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悟则感|其实都是正确的废话
是上周日还是前天?昨晚做饭的时候打开电视听声儿,是一部周星驰和梅艳芳主演的片儿,片名没留意,反正是老电影,看过很多次。后来吃饭的时候,就跟着看,饭吃完了片儿还没演完,就自个儿给自个儿放假,再看半小时~再看十五分钟~就看完嘛。就这样写作的时间一拖再拖,然后直接世界这么大,我还是洗洗睡吧。
那时候的他们好年轻啊,何况梅姑走了也很多年了。影片中周星驰演得是个小男人,动辄被梅姑托颌给逼到墙角。不由想起我的那首诗,想到这半百年岁里很多人和事。有人评论姜文的电影,说他启用的女主角,都有着湿漉漉的欲望,属于大女主类型。作为导演,他的这种风格形成,极大可能和当年出演《芙蓉镇》有关。这话我爱听,因为挺有道理。周星驰的电影,实际上也是;不过是种暗线隐喻,得留心才能领会。
舒放我,其实也是。就算生命里遇见的,是小鸟依人的女主儿,我也可以让她们自然而然地变身大女主,湿漉漉嘛,就,算了吧?除非自带。
说这些,是为了引出枚姐。我经常会说到她,尽管我们有十几年没再联系。说到枚姐,是为了引出2006年我写的两首诗,那时候枚姐几乎是我诗歌的第一读者,一直到我从各大诗歌版主卸任,开通自己的博客。我记得有一首诗里有一句:没有真相,永远都是对真相的解释。
因为偏爱,所以对枚姐来说,是放写的,自然好。然后就静静听我可劲儿讲自己的创作思路。又过了些时日,一场雪后,我写了那首别人拿去送给他的宝贝的那首《踏雪寻梅》。因为他的宝贝叫mei,他说这一首很合适,宝贝儿也非常喜欢这首诗。这件事十几年了,我还是很自豪。不知道他和他的宝贝如今有没有把对方弄丢?
这首诗里有一句:没有往事,永远,从此刻开始。
两句诗,都有“永远”这样一个词。倒不是我在追求天长地久。今天说出这些又是为什么呢?是不是有些偏题?并没有。人会在某些时刻,深觉不论是写作、拍摄、读书或是做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
这几天以来,我就是这种状态。不是一种麻木,而是一种悲凉之下无以名状的疼。人人不说,每个人最后都是人人。如今的事情,连个解释都不想给了。凡有所相,皆是虚妄,相,相,真相也只是相;对真相的解释,原本就是建立在虚假之上吧。
此情此景,我只想说,我们都是为人父母者。
2015年开始,我在乐乎轻博客发文章,总是无法审核通过,我一句一句地尝试,就像一寸寸抚摸一个女子的肌肤,想找到最敏感的点一样,后来最终知道是落款的写作日期和地点犯忌。我原本都是要注明写作时间和地点的,好给五百年后“舒放诗歌研究会”的那些专家学者们一碗饭吃,让他们论证出我当年写作的地点和作品之间的关系,也可以从中勾勒出某个女子,顺带着给五百年的美女们出演的机会嘛(免费多奉送一句:你们一定要记得,我喜欢胖,但只有你胖才可爱。那种看上去瘦瘦的,摸上去肉肉的都不行)。
此外,我很好奇,像我这样长相沧桑的青海粗糙男人,500年后以阴性美为标准的男演员们怎么个扮演法?算哒,500年后的事情不去想了。也有可能,没能往生到净土,兜兜转转在这个红尘轮回,那时候刚好是那个自己出演自己也说不定。
原来,乐乎有先见之明。我现在生活的这个城市名称,还真的是——连同那个数字,七乘以七等于多少来着?
就说这么多吧。虽然自己觉得没意义——没意义的事情重复做,就有意义了。
七七得几
是几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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