承认的成为礼仪对象（如城隍庙）的极为宏伟的城墙、城门、预备仓库等设施。当然，也有例外的情况，一般来说我们外国人认为先进地区才是“典型”，而中国的历代政府反而将这些先进地区看作是辽阔国土中的“例外地区”，而对于挑战县城权威的大镇，可以说从社会文化性地位不同的角度给予区分。
不认，倒真是个解决办法。
今晚二条
回到个体是走向异质的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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