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186)当个正人君子是极难的

易经(186)当君子难

菲律宾的老杜,看上去疯狂,今天骂这个人,明天骂那个人,实际上人家并不傻。现在这个时代,普通人一言一行都能快速传播,何况一个国家的总统?为什么他要这么说?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而且他这个样子你都不好意思找他的绯闻,因为他天生就是一付全身都是绯闻的样子。特朗普看上去也很反复无常,全身都是缺点,你说他有几个情人,那就有呗,他这样的人根本就无所谓,而德法的领导人,就不能这样,比如默克尔,在对待难民问题上,牙打掉往肚里咽,也不能说这不能,那不好。

正因为这些人心理上没有负担,反而在做事上能放开手脚,默克尔这些人精神上压力就比较大,因为你不能有什么行为过失,否则别人就会骂你,特朗普呢,天生就是那样。

民众对自己的领导人是有要求的,希望这些人能让天下大治,同样的,却又担心他们权力无限大,而擅自用权导致天下苦海。

同样的,治理天下的人也有自己的想法,其对于自己的底下的人,放权给他们,他们就会为所欲为,不放权呢?又做不成事。这就是一个矛盾。

人都是阴阳两面的,有善有恶,治理,或者政治就是要达到止善扬恶的效果。

当年商君去秦国,秦国民风好斗,有点像今天的俄罗斯,当时天下人都称其为战斗民族。就像一个头长满僚牙的野猪,商君的想法是可以用圣道,对其进行教化,让民众知道礼节,秦孝公觉得时间太第,听得快睡着了。

后来商君说,那我有一套办法,就是把这些民众的僚牙给拔了,让他们老实听话。秦孝公一听就来了精神,与之谈了三天三夜。

六五,豮豕之牙,吉。

豮,去其势之意。

把野猪僚牙留下,却让其变得温顺,这是一件很需要了解其性的问题,周公说:五居君位而畜二,二之刚已进而欲止之,是其恶已形而劳于制矣。但五以柔居尊,操之有其要,而御之得基术,使之知廉耻,黜奇邪,而自回心革命。

帛书《昭力》曰:

又问:“豮豕之牙”,何谓也?

子曰:古之伎强者也,伎强以侍难也。上政卫兵而弗用,次政用兵而弗先也,下政锐兵而后威。几兵而弗用者,调爱其百姓而敬其士臣,强争其时而让其成利。文人为令,武夫用国,修兵不懈,卒伍必固,权谋不让,怨弗先昌。是故其士骄而不顷,其人调而不野。大国礼之,小国事之,危国献焉,力国助焉,远国依焉,近国固焉。上政垂衣常以来远人,次政橐弓矢以伏天下。

《易》曰:“豮豕之牙,吉。”夫豕之牙成而不用者也,又笑而后见。言国修兵不战而威之谓也。此大夫之用也,卿大夫之事也。

其实就是柔远人,来百工的一带一路旧时一种说法。

象曰:六五之吉,有庆也。

孔颖达说“防止其牙”从而达到“夫豕之牙成而不用”。

程颐说:“豕,刚躁之物,而牙为猛利,若强制其牙,则用力劳而不能止其躁猛,虽絷而维之,不能使之变也。若豮去其势,则牙虽存而刚躁自止。其用如此,所以吉也。”

孔子说:为民上者,不知止恶之方,而惟淫刑以逞,恶未能制而天下已受其害矣——这正是孟子为什么对秦国变法很强烈的反感,儒家认为拔牙的方法,太简单粗暴,容易以暴制暴而刑事伤人,很多刑法在汉文帝的时候取消了,景帝时再次减了不少肉刑。

孔子认为要畜其本而制之有道,不必徒事禁防,而风移俗易,福庆被于生民矣。

儒家认为,刑弃灰,制连坐,本身就是一种为恶。

大畜制礼,让其牙也成为一种装饰品,而不是一种攻击用的工具,制兵非为战,而是为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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