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gurative & Literal:“引申含义”和“字面含义”

在英语中,Figurative language,也就是,词语的修辞引申用法,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表达资源,也是理解和使用英语的一个原理性的规律。

和 Figurative 相对的,是词语的常规含义和本来含义,英语中称为 Literal 含义,通常翻译成“字面用法、本来含义”。

Figurative & Literal

Figurative 和 Literal / lɪtərəl / 这两个词语,都是来源于古罗马的拉丁语。

在拉丁语中,Figurative的本来含义是“形状、外形、外观”,而 Literal 则是指“文字和字母”,在拉丁语中的拼写是Littera。

Littera在英语中有很多远亲,例如表示“字母、书信”的 Letter。另外,Literate有识字能力、并非文盲的,Literature文学、文献资料,也都和Literal同一词源。

基于各自在拉丁语中的原义,Figurative在英语中用来指“具体形象的含义”,也就是“修辞引申含义”;而Literal则是指“字面含义、本来含义”。

如果仔细想一想,就会意识到,Figurative和Literal这两个词语、从拉丁语含义到英语含义的这种转变,其实也是一种源于“字面含义”的Figurative引申用法。

Literal 的 Figurative 含义

在英语中,Literal的基础首要含义,是“字面含义、本来含义”;除此以外,还有两种其它含义。

其中的一种含义,也是和“字面”相关,但描述的不是单个的词语及成语等表达,而是用来更宽泛地形容对语言进行解释和理解的方式,例如,a literal translation,指:严格依照原文的翻译。

还有一种含义,则相当于Literal的Figurative用法,用“拘泥于字面”这个意象形象,来引申比喻缺乏想象力、缺少原创性、放不开。例如:

Her interpretation of the music was too literal.
她在那次表演时对这首乐曲的演绎,有些过于死板。

Figurative 是用法,
还是含义?

在各种英语词典以及关于英语的书籍中,对Figurative language有两种处理方式,一种是理解为“用法”,另一种则是理解为独立的“含义”。

我通常使用的是牛津学习词典,其中就倾向于把Figurative视为词语的一种用法,在词条某个含义的例句旁边标上Figurative。

而其它一些词典,特别是美国出版的词典,则更习惯把Figurative列为单独的定义,而不是仅仅视为某个含义的一种用法。

另外,从时间年代来说,更早出版的词典,大多把Figurative language仅仅当作一种用法,而相同词典更新近的版本,则会列为单独的定义。

牛津学习词典OALD第六版和第三版的定义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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