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是怎么吃到的第一口大闸蟹吗?

中秋节已经过去了,假期也过去了,虽然短短的三天未必会给人放假综合症,但是我却在这几天得了思乡综合症。思念的对象不仅包括家乡的街道,记忆里的故事,那时的家庭,更包括自己的妈妈,还有跟她一起吃过的饭。

年少如笔者,在小时候总是很期待跟妈妈一起吃饭,因为跟她吃饭不仅会开心,而在于她总是能够给那个时候的我带来“奇形怪状”的美食,这就包括我人生的第一口螃蟹。

刚开始还对这个叫大闸蟹的动物感到很好奇,摆弄来摆弄去不知道怎么下口,我还记得她善意地嘲笑我不会吃蟹腿的样子,因为心急的我,吃饭总是急性子,吃大闸蟹都是连着蟹壳和蟹肉一起吃下去,如果想要吃到真正的纯蟹肉,几乎都要依赖妈妈给我剥壳。她总是耐心地教我怎么剥大闸蟹,她总是能够心灵手巧地将白花花的蟹肉一点点地弄出来。而且有时还会热心地沾上酱料再递给我。

这是一个很神奇的回忆,对我那个时候的我来说,妈妈所做的事情自带“靠谱”属性。所以我总是想要依赖她。每次遇到什么麻烦和困难,我总是想要这时候如果能有靠谱地大人就好了,而我心中靠谱大人的第一人选就是她。在吃大闸蟹这件事情上也是,她会靠谱地蒸熟大闸蟹,靠谱地入味,靠谱地剥肉给我,事后清扫厨房也是干净利落又靠谱,总之,带我吃大闸蟹这件事上,我就是觉得我妈靠谱。

后来的我不再需要妈妈在吃大闸蟹的时候给我剥壳了,我自己拆蟹的手法更加利索,随着年龄的变化,内心逐渐开始觉得她开始有些多余。这种“觉得她多余”的心态逐渐扩散,甚当我成年以后在外上学时候,觉得她除了打钱,邀请我出去玩以外,其他的行为都是多余。她说的话,她的建议,她的唠叨,她在开车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扯出来的大道理,对于我人生规划的严肃建议,对于我性格的批判…诸如此类的东西,对我来说“太多余了“。

看到这篇文章的人,有的人或许在上学,有的人在上班,或者在考研,而有的人则在积极地想办法如何脱离妈妈的掌控。之所以要把他们放在一起排比,是因为有的人,试图逃离和摆脱妈妈的掌控这件事情,就是他们的日常。每天从睁眼到闭眼,这个过程中免不了要和妈妈这个存在产生矛盾,厌烦她伸得太长的手,以至于甚至感到痛苦。

或许有另外一个办法能够迅速摆脱被掌控的痛苦,那就是跟一切和解。首先就是跟自己和解,就像关于我妈的一切里,女主李小美最后选择跟那个控制自己人生20多年的老母亲和解一样。

事实大家都知道,无论妈妈现在再怎样强势,精力满满,自信十足地插手你的生活,总有一天她的老去不可避免。时间促进衰老,衰老又带走她的活力,从此她伸向你生活的“魔爪”也将自然退去。

电影里,妈妈季佩珍觉得女儿的头发遮住眼睛,于是就自然而然地去撩女儿李小美的头发;在李小美睡懒觉的时候执意要拉开窗帘督促起床,不顾女儿的反对;她十分努力地付出自己的心意,或许是用错了力,每次得到的都是反结果。许多人也因此在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就定下要离开母亲束缚的愿望。

这个愿望成真的时候,我们的快乐,会有多少呢。。这个想法,电影里的李小美比我强烈一百倍,她极其厌烦与排斥母亲季佩珍,甚至将季佩珍气晕在地。

后来我某天我意识到,我的妈妈已经老了,而我的时间还有很长,从我未来的时间里抽出一些花在她身边,是很值得的事情。于是我开始主动联系她,有开心的事情会跟她分享,会主动带她去我推荐的餐厅,不厌其烦地带她去看电影,动作片,喜剧片,武侠片,什么都看,我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因为我意识到,即使妈妈的缺点有100个,那么她对我来说的优点肯定有101个。因此曾经嫌弃母亲多余的我,觉得她的存在至关重要且不可替代。

在妈妈和孩子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双方都拥有许多美好的回忆,日后回忆起来皆是面带笑意。给回忆增添上笑意和快乐吧,一起吃大闸蟹,享受互相剥壳的乐趣,在吃蟹的过程中记住此时此刻此景。苏蟹阁的上品大闸蟹,可以让孩子跟妈妈的相处的时间发光发热,替你说出你的心里话,“蟹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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