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年轻女性究竟有多穷?NHK纪录片揭露残酷真相:色情业成贫者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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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很少有人会将“年轻女性”与“贫困”一词联系在一起,然而,在日本,贫困正在向年轻女性蔓延。
2014年,曾推出过“无缘社会”“穷忙族”的NHK特别节目录制组将目光转向了日本年轻女性的贫困问题,并拍摄了一部名为《女性贫困》的纪录片,深刻揭露了隐藏于日本社会的一个触目惊心的现实:
一旦失去男人,日本女人的生活就会陷入万丈深渊。
2017年,同名书籍在中国发售
东京的新宿车站街头,衣着体面,四处徘徊的女孩们,可能是寄生网吧的“漂流少女”;灯红酒绿的风月场所,巧笑倩兮、推杯换盏的女孩们,可能是疲惫不堪、生活拮据的单亲妈妈。
她们就像是这座繁华都市的阴暗面,看不到远方的希望,止步于眼前的苟且。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追问这些光鲜亮丽的年轻女性和贫穷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些本该在学校接受教育的年轻女孩或本该在家中过着闲适太太生活的已婚女性会落魄于此?
最重要的是,贫困固化的背后,这一群体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女性贫困》
如果你曾来过东京,在新宿最繁华的街头,你也许会看到这样一群女孩:她们穿着时髦、妆容精致、面孔稚嫩而可爱,其中不少还拎着大小包,仿佛是专门来此购物的,但转角她们就出现在东京近郊廉价、破败的网吧里,因为租不起房,她们常年蜗居于此。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女性贫困》
而就算租住在这样环境恶劣、廉价的网吧,她们当中好多人要靠打两到三份工,一天吃一顿才能勉强维生。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女性贫困》
有些连网吧都住不起的未成年女孩则彻夜在通宵营业的店里徘徊。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女性贫困》
还有些带着小孩的单亲妈妈,提供住宿、托儿所的色情场所则成了免于让她们流浪街头的救命稻草。
在东京声色犬马的光鲜外表下,俯拾皆是这样令人发指的“女性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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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们想要通过读书或职业培训来摆脱贫穷,昂贵的助学贷款也让她们望而却步。
小爱在拼了命打工上学后,因为助学贷款不得不背上长达二十年的债务。谈到结婚,小爱说:“不可能的,虽然我也想结婚,等我结婚,等我还完钱都四十五岁了。”
另外一位同样背负巨额助学贷款的学生真纪说:“其实助学金也是负债,如果说我欠债六百多万,男人听了会怎么想呢。”
图片来源纪录片《女性贫困》
这些与贫穷挣扎的年轻女孩大多成长于单亲家庭,父亲缺位,母亲没有正式工作;或是遭遇离婚/丧偶,带着孩子独自生活,从此深陷生活的泥潭。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结婚成为了日本女性脱离贫穷的一个有效手段,但显然,依附于他人生活是件风险性极高的事。
日本法律规定,全职太太可以享受丈夫的国民健康保险,离婚后可以分得丈夫一半的退休金。然后,现实是,因丈夫去世和离婚而造成的由单身妈妈独自抚养孩子的母子家庭年年增加。
倘若丈夫遭遇意外,或是丈夫的收入不高,无法支撑一家人的生活负担,习惯了家庭主妇生活的妻子想要再度回归职场环境,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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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企业普遍推行向男性倾斜的雇佣政策:女性因不能长期工作,而无法作为人才被灵活运用,即公司往往不愿雇佣女性为正式员工。
而原本日本的“合同工”是在丈夫有稳定收入,妻子为了贴补家用或者实现自我价值而诞生的,但当女性一旦遭遇人际关系破裂,靠合同工的微薄工资供养整个家庭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而即便是那些高学历女性,一旦遇人不淑嫁给渣男而又离婚的,立马就会掉进贫困的深渊。
也就是说,就算是生活在日本这样工业文明高度发达的国家里,女性想与贫穷彻底绝缘,高学历、温柔贤惠、讨丈夫欢心还远远不够,你还得有足够的好运嫁给一个不会家暴、不会出轨的好老公,且这个好老公还不能遭遇任何譬如车祸、绝症的生命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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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困顿的背后,是扎根于日本土壤深处的“男权”文化:在有失公允的薪酬制度和不合理的社会保障体系的共同发难下,女性成为了“失去男人即贫困”的牺牲品。
“无论结婚与否,女性都得独自活下去的时代已经到来。”
在日本,每年有五十名左右的儿童被虐待致死。而在被虐待致死儿童的家庭经济情况中,低保户和非纳税家庭占了35%。从孩子生母的就业情况来看,无业者超过70%,临时工、合同工占20%,全职职工不到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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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日本曾发生一起耸人听闻的案件,一位单亲妈妈将孩子放在风月场所提供的宿舍内,自己出门接客,结果两个孩子被活活饿死在垃圾泛滥的房间。
每当发生此类儿童被虐身亡的事件,媒体总是大肆报道,网上骂声一片。虽然谴责加害者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仅仅把它当作个别人因为自身原因而酿造的惨剧,还不足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问题的根源是,如果女性的生存环境不稳定,那么她们的孩子又怎么会健康成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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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不稳定环境下生活的妈妈和孩子,同步面临着难以解决的困境。
19岁的友美,儿时父亲意外离世,多年阔别职场的母亲毫无预兆地成为单身妈妈,从家庭主妇转变为顶梁柱,勉力负担全家人的生活。
友美的母亲在煤气公司的客服中心工作,但身患慢性病,经常需要卧床休息,因此一家人的生活更为拮据,朝不保夕。
作为长女,友美是家中的主要劳动力。从中学起就开始到便利店打工挣钱,每月赚五万日元,将近3000人民币,要付自己的伙食费、学杂费、电话费,还有拿出一部分补贴家用。此外,她还要监管两个妹妹,抽出精力照顾身体孱弱的母亲。
对于友美来说,人生在少年开始就已经弥足艰难,每天被沉重的生活重压所捆绑,没有朋友、没有社交、没有娱乐,更谈不上诗和远方。
当被问及拥有什么理想的时候,19岁的友美说:“我哪里还有什么理想啊...... 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够摆脱现在的状态,不用为了打工而起早贪黑,早上能够正常时间起床、上班,傍晚按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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