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悦读丨散文】邹开歧《读书与人生》
图文/邹开歧
【作者简介】邹开歧,中国公民、普通作家、一级编剧。从一九五七年开始从事文艺创作至今,现任三台县作家协会主席。
【本文由作者授权发布】
小时候,我看到大户人家的门上有一副对联,写的是:“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
还有的在供奉祖先的匾额上写着:“耕读传家”。
老一辈人总是把读书与耕田联在一起,可见读书之重要。
我这辈子,从六岁开始识字、读书,直到现在,己年近八旬,这双手除了一日三餐不离筷子,从未离开过书本。
我以为,读书与吃饭同等重要。吃饭,是为了延续生命:读书,是让生命更有意义,让人活得更精彩。
十二岁那年,我的一位表哥从部队回来,带了一本小说《牛虻》,我一看,就不想丢手。
紧接着,又读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绞刑架下的报告》……这一读,就上了瘾。除了上课,很多时间都用来读课外书。
读初中时,喜欢上了诗歌,臧克家、田间、贺敬之、闻捷的诗,我读得最多,还学着写诗。
1958年春天,我刚十八岁,就开始在报刊发表诗歌,还有一首被《诗刊》选登。这不仅提高了我读书的兴趣,还痴迷上了写作。
当我考入三台师范,因为不缴纳伙食费,毕业就分配当教师。可以说,既无眼前之虑,又无后顾之忧,就有了更多的时间读书。诗歌、小说、散文、电影剧本、舞台剧本、报告文学我都喜欢读。
1960年元旦的头天晚上,我在食堂里,借着微弱的灯光,一口气读完了贺敬之的长诗《放声歌唱》。
有人说:“读书,可以改变人生命运”,这话我信。
师范毕业,只教了两年半书,就被调去三台川剧团作编剧。
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人生转折。
在剧团里,不仅读了大量的剧本,还读了大量的反映农村生活的长篇小说。文化大革命期间,白天“闹革命”,晚上就独自一人“游走书海”。
在剧团16年,除了下乡体验生活写剧本,为演出服务打杂,就是读书。
到文化馆工作18年,除了搞文化活动,还是读书。
那二年,特别喜欢陕军的小说,如陈忠实、贾平凹、韩起、京夫的小说,还有“鲁军”莫言的作品,可以说,他们的作品出来一本,我就买一本。
同时,也喜欢川派作家李吉人、沙汀、艾荒、马识途、周克芹、克非的作品。
一度时间,我还热衷于王跃文的官场小说。
到县人大研究室工作,我集中精力读了不少报告文学和调查报告。
有人说:“读书,是给自己的智商做加法。不然,就会出现智商余额不足。”这话,我非常赞同,用我几十年的工作经历和写作生涯,可以证明。
39年工作经历,去了4家单位,说“业绩突出”,不是自夸。
78年的人生经历,不但收获了很多朋友,还发表、出版、上演了约300余万字的剧本、小说、散文、报告文学、诗歌等文体的作品。
没曾想,我一个仅有中师文凭的老头子,前些年去一所大学客串写作课,居然还颇受学生欢迎。
我一家人都喜欢读书,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我的老伴、孙儿都喜欢读书。
儿子和女儿,虽然文凭不高,因喜欢读书,不但有一份好工作,各自都创造了好的业绩。
刘沙河说:“家有残书不算穷”。
走进我的家里,最扯眼球的是贾平凹为我题写的牌匾“面壁斋”和市文广新局赠送的“书香之家”。
有人说,“读一本好书,就等于交了一位好朋友。”
有那么多的好朋友相伴我的人生,怎么会穷呢?
不但不穷,而且人生因读书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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