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lib线上展览 | 窈窕淑女——西方绘画作品中的女性

前言

许多艺术史中的经典主题都与女性密不可分,因为女性是艺术家创作灵感的缪斯女神。在这些数以百计的图像中,艺术家笔下的女性形象既是虚构与真实、高贵与质朴的并存;也是美丽与丑陋、幸福与苦难的共生。

透过这些图像,女性在神话传说、宗教故事、历史事件、工作劳动等不同场景中不断切换身份,使得女性的社会地位随着人类意识形态的变化而变化,最终成就了当代女性。
本次展览透过多个流派艺术家所创作的女性形象,来窥见不同时代对女性理想美推崇的转变。从一开始,女性美的观念就具有明显的身体和感官尺度,这贯穿着整个西方绘画艺术的历史。下面笔者将从神仙缪斯和凡间精灵两个主题方向,透过具体的艺术作品来解读西方绘画作品中的经典女性元素。
神仙缪斯

灵感自古以来就被想象成女性形象,通常化身为缪斯女神。古典时代将缪斯当作智慧的掌管者,因此她也是艺术的庇护人。

裸体女性的身体在经过精心的理想化过程之后,成为高雅艺术的最佳主体乃至学院教学的主角,但前提是她必须被置于高尚的神话或历史背景中,并且与明显的色情内涵无关。维纳斯、月亮女神、戴安娜可以以裸体和充满诱惑的形象出现,是因为她们属于超自然层面,可以豁免于严苛的礼仪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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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斯和若虫(Hylas and the Nymphs)

1896,约翰·威廉姆·沃特豪斯(1849-1917)

98cmx163cm,油画

约翰·威廉·沃特豪斯(John William Waterhouse,1849-1917),英国新古典主义与前拉斐尔派画家。以其用鲜明色彩和神秘的画风描绘古典神话与传说中的女性人物而闻名于世。画风清新自然,带有神秘色彩,但比拉斐尔前派画家的作品更有世俗性。他的成功不仅在表现感官上的完美,同时能使人用自我认知、自我世界来阐述之。

《海拉斯和仙女》(1896)是英国前拉斐尔派画家约翰·威廉·沃特豪斯的一幅油画作品。当阿戈纳特的船到达西奥斯岛时,赫拉克勒斯年轻英俊的同伴海拉斯被派上岸去找水。他发现了一个喷泉,但是这个地方的仙女们被他的美貌迷住了,把他拉到了她们那水汪汪的住所深处,尽管大力神的呼喊声使海岸回荡着海拉斯的名字,但这个年轻人再也没有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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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的树林,艺术和缪斯的挚爱(The Sacred Grove, Beloved of the Arts and Muses)

1874,彼埃尔·皮维斯·德·夏凡纳(1824 -1898)

93cm×231cm,油画

彼埃尔·皮维斯·德·夏凡纳(Pierre Puvis de Chavannes,1824-1898),法国象征主义画家,也是一位壁画家。善用仿佛湿壁画的色彩及拟人化的寓意像,展现古典的风格,深受高更等人的推崇。他的画作色调和谐稳重,宁静安详,是一种超越传统的崭新画风。

夏凡纳在画中大多采用象征手法来传达对生活的寓意。他将雕像般庄严优美的人物安置于带有古典圣祠的宁静风景中。画中人物造型修长,姿态绰约,站着的亭亭玉立,躺卧的舒适自如,或横斜欠侧,或曲臂支颔,每个动作都考虑到剪影的效果,低头沉思与仰头遐想又均出自内心的流露。这是夏凡纳最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整幅画给人以一种梦幻的、充满诗意的意境。

厄俄涅(Ione)

约翰·威廉·格维得(1861-1922)

127cmx89cm,油画

约翰·威廉·格维得(John William Godward,1861-1922)英国拉斐尔前派与新古典主义画家,尤其擅长画美女,特别是通过柔软纱织布料来表现女性体态和皮肤的美感。

厄俄涅得名于紫罗兰,是因为这种娇嫩的花朵在希腊语中被称为厄俄涅,得名于传说中的女神厄俄。

克琳娜,达格尔的宁芙仙女(Crenaia, the Nymph of the Dargle)

1880,弗雷德里克·莱顿(1830-1896)

76.2cmx26.7cm,油画

弗雷德里克·莱顿(Frederic Leighton,1830-1896)是19世纪英国维多利亚时代最有声望的学院派画家,莱顿受到希腊和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深刻影响,强调恢复拉斐尔以来的古典传统,回归古希腊和罗马古典艺术,画风正统规范,素描手法严谨,用色大胆鲜艳,让人印象深刻。

在莱顿的生花妙笔之下,《克琳娜,达格尔的宁芙仙女》描绘了一位带有希腊古典气息的宁芙仙女的理想形象。这位宁芙仙女站在瀑布前方的沙滩上,身裹轻纱,羞涩动人,有着如水一般的温柔。

靠在树上的狄安娜(Diana, goddess of the hunt, leaning against a tree)

彼得罗·罗塔里(1707-1762)

108.5cmx77.3cm,油画

彼得罗·罗塔里(Pietro Rotari,1707–1762),18世纪意大利巴洛克画家。

在《靠在树上的猎神狄安娜》这幅油画中,狄安娜女神似乎若有所思,神态上有一股娇柔之态,她的脸庞画得比较娇小,红艳的嘴唇如珊瑚一般,又透出一股娇俏的气质。

春(La Primavera (Spring))

1481-1482,波提切利(1445-1510)

203cmx314cm,油画

桑德罗·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1445-1510),是欧洲文艺复兴早期的佛罗伦萨画派艺术家。他的作品带有明显的宗教人文主义思想,充满世俗精神。其后期的绘画中又增加了许多以古典神话为题材的作品,风格典雅、秀美。《春》和《维纳斯的诞生》是最能体现他绘画风格的代表性作品。

这幅画的情节是在一个优美雅静的树林里,美丽端庄的维纳斯位居中央,她以闲散幽雅的表情等待着春之降临。波提切利把诗人的赞美以丰富的形象手段象征性地铺陈在这一幅画上。

维纳斯的诞生(The Birth of Venus)

1482-1485,波提切利(1445-1510)

172cmx278cm,油画

《维纳斯的诞生》,画家将情感以柔美的笔法,来描绘希腊女神的诞生。创造了一种具感性的、女性的优美和谐的气氛。赤裸的维纳斯象征的正是人文主义的理念,亦即由纯粹、单纯与高贵灵魂所构成的灵性之美。

维纳斯的诞生(The Birth of Venus)
1863,亚历山大·卡巴奈尔(1823-1889)
130cmx224.99cm,油画

亚历山大·卡巴内尔(Alexandre Cabanel,1823-1889),法国学院派画家。他的绘画以学院艺术风格著称,取材以历史,古典,及宗教题材为主。

此画作显示了希腊神话爱神维纳斯出世的情景。卡巴奈尔画的《维纳斯的诞生》曾被批评为“画了一个粉嫩光滑,放荡而又肉感的裸体。”当然,他画的维纳斯比不上波提切利的维纳斯那么清纯,也不如布格罗画的维纳斯那么端庄健康,只能说是过分地慵懒、娇媚了,还谈不上“放荡”。而且睡在海面上的姿态是画家的创造,色彩的明亮和小爱神的飞舞,都给人以愉快、欢畅的感受。
维纳斯的诞生(The Birth of Venus)
1879,威廉·布格罗(1825-1905)
300cmx218cm,油画
威廉·布格罗(William Bouguereau,1825-1905)是19世纪末的法国学院派画家。布格罗的绘画常用神话作为灵感,以19世纪的现实主义绘画技巧来诠释古典主义的题材,并且经常以女性的躯体作为描绘对象。

这幅《维纳斯诞生》是法国画家威廉·布格罗创作于1879年的一幅油画,其实这幅画受桑德罗·波提切利同名作品的影响,不过布格罗更多的是借用希腊神话的题材来表现人体之美,维纳斯的裸体呈S形曲线变化,立于众神之中显得端庄而健康。布格罗以流动的曲线、起伏的节奏、细腻多情的笔触描绘了这位女神的身体之美。

山岳女神(The Oreads)
1902,威廉·布格罗(1825-1905)
236cmx182cm,油画

山岳女神包括山林和洞穴里面的仙女,据传她们是快乐的群居队伍,在狄安娜的带领下结队出行狩猎寻乐。在好色的森林小神萨提尔崇拜的注视下,赤裸的女人队伍成员们毫无羞涩尽情伸展,不掩饰柔美体态,漂浮着蜻蜓点水般越过水面升上天空。

泉(Spring)

1820-1856,让·奥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尔(1780-1867)

163cmx80cm,油画

让·奥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尔(Jean Auguste Dominique Ingres,1780-1867)是法国画家,新古典主义画派的最后一位领导者。安格尔的画风线条工整,轮廓确切,色彩明晰,构图严谨,对后来许多画家如德加、雷诺阿、甚至毕加索都有影响。

这幅画是安格尔的得意之作。画中年轻的裸女拿着壶罐让水倒了出来.美丽柔缓的身体曲线使她的肌肉看起来更具魅力。画家在画中将色彩运用得非常柔和而富于变化.表现出清高绝俗和庄严肃穆的美。安格尔在这幅画中把女性人体的美和古典美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出色地表现了少女的天真的青春活力.因此被认为是西洋美术史上描写女性人体的优秀作品之一。

塞姬向她的姐妹们展示丘比特送她的礼物

(Psyche Showing her Sisters her Gifts from Cupid)

1753,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1732-1806)

168.3cmx192.4cm,油画

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Jean Honore Fragonard,1732-1806)以描绘女性美而成为时代宠儿,是一位为洛可可全盛期揭开序幕的画家。

这幅画描绘了古希腊神话中丘比特与塞姬的悲剧故事。在爱上塞姬之后,丘比特只在夜间到访,并且禁止她看他。在这幅画中,塞姬向她的两个姐妹展示了她从爱人那里收到的礼物,并被嫉妒包围——罗神出现在姐妹们的天空之上——他们说服塞姬发现丘比特的身份,从而破坏了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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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El sacrificio de Caliroe)

1765,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1732-1806)

32.4cmx40.6cm,油画

此幅画作描绘了大祭司Coreso将一把刀刺入自己的身体,以牺牲自己的代价来拯救已故的心爱的Calírroe的场景。

凡间精灵

血肉之躯的、仅拥有姓名的平凡女性,在19世纪中叶以后获得了越来越高的社会参与度,直到在世纪末成为摩登生活无可争议的主角,并得以开始展现自己最隐秘的魅力,也不再招致巨大的社会丑闻。

教育和文字的双重力量使女性可以扮演更多的社会角色,从戏剧文学的女主到宗教信仰的象征,从闺房淑女的阅读日到华丽外放的贵族游戏,女人们走出了家门,并成为了现代生活无可争议的主角以及现代社会的最佳象征。而诸位艺术大师们对世纪末日常生活中的女性现实的关注,为把她们塑造成现代社会的象征做出了重要贡献。

康达维斯小姐像(少女伊莲)(Portrait of Mademoiselle Irene Cahen d'Anvers)

1880,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1841-1919)

64cmx54cm,油画

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Pierre Auguste Renoir,1841-1919)是一位著名的法国画家,也是印象派发展史上的领导人物之一。其画风承袭彼得·保罗·吕本斯与尚-安托万·华托的传统,对于女性形体的描绘最为著名。

《康达维斯小姐的画像》又名《少女伊莲》,是法国印象派大师皮耶尔∙奥古斯特∙雷诺阿最具印象主义风格的肖像代表作品之一。这幅作品是为一位银行家的女儿所作,画像上青春美丽的少女,含羞带笑,纯真优雅,给人以恬静与向往之感。艺术家将优雅的衣服、发型,与童年天真烂漫的表情融合在同一画面之中。尤其吸引人的是松散的红色头发和漩涡状的枝叶背景,流动的线条和女孩精致柔和的侧脸完美呼应。在暗调背景的衬托下,这位金发披肩的少女显得格外青春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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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斯梅(Esme)

1919,威廉 克拉克 沃特勒(1857-1930)

63.5cmx53.5cm,油画

威廉 克拉克 沃特勒(William Clarke Wontner,1857-1930)是新古典主义东方画派的重要代表人物。

画面上是一位少女,背景也是东方风格的。美丽少女人物造型真实准确,比例、形体、结构关系非常严谨,及其讲究。画面整体色调和谐而高雅,背景是大理石纹理的,凸显女孩的高贵气质。少女双颊飞霞,一眸清泉荡漾,饱含青春、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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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 (The Accolade)

1901,埃德蒙·布莱尔·雷顿(1852 -1922)

182.3cmx 108cm,油画

埃德蒙·布莱尔·雷顿(Edmund Blair Leighton,1852 -1922)英国画家,擅长中世纪和摄政时代题材。他的很多作品成为蜚声世界的名画,他为人们留下了一个鲜活的中世纪,尤其是他精美绝伦的骑士题材作品成为世所公认的著名精品。

这幅画描绘了骑士授勋的仪式。君主将剑刃的一面放在候选人的右肩上。然后,君主将剑轻轻地抬高到学徒的头上,并将其放在他的左肩上。在这幅画中,仪式是由一个年轻的女王/王后执行的,骑士在她的脚前屈服,屈服并忠贞。女王的左边聚集了听众,作为仪式的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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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黛娃夫人(Lady Godiva,)

1897,约翰·科利尔(1850-1934)

142.2cm x 183 cm,油画

约翰·科利尔(John Collier,1850-1934)英国艺术家、作家,前拉斐尔派,擅长画肖像画。

此幅画作描绘的是一个爱与信任的传说。戈黛娃夫人是麦西亚伯爵利奥弗里克的美丽妻子,当时利奥弗里克对考文垂市民们强加重税,戈黛娃夫人不断的向丈夫求情希望减免税收,但都被他顽固的拒绝了。利奥弗里克对妻子的不断求情感到厌烦,宣称只要她能裸体骑马绕行市内的街道,他便愿意减税。心地善良的 戈黛娃夫人真的照着他的话去做,要所有市民待在屋内并紧闭门窗后,她一丝不挂、披着一头长发骑马游街。
安全祈愿 (God Speed)
1900,埃德蒙·布莱尔·雷顿(1852 -1922)
160cmx116cm,油画

《安全祈愿》是英国艺术家埃德蒙·布莱尔·雷顿的一幅画作,描绘了一位身披盔甲的骑士即将奔赴战场,离开他的爱人的场景。女人在骑士的手臂上系上一条红色的腰带,这是中世纪的习俗,保证双方还会团聚。楼梯扶手上的狮鹫象征着力量和军人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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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The Sleeping Beauty)
1921,约翰·科利尔(1850-1934)
111.7cmx142.2cm,油画
这幅画描述了一个欧洲文学中多次出现的“睡美人”童话故事场景,构图主要借鉴了布什科系列中公主和她的侍从睡着的玫瑰花坛画面。主要人物面朝相反的方向,画面不是在露天,而是在睡觉的宫殿里。只有透过镶有铅的窗户,透过镶嵌着纹章图案的彩色玻璃,我们才能看到杂草丛生的树林,王子必须穿过这片树林,才能使万物复活。

夏洛特夫人(The Lady of Shalott)

1888,约翰·威廉姆·沃特豪斯(1849-1917)

153cmx200cm,油画

这幅画是约翰·威廉姆·沃特豪斯的代表作。描绘的是阿尔弗雷德·丁尼生的诗篇《夏洛特女士》。瓦特豪斯充分抓住了夏洛特女士处于疯狂的、不理智的状态中,绝望地试图抵达卡梅洛特-加龙省-加龙省城。画面中的夏洛特女士右手放在泊船的链锚上,嘴巴微张,她在唱着“她最后的歌曲”。她盯着前面的十字架,旁边有三根蜡烛。在19世纪末期,蜡烛往往象征着生命,其中两根已经熄灭,表明随着船只的下沉,她的生命即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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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菲莉娅(Ophelia)
1852,约翰·埃弗莱特·米雷[爵士](1829-1896)
761cmx1121cm,油画

约翰·埃弗莱特·米雷[爵士](Sir John Everett Millais,1829-1896)是英国画家与插图画家,也是前拉斐尔派的创始人之一。他的作品题材涉猎广泛,尤以描绘浪漫历史场景和孩童为主题的作品居多,还为维多利亚王朝许多显贵画过肖像。题材来自莎士比亚戏剧《哈姆雷特》的《奥菲莉亚》是最受欢迎的代表作之一,米雷用细腻精致的笔调刻画了感人的场面,充满凄凉哀婉的情调。

这幅作品取材自莎士比亚戏剧《哈姆雷特》。奥菲莉娅坚守欧洲封建道德,保守而懦弱。她以家庭、父兄为中心,不会主动追求本可以得到的幸福。父亲被情人所杀,导致这位以家长为中心的少女变得疯疯癫癫。她在摘花的时候,掉进河里,溺水身亡。画面中奥菲莉娅手中的花朵具有象征性:罂粟和勿忘我意味着死亡,紫罗兰意味着忠贞,荨麻意味着痛苦,雏菊意味着无辜,雉眼水仙意味着懊悔,三色堇意味着空爱一场。

荡秋千(The Swing)

1767,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1732-1806)

81 x 64.2 cm,油画

这是弗拉戈纳尔最著名的作品之一。对大部分人而言,它是十八世纪人们较轻佻且寻欢作乐的写照。他准确地运用惊人俊美的色彩和笔法,描绘出秋千上如飞蝶般优雅的少女。

殉教的年轻姑娘(Young Christian Martyr)
1855,保罗·德拉罗什(1797-1856)
171cmx148cm,油画

保罗·德拉罗什(Paul Delaroche,1797-1856),是法国著名的学院派画家之一。德拉罗什的绘画风格介于古典主义画派和浪漫主义画派之间,受大卫、安格尔和德拉克罗瓦的共同影响。作品造型稳定,立体感强,他尤其对历史题材感兴趣,创作了大量的历史题材作品,作品富于戏剧性,表现历史上重要的瞬间。

德拉罗什创作了许多理想妻子或恋人的形象,以纪念他因病早逝的妻子。他的妻子路易丝·韦尔内在1845年去世后,德拉罗什创作了系列表达悲伤情绪的宗教作品,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这幅作品。年轻的女性殉道者双手被缚,漂浮在黑暗的台伯河上,五官浮在水面上,被圣人的薄晕照亮了。这幅作品既美丽,又令人不安。令人不安并不是因为题材,而是画中死去的女子看上去依然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仿佛她刚刚过世。甚至让人产生一种如果早到几秒钟就能挽救其性命的强烈感觉。左上方一个骑在马上的男人正在离去。推测他正是使这位年轻的殉道者不幸去世的杀手。画家将黑暗中水的波纹、被谁弄散的金色头发、浸在水中带皱褶的长裙都描绘得惟妙惟肖。背景中黑色的主色调有土地烘托了殉难的人物。德拉罗什画笔下的女性人物,总能激发观众深切的同情和爱怜。

失明的女孩(The Blind Girl)

1854-1856,约翰·埃弗莱特·米雷[爵士](1829-1896)

534cmx808cm,油画

《失明的女孩》(The Blind Girl, 1856)是约翰·埃弗莱特·米雷[爵士]的一幅画,描绘了两个流浪乞丐,据说其中一位盲人音乐家是姐姐,她的手风琴放在膝盖上。暴雨过后,他们在路边休息。

这幅画被解释为一个感官的寓言,对比了盲人姐姐和有视力的妹妹。前者感受着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抚摸着一片草叶,而后者则保护她的眼睛不受阳光或雨水的照射,注视着刚刚出现的双虹奇观。

读书的少女(Young Girl Reading)

1770,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1732-1806)

81.1cmx64.8cm,油画

这幅作品又称《读者》。弗拉戈纳尔婚后,专注于创作描绘孩子和家庭的作品。他创作了数幅描绘少女安静独处的作品。此类作品不是纯粹的肖像画,而是弗拉戈纳尔为熟人创作的“梦幻肖像画”,赋予人物诗意和乐感。

画面中的少女右手拿书,专心致志地阅读。她坐在一扇窗前,光线照亮了她的脸和身体,在墙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身穿一件有着白色轮状皱领的柠檬黄衣服,她的紧身胸衣、线条优美的脖子、顺滑的头发和系着紫丁香丝带的袖口,衬托出一位美丽斯文的女孩形象。她靠在一个暖棕色的靠垫上,右手小手指翘着,在淡紫色的衬托下更加明显。画面用色很少,且每个纹理呈现不同的笔法。她的衣服是纺织厚密的黄色和白色,而对枕头的描绘则运笔松弛。亮丽的黄色和颤抖的笔触与独自阅读的宁静氛围形成鲜明的对比。
亲吻(The Kiss)
1863,威廉·布格罗(1825-1905)
113.7cmx86.4cm,油画

在这幅画中,一位年轻的女士温柔地抱着一个孩子并亲吻她。《亲吻》是布格罗最伟大的画作之一,延续的是其着迷的母爱和女性主题。

结语

在漫长的艺术发展史上,女性艺术一直存在,女性身体也一直是各时代艺术家创作的重要题材,但是这种关注只是以男性视角被观看,而没有作为主体在艺术史中占有一席之地。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当代,随着20世纪女性意识的逐渐觉醒,女性艺术家开始重新思考绘画的标准和定义,冲破男性视角的审视,而身体作为一种女性长期被男性审视和观看的对象,成为“身体符号”。对于西方绘画各时期“身体隐喻”图像的分析,让我们在欣赏美的同时思考艺术。

往期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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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编  《弘雅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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