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承希望——
领受遗忘的天赋。
你将看到我们如何在
废墟生养子女。
雪人,我们有莎士比亚。
雪人,我们演奏提琴。
雪人,在黄昏
我们点起灯。
by 辛波斯卡
不喜欢汪峰、朴树如今与世无争的庸常,梦想的人物是老崔蒙着双眼嘶吼着《一块红布》。转而九四年的红磡,窦唯像一只预言不已的黑猫,沉浸于他的《黑梦》,王靖雯去了《执迷不悔》路上。“魔岩三杰”之一的窦唯,他的仙,其实是由里及外,比起王靖雯乃至改名的王菲,他早就是个异类。说点王菲的实质,她就是个超级追求自我极致幸福的小女人,外表的冷漠与仙气,不过是保护自己的表象而已。不知源于何时,社会不再需要批判的声音,音乐市场开始向“钱”看。其他打扮成艺术小姑娘模样的东东皆是如此,这是一场选择,非此即彼的选择,结果是貌似热闹背面,大家都活成了自己仇恨的模样。
张楚结束了理想主义英雄梦,他的归来与前一时期朴树的归来,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变相的与己讲和,试图用什么印度禅中国禅诠释自己的中庸,有种彼此糅合的如释重负。重新编曲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除了本身独有的荒谬,另外跌宕起伏的曲子末了多了华丽散场的落寞。少了锋芒毕露的青春晦涩,少了前路惘然的不知所以然,此刻的孤独未免有点哗众取宠。红磡窦唯清越的笛声,《钟鼓楼》的音乐前奏乍起,欢呼声响彻行云。满场子甩着长发的年轻人,舞台一隅还有个板寸老头,何勇向自己的父亲拱了个手,“三弦,何玉生,我的父亲”。
一切历历在目,只是我们找不到自己了。诗意的摇滚,往往纠结于绝望的宿命和亟待不平凡欲望间的对垒,理想这种似乎最纯情的东西,很脆弱,建立的愈迅速,打碎的也愈快。《把青春唱完1990-1999》是高原当年厮混于摇滚圈中的影像轨迹,拍得最多自然是窦唯,彼时,窦唯对于摇滚乐坛来说,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比起王菲当年奋不顾身围绕在窦唯身边的喧嚣,高原可能更懂窦唯。从来不认为王菲与窦唯所谓的天才惺惺相惜,她刻意高冷的仙,不过是聪明世俗女人的梗,一直在选择,由热转冷的循环,女人总是不觉被第一个男人成就,抑或陷入魔障。
这种懂得结果也是爱情不敌柴米油盐,红尘男女几乎难以好聚好散,除非从来没有爱过,高原与窦唯亦是如此。音乐还属于理想的范畴,另外的什么,都是痴男怨女的挣扎,自己的,别人的,林夕自己的颇多。类似叹息摇滚的《再见,乌托邦》,即兴响起《一无所有》,那时街道也没有如此璀璨辉煌,我们吃什么都香,路边的桌球台斜靠着几只啤酒瓶,深夜的天空幽静黑得湛蓝,有人在放歌荷尔蒙。玩世不恭与漂亮的姑娘,华丽恢弘和披头散发的张炬,更欢喜如此沉默的窦唯,此时我们失语,抵过曾经的问个不休。
▷我们只能面目全非地读诗
▷我不知道的她们和你们
▷聪明女人的智慧与愚蠢
▷享利.詹姆斯《鸽翼》:我的灵魂里有个游荡的未来
▷镜花水月他的城
▷歌醉金秋十二楼
▷如何闯进黑夜的漫长旅途?
▷坐在时间的深处
▷夏天恍若长生不老的蝉
▷没有谁真正了解别人的生活,甚至你最亲近的人
▷别人悲欣交集影视单|声色浮生201908
▷比孤独更孤独的是,莫过于许多人阅读自己编织的孤独
▷在时光里漫步的蓝莲花
▷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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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