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篇文章都是在说谁呀?这不太明显了吗?!
这是一桌饭,记不准哪一年了。
一位脸儿圆圆的女士举着筷子呲牙咧嘴,不停地倒抽冷气,说这一碗辣的,这一碗也辣的,不是事先说了都不要辣的嘛,今天来吃饭的基本上都不会辣嘛。
坐在对面的男士有点不满意了,说大姐啊,菜是我点的,不就三碗辣嘛,另外七碗都不辣嘛,你咋不说另外七碗呢,光盯着这三碗!
女士说,唉呀我就习惯盯着辣说事儿嘛,因为一吃辣的再吃不辣的,嘴里都不是个味知道吗,所以我就没法说那七碗。
男士伸手调整菜盆子,把那七碗不辣的集中放在女士面前,说你别吭声了,你就吃那七碗吧,今天来的一桌其实也不只我一个吃辣,你这一啰嗦,喜庆的大局都给你坏了。
女士哈着气说,哎呀我这人就对辣敏感,我还得说几句辣,尤其是这一碗,啥辣呀,辣得舌头都麻。
男士更不乐意了,说大姐啊你怎么还说,隔壁包厢听着还以为我们这一桌辣得要死呢,领袖不早就说过三个指头与七个指头的辩证关系了嘛,咱说话都得注意对外影响啊!
一桌人都说好了好了,大家快吃吧,其实唠嗑几句也没啥事儿,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唠嗑唠嗑嘛。
女士不吱声了,出去潄了几口水又回来吃饭,当然就挟的那七碗,但眼睛还不时瞟着那三碗,有点余悸。
后来那女士在武汉工作,当过一个什么单位的主席,没多大实权,基本挂名,但始终不习惯吃辣,还喜欢指着这只碗那只碗啰嗦,直抒胸臆,退休后时不时的喜欢写日记。
至于那位喜欢点菜的男士,后来去了北京,在一家经常胡说的报社当总编,辣的与不辣的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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