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讯】刘克庆新书《石说》研讨会成功举办
刘克庆
场外发言
刘 明
知悉今天是克庆先生新作《石说》研讨会,愚者远在3000公里之外插句嘴,请谅解。
我与克庆相识在济源宾馆,那是1977年召开的济源县业余作者座谈会,当时主持人介绍克庆正在与人合写电影剧本,令人惊羡。之后的几十年来,我们就一直是老相识、老交情、老朋友了,时常在一块聊聊书法,谈谈文学创作。我不仅多次向他索字,也拜读了他以往出版的多本大作。本次收到克庆新作《石说》之后,我坐下来用了两天时间,一字不落认真读完。
在座的不少人可能手中都有了克庆先生的《石说》,甚至许多人也和我一样,认真拜读过了《石说》。关于对《石说》书评,对克庆的人,对克庆的文,李洱老师的前序,姜燕文友的后跋,都写得很具体,很到位,我不必多言,只谈些自己的读后感触而已。
读完《石说》,又使我为之一惊,克庆真的行,克庆真的中,他是我身边最好的学习榜样。我比克庆年长3岁,其实我们就是一茬人,在漫漫的人生长河中,都有大致相同的坎坷经历和风雨过往,克庆却灵心慧眼,缩龙成寸,随处都能写出妙文佳作。
两年前。克庆随团来西双版纳旅游,我邀他来家小酌,酒毕闲聊,他拿出手机,声情并茂地朗读丽江游感,我听后自感有愧。丽江我也曾不止一次到过,收获的只是几张照片和几枚纪念品,他却把易逝的生活变成了长存的文字,抒发情感,真挚动人,字字生辉,可敬可学。
《石说》写得平实自然,没有半点做作,文字隽秀,感情细腻,意味深长;《石说》形神兼备,空灵蕴藉,意蕴丰富;《石说》感情真挚,抒写委婉,凄婉动人;《石说》既拥抱了三山五岳,又描摹了点滴小事,汪洋恣肆文采绚丽,从形式到内容,不失一本佳作。
斗转星移,春去秋来,眨眼间老之已至,克庆贤弟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永远是愚兄学习的榜样,期待并祝愿他的再一部大作问世!
雨南山
远读刘克庆先生
雨南山
认识刘克庆先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约要有十五年。那时深慕先生书法,在一餐火锅里,听刘先生讲书法的线条美,颇为倾倒,曾欲拜师学艺,惜因我常是三心二意缺乏恒心的人,做什么都不长久,最后终于作罢。
刘先生当然说不上著作等身,因他个子大,魁伟壮实,虽已有《河桥路》《秋的总结》《诗书集》《石说》等多部集子,但于他本人的肚量和多年积存,这些书不过是沧海一粟。书之外,刘先生教书育人、为艺术奔走、参政议政谋划城市未来,成就斐然。刘先生于知天命之年创立济源书协刻字委员会,开辟济源书法艺术的新门类,会员济济,在全国全省多有斩获,许多人通过刻字提高了书法层次,有数人加入了中国书协。
刘先生曾为我写过《岳阳楼记》的书法横幅,挂在书房墙上,直让陋室生辉煌。
刘先生的文章亦如其人、其书。是厚重的魏碑体,笔痕如刀痕,棱角分明,方正不阿,力透纸背,又不乏灵巧与机变。这是他从他的恩师孙伯翔那里学到的,也是他人格的反映和数十年艺术人生浸润塑造之功。
刘先生记事,细致精微,四五十年前的邵州岁月,如放电影,如时光回溯,历历在目;刘先生写人,娓娓道来,深情款款,特别是《天津情怀》和《礼佛孙伯翔》,读者不仅看到师者的慈祥、慈悲,也看到刘先生作为弟子对老师的那种小心翼翼的尊敬;刘先生状景,有节奏,有条理,让石头说话,让语言流动,充分调动各种经验,静止的事物瞬间变得鲜活起来,生动起来……
刘先生的语言是有些“土”的,有浓浓的地方味。同时在语言上他也实践着孙伯翔先生所说的“稳、准、狠,嘎、嘣、脆“,从不拖泥带水,很有神采。
有人对子贡说,我觉得你比你的老师孔子有学问。子贡说,一个人家里的房子外面有个院墙,我的院墙有多高呢?高度正好到肩膀,所以一般的人站在院墙外就可以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我家里有什么,一看就明明白白,哟,这家挺有钱;而我老师家的院墙有多高?数仞之高,你站在外面不入其内,根本看不到我老师家有多富有。
对于刘先生,我就是那个有人,只能看看刘先生的院墙,至于院内有什么,至今不得其门。只好远远看一眼,是为远读。
谨以此小文祝贺刘克庆先生新著《石说》出版。不妥之处,还请见谅。
曹国平
听说克庆兄《石说》出版了,就急着去索书。一见面,他就说,我给你提供一个小说素材。我说,有素材,你写拜,你又不是铁匠木匠。他说,小说我写不成,散文我还能诌几句。
就是这个说自己写不成小说的克庆兄,使我想到中国乒坛元老总教练刘国亮。一次,被一个国外记者称他为“那个不懂球的胖子”。此后,这反而成为他一个幽默的外号。
翻开克庆兄厚厚的新书,一股油墨香扑鼻而来。读的欲望油然而生。第一篇《我的邵州岁月》,记得在《大河文学》平台上读过,当时就感觉写的不错。现在,在纸质书上,读着又是一种滋味。纸质文字能让人沉静下来,细细地感受作者的匠心,静静地体会文字的美。当我随着作者笔触进入四年的邵州岁月,又被里边的人物故事所吸引近乎于痴迷之时;当我一页一页阅读,文章进入尾声仍感到未能尽兴时,我又把书页翻到最前面,看到作者写自己进入邵州时20岁,已在480电厂工地干了四年了。我就想,如此动人的叙事,为什么不写写480工地的四年?写出来也不会比《我的邵州岁月》差。当然,这只是在我脑子一闪,还是先把邵州四年看完。
好文不怕长,洋洋洒洒的文章,在不知不觉中读完。掩卷沉思,还在邵州里拔不出来。完了,连补录也看得不剩一字。
只能翻开去书看第二篇一一《遥远的记忆》,很快发现,这篇正是480工地四年的记忆。立刻来了兴趣,马上把对邵州的恋恋不舍移至480工地的峥嵘岁月。把16岁至20岁到24岁这8年的青春年华连接在了一起。
原本我是准备全部读完再写自己感受的,可是刚读过这两篇,就忍不住想发出点声响来。
小时候看小说,入迷得恨不能钻进书里边,一心想去领略小说里的场面,去见见小说里的人物。长大后,知道小说是作家们创作的,才慢慢憶怔过来:你永远都进不了那些场面,你永远都见不到那些人物。
今天看克庆兄的书,这种感觉和想法,突然就又回了一一犯痴了。回头再翻翻,再看看,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五个字:刘克庆叙事。
刘克庆叙事是有魅力的,是有功夫的。这绝非溢美之词。自上学时期到八年的工地、矿山磨练,克庆兄都在努力读书学习!无论是因工作需要,还是个人追求的梦想,无论是办通讯简报还是到写诗歌小说以及试写电影文学剧本,他都是一丝不苟,认认真真在学习。
我仔细想了想,他这八年叙事,可用以下这些词来概括:勤奋刻苦,百折不挠,聪慧好学,用心钻研,不屈服命运摆布,极快地适应环境,在任何恶劣环境下,都能迅速地找到自己的位置,永不沉沦,无怨无悔,做最好的自己。
所以在这八年中,他已打下了坚实的文学功底。说起他的叙事,我不想用“娓娓道来”这个词,因它太程式化了,不能充分表达出他那驾轻就熟,挥洒自如的高超叙事能力。
我们知道,在文学创作中,叙事是写作所使用的频率最高的一种表现方法,也是文学创作的最基本的方式。也许有人觉得,叙事没有太多的技巧,能拿起笔杆写东西的人谁不会?
贾平凹说过,别人知道的我们要少说,别人不知道的我们要多说。现在是信息时代,信息传播都很快,很多东西,也许大家都知道,可我们却还在那里津津乐道写上一大片,岂不知,读者早已在那里替你难受得忍不住了,只有弃之不读了事。
刘克庆叙事干净利索,张弛有度。紧要三关时,步步紧逼,毫不费话,直逼故事硬核,让人读之,不忍中断。就像现在常说的那句话,憋尿读完,一探究竟。《我的邵州岁月》,我一口读完,看完补记,还怔怔地不忍掩卷。正如上文所说,立刻又陷入《遥远的记忆》之中不能自拔。
做为文学创作,既便是记事散文,作者的叙事也非为原生事件的记录。在作者笔下,这些叙事,已成为作者独创的艺术世界。只有如此才有文学性,才有艺术的真实性,才能打动读者的心灵,才能让我们痴痴迷迷不能忘怀。看完克庆兄八年叙事,我曾痴想,我如果能和克庆兄,一起经历那段岁月该多好啊!
叙事能力是文学创作,特别是小说创作的主要手段。我以为克庆兄是可以写好小说的。我想提出个问题,从16岁到24岁,正是青春勃发时期,这8年故事中,怎能一个情感或爱情的泡泡也不见?这是不合常理的。如果能把那些青春故事写进去,一定能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好小说。
下边我想摘抄刘帆刘主席对克庆兄书评的一段话,这段话也充分肯定了克庆兄叙事的功力、叙事的效果及叙事的新意:
大作家李洱先生说的好:散文最讲究的是抒发真情实感。《石说》一书……无论是写景还是写情,刘克庆先生的文笔通常都极为内敛,乍看上去朴实无华,其实都带着款款深情。这当然首先是因为刘克庆先生阅世知文识人甚多。刘勰曾说,作者只有做到根柢槃深,文章方能做到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读者也才会觉得往者虽旧,馀味日新。读刘克庆先生的文章,我就有这种强烈的感受。需要提到的是,他关于家乡风物的描述,使我对济源有了更深的了解,读起来不仅格外亲切,而且颇长见识。我更想提到的是,其中记叙师长和朋友的那七八篇文字,真是既见情志,又见情谊,使人深为感动。
能得到李洱先生如此好评,确实不易。克庆兄是用刻苦磨炼得来的。刘帆主席说得好,《石说》的质地铺玉散金。我将一篇篇细致地拜读,尽情去欣赏这金和玉闪烁出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