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合集三
思想求同路起始于思想者创造了系统的思想,思想的扩张力是由思想的内在深度决定的,就是要求思想者先用自己的思想统一完了自己的思想与行为,然后再通过示范作用渐次统一别人的思想。
思想的深度也是高度,相对无系统思想的人是有势能落差的,使得任何思想都具有了不竭的扩张冲动。随着扩张的历史性积累,新思想系统不断暴发式产生,但只有能深远、持久扩张的思想才是更正确的思想。
之所以强调是更正确,是因为人类尚无绝对正确的思想。如此说来,在一个没有绝对正确思想的世界里,追求正确思想就是个伪命题。由于不同思想都是利弊共存,所以真正理性的人应该追求不同思想间的求同存异,方为正道。可惜人类多不会这个,这再次证明人类过于自负了。
用自己的思想洗全体人的脑便是自负的体现,是一切成体系的思想的内在冲动,带有积极意义的是圣人情怀,带有消极作用的是教主情结。圣人的情怀是无差别地爱一切人,是社会需要的正能量,而教主情结则是唯我独尊的狂妄,是基于私心私欲对个人能力与智慧的滥用。
人类社会从来是教主多于圣人,这是一最基本事实,是由人类文明进化历程决定的,可更多人们一直无视这样的事实,结果便可想而知了。
如此简单且一说就懂的道理,却一直被无视,谁之过?!我认为是教育者的错。谁是教育者?一切成年人和社会组织皆是。这说明人类社会在教育问题上几近整体不作为和乱作为。
既然如此,则说明没有几个成年人和社会组织是成熟的,所以,一群不成熟的人和组织组成的社会还能好哪儿去?只能互相将就着活,是为苟且。
在整体苟且的环境中,有许多人把自己活成肆无忌惮地舒坦的人,我只能五体投地地佩服他们的“良心”。
再说世人常常顶礼膜拜的宗教,都是先由圣人建立而后向教主管理转变的,虽然有强大的生命力,但是因为圣人的无法超越让宗教已不再有进步和超越精神,因为只要能够守成,就已经符合宗教的利益最大化,于是宗教失去革新的动力而保守,直到与迷信彻底合流,并彻底堕落成政治的附庸。
圣人的产生与无法超越证明哲学具有对人的终极解放作用,但在个别人身上实践成功后又具有难以复制,这说明个体解放的机缘很复杂,或者说前提条件很多,在现有文明条件下无法复制。
我认为,这其中的难度就在于人的理性能力不足导致的对人的丰富感性的整体认知较差导致的,人类只有通过不断提升整体文明力来为更多不具备圣人一样思辨能力的人提供更丰富的文明土壤,才能最终实现人类的整体解放。也就是说,人类整体一直不成熟,但正努力地趋向成熟。
这样的想法虽然合理,但相对于人类的智慧能力来说,仍显过于消极,因为人人皆可为圣贤具备完全的可行性,结果不能,只能证明是人类在整体自甘堕落,这是对人的智慧的讽刺。这或许能够说明为什么越是智慧水平低的人越愿意讽刺、挖苦别人,这是人类整体的劣根性嘛!
圣人和教主在人类社会都是很有市场的,因为普罗大众之先天之愚的空虚需要用思想来填补,而且是饥不择食的那种。因为愚人鉴别力不足,所以人间的一切悲喜剧都可以归因于思想的混沌。
人类之所以仍然是整体混沌的存在,就是因为圣人与教主之间的善恶对比一时仍难分胜负。当圣人们彻底战胜任性的教主们的时候,便是哲学真正普及化的开始,人类整体何愁不得解放呢?!
人类的思想虽然是混沌的,但其本质仍一如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道一样,是无善无恶的,只不过人因为有了自我意识而让人的感性过于丰富了,于是人类需要通过发展理性的智慧以平衡这些丰富的感性对人造成的感伤。
这个平衡的过程就是文明史的成熟过程,虽然漫长,但有了智慧的人类坚信,思想一直在向上发展,总有会消除一切困惑的那一刻,让人类不再混沌。
大家尽可以这样想:是道的运行偶然产生出思想,思想从来具备革新性,如果人类不能最终彻底绽放道所蕴含的无穷能量为智慧光芒,就一定会因物种灭绝而被动地将道赋予人类的特有智慧重归无人宇宙的死寂。
人类若不想灭绝,便必须通过哲学与科学进步丰富自己的思想,使之无限接近于道。为了自己,更为了自己的基因——子孙后代。
思想是什么?思想是智慧,是光芒!正确的、错误的都是!思想是人与知识的动态结合,是人生的动态生存方式与静态生存状况的统一。
哲学是什么?哲学是思想思想的思想,也就是对思想本身的再思想,是对人生动态过程的整体性的认识与把握,从来带有极强的目的性。
哲学既是思想,同时也是能绽放思想火花的场,是动与静的统一,是谓心物一元或心物一体,是道之运行所营造的杰作,是道,同时也是道的运行——动中有静,静中亦有动。
在这样的概念表述中,我们要重点把握的是,哲学思想作为人类特有的行为,有着行为与行为目的一致的特性,是为知行合一。这意味着,哲学的目标就是人的目标,是什么呢?我认为是近道——与道合一。
与道合一,生是,死亦是!如果你是个合格的人,自然会选择正确的“与其……不如……”,所以,此时请你务必参考着思考一下,你是个合格的人吗?希望你没让我失望。
哲学始自西方,道的思想源自中国,二者合流,意味着世界文明的整合与大一统。
文明的大一统意味着人类整体矛盾的绝对减少,当然意味着混沌的绝对消除,只是这个大一统是朦胧的正在进行时,还需要更多有识之士使之变成清醒的进行时,这样才能使人类决胜混沌的时刻更早来到。
决胜之前,因为思想混沌导致的盲目占据了人类思想主流,所以悲剧才是一直人类社会的主流,喜剧便只能是偶然的忙里偷闲,所以普罗大众才至今仍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即便是在形式上实现高度民主化的国度也是如此。
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绝不因民主与否而有所蜕变,就是因为大家的智慧水平太低,给了再多自由也不会正确享用,因而最终只能沦为任人轻易愚弄的棋子。
前面说过,错误的思想也是智慧,一如放错地方的垃圾是资源一样,我们每个人都是掌握错误思想的待开发资源,最有能力开发的人只有自己。人类也只有在这一点上是真正平等的,哲学之大成必由自己完成,任何他人都不能替代。可惜真懂这个道理的人太少,真正愿意努力践行之的人就更少了。
这里我又忍不住要卖弄一下自己的政治偏见了,既然大家都是乌合之众,还有必要五十步笑百步地嘲笑谁的自由度高,谁的自由度低吗?!
所以,请你务必清楚,追求自由是正确的,但追求绝对的民主却是绝对的伪命题,因为你当下的思想水平决定了你做不了自己的主,只能让别人做你的主。所以,民主的话题可以作为理想来谈和追求,但不能乱谈。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哲学问题,其中道理并不难懂,没实现哲学化,你连自己都认不清自己,怎么可能做得了自己的主?!道理如此简单,但你真懂吗?脸红没?知道该干啥了不?!
宗教和政治解决的都是人类的信仰问题,是人世间最大的两个主,也都是人类认知局限的产物,有待人类通过思想的终极解放学会信仰自己,这样才能彻底消灭宗教和政治,这样人类才能有机会迈进终极成熟。
当然,在终极解放前,我们还是要忍受一些人狂热地售卖虚伪的民主观,因为这于他们是必要的,首先对于无聊的看客是很有必要的,因为他们的无聊时光总要用无聊的事儿来打发;其次是对统治者有利,因为统治需要用一套愚民的说辞麻醉那些欲望无度的选民,因为控制不住愚人的欲望是极危险的一件事儿,最终只能以血腥的杀戮收场。
所以,从静态的角度看,民众需要被愚弄,因为民众不能没有信仰。因为人类没有绝对强势且真正正确的信仰,所以人类常常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其他信仰。
所以,信仰之于个体或者组织来说是神圣的,但从全人类来说,依然如道一样,是无善无恶的。
同一个事儿,比如民主,不同的人看到的本质是千差万别的,所看到的意义也是有大小之分的,是为价值观的不同,所以这世界于众人是真假难辨、好坏不分的,苦乐不均的矛盾势必随时产生却不能轻易化解,蓄积到极值,便只能被动用战争说话了。
人类史就是这样演绎的,我们只能全盘接纳,不能选择性偏听偏信。所以,“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过是政治对愚民的欲望控制是否失灵的循环,说人民创造历史大概也是这个道理吧!
所以,不彻底开启民智,政治管理者便永远没有安稳日子过,因为从动态的角度,解民之愚就是解管理者自己之困,是双赢的。
双赢的,就是社会性的,也就是说,在文明面前,没有赢家与输家之分,人类从来是共进退的。这也是哲学要通过哲学常识化和普及化要教会人们最简单也最深刻的道理。
关于民主,历来有激进与保守之分,中国也是民主制国家,只是因为不拥有话语权,便因推行的人民民主专政体制与西方民主多有不同而被有话语权的人百般责难,连消极民主的名分都得不到。
中国的人民民主专政理论虽然自成系统,但这样的理论难免因必然的现实缺陷而饱受垢病,来自国外的压力尚且不论,只说国内自家学者和民间人士的极力贬斥就让官方百口莫辩。
因话语权问题,中国官方对这类问题总是秀才遇见兵一样地说不清。但这个问题真的说不清吗?我不这样认为,因为从文明的角度,没有人当得了判官,因为人性都是不完美的,大家都是有瑕疵的存在,任何人、任何组织没有绝对的道德权威。
政治,从来只靠实力说话,对于政治强者,道德只是一块可有可无的遮羞布,用与不用,只取决于政治需要,用得好与不好,只取决于当政者的道德水准。
既然西方文明都是分裂的,人们就不应该对西方政治的道德水准有更高要求。如果非要强讲道德,那么伦理观念淡薄的西方真得跟伦理学发达的中国好好学了。
西方哲学是注重真实与理性,但过于真实与理性的生活也是冰冷的;中国传统哲学曾经因过于注重伦理而虚伪过,但感性的和谐也是西方哲学所需要借鉴的。从哲学的本质在于平衡人的感性与理性关系角度看,占据世界主导话语权的西方哲学到了接受中华传统哲学与新哲学改造的时候了。
政治无道德本就是西方哲学的名言,西方文明如此,西方政治人物的骨子里自然透露着这样的傲慢,可国内外许多人却以西方政治为道德标杆来否定别人,谁能说这些人不是傻得可爱?!
我有一在国内法学界名声极高的校友(我们彼此无交集),看过一些他的文章与演讲,专业水准当然名符其实的高,但从他的言语中可以听得出,他对现实中的诸多来自官方的压力颇为不爽。
以我肤浅的哲学视角看,其实双方误解成分更多些,我认为这也是国内极左势力与官方之间的误解,需要通过哲学帮助化解,也就是大家都需要在文明史的大框架内思考问题,是为唯物史观。
中国的官方,需要来自民间的更多理解。当然,官方也需要学会为自己辩解。可惜双方现在做得都不足够到位。我这样说不是批评哪一方,因为这是正常的,是普遍不真文明的合理结果。
就拿我那校友来说,作为一个法律专业学者,他从专业角度说的一切都讲在理上,当然也没有真正推墙派那样鲁莽与极端无知,但从哲学与文明史的角度,我认为我那校友还是略显无知了。
现代法制是从西方学来的,西方当然拥有话语权,参照西方的尺度,我国的法制当然有太多落后的东西,但这是我们照搬西方法制的理由吗?当然不是,因为若照搬西方体制,我们社会主义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便无从发挥,我们的族群也会像西方世界一样分裂,这样我们的文明复兴路就会变得遥遥无期,相信这是每一个理性的中国人都接受不了的。
我那校友当然也没无知地强调中国法制要照搬什么,只是批判我们的法律有许多不足,在专业的角度强调我国的法制得改进到某种程度,这是一个学者应有的良心,本心与本意当然都是好的。
但我还是认为,我的校友其实忽略了一点,从哲学角度看,法律与法制本身就是人类文明中最富妥协的东西,法律只是社会运行的保障之一,从来不是全部。
所以,他是干什么吆喝什么,从他个人立场看是完全正确的,但若是从全社会的角度看,他则是在片面追求运用法律解决一切社会全部问题的偏见。客观上,他的言行却对心智不成熟的社会公众起到了不可避免的反面儿宣传作用,所以他是过分理想化地看待自己了专业了。
相对于他的理想化,官方当然会显得相对保守,因为官方不可能脱离历史,而必须在尊重历史的基础上选择渐进改革与发展。
如此看来,官方与学术各有立场,从各自立场上看,谁都没错,但从社会整体利益最大化角度来看,当然是政府的相对保守更理性些,至少我的哲学视角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但政府真的是保守的吗?当然不是,因为中国政党有更高的理想——要带全人类奔向终极幸福——这样的言行还不够理想化吗?当然很理想。
细想一下,相对于这样高尚的理想,反而是那些激进的左派的民主理想则更多了只顾眼前利益的短视,所以真正保守的反而是他们,因为相对于中国政府的远见卓识,极端民主派所追求的则都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狭隘与偏见。
哲学就是帮助人类祛除狭隘与偏见的,所以哲学普及化在当下显得更为迫切。
真正文明的现代人必须明白,法律在本质上是妥协的存在。立法时有妥协,执法与司法更因调解在先而尽显妥协的本性,所以法律事务的本质就是非积极的事后调解机制,是对受害者的安慰性举措。
其实,法律制裁的相关惩治措施常常只是权宜之计,并不符合社会整体利益的最大化。话说得再好听,也不如人家会听的,因为智者都是放眼长远的。所以,谁的理想才是真正的理想也就不言自明了!
所以,相对于谨言慎行的政府,极有可能是那些极端民主派太过短视与功利了。可惜现实人群中会听的不是太少,就是沉默的太多,所以说圣人本性低调儿也有消极性,得想办法改,至少在哲学普及化方向上不能再低调儿了。
思想的交流必须有辩论,但辩者得尽力追求自己说的都能在理上,可惜实际却不能,因为人类思想是渐进进化的,人们的内心都是急于求成的,所以不成熟的文明造就了太多不真懂文明的蠢货。治理这样的蠢货,逼他们在哲学史的框架内思考问题对他们更具杀伤力。
我就是想对那些极端左派说,从哲学的角度来讲,做人,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因为在你慷慨激昂的言之凿凿背后,真的可能表达的是极端自私与功利。
只可惜,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中真懂这种双赢的道理者从来不多,这也是人类文明整体水平所决定的暂时的必然,因为哲学普及化终将扫荡这一切扭曲与不知所措。
理讲到这里,大家也就不难明白,若是真正开启了民智,政治管理者也就随着阶级一道消失了,这会让那些满足于高高在上的既得利益者是很不爽的哟!所以有些人为什么拼命打压马克思主义思想也就不言而喻了!
相对于这些愚人,真正有执行力的智者当然不能也不敢无聊地活,因为他们知道,与其无聊地愚弄或嘲笑别人,不如通过自己的努力彻底改变这种尴尬的地位。这是知耻而后勇的担当,这就是智者与愚者的本质区别。
让每个人都有机会、有能力成为智者,当然也应该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内涵所在。哲学普及化,势在必行!
我可不是唱高调儿,我也不是忽悠谁,你们急不急于我都无所谓,反正人类已经愚了数千年,而我已经在路上了,你们急不急与我有什么关系啊?!圣人不仁嘛!
我可不是想当圣人,我只是个听说过世界上有圣人的普通人,所以我只要求自己尽量学会像圣人一样知行合一地过活,因为我容忍不了知行不一的虚伪。
人有贤愚之分,古今一也,这说明人们对圣贤的尊崇都是假的,因为真有智慧的人根本容不得这样的尴尬境地始终不变,可事实呢?!想到这儿,那些曾经高傲的头颅就不需要放低点儿吗?
别太紧张,其实我没权力要求任何人,大家自己的头自己说了算,您想高就高,那是你的自由,受宪法保护的!千万别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儿,我其实就是个屁。
就从宪法一样保护蠢人之蠢来看,法律就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东西,在未来的消失就一定是必然的,因为只要有法律存在,人类就不能真正整体智慧。道理就这么简单,是为哲学常识化,具体你自己化与不化,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话说回来,正因为不同人之间定有知识水平与认知能力高下的分别,也因为没有人是全知全能的,所以才让“三人行必有我师”成为真理,这意味着不同人的知识之间一定互有补强作用与需求。
可惜人类至今未整明白,到底怎样做才算在思想方面正确地互补着前行,结果只能像现在这样,盲目且自以为是地过群体生活,是为人的社会性生活。
只是人类的社会性到今天也不得完善,所以人类文明史的任务就是首先完善人的社会性,今时今日已经到了关键转变的时候了。为什么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由于人类整体不够成熟,故彼此间只能维持不(完全)信任感的普遍存在,戒备与伤害反而成为人际交往的潜在主流。就像潜规则一样,人人讨厌,却人人都在做,人类就是这样自相矛盾地存在着。
潜规则也是规则,虽不易见,但现实地制约和推动社会运行。不能正确地认识潜规则,潜规则就有生存的空间,自然更不会主动消失。而法律不过是因为条件成熟,把潜规则变成明规则而已。当彻底没有潜规则的时候,人类就已经不需要规则了,因为有默契就足够了。
如此说来,人类文明进步当有消灭潜规则之义,或者至少变潜规则为明规则。我们每个人都对这样的文明进步负有责任与义务,你觉得你自己会正确地认识和对待潜规则吗?我认为会者不多,因为我说过,大多数人都是过分自以为是的。
由于太多人是肤浅的,这里我必须再次强调一下,人的自以为是是正常现象,不正常的是许多人过分的自以为是。正确地认识自以为是很重要,请大家务必拎清它,不然,想学好哲学是不可能的。
普遍自以为是地存在着的人们,都想用自己的知识覆盖他人思想,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冲动。但从社会发展的角度,需要以正确地覆盖为前提,可惜人类没学会,因为没人会教。家庭教育是这样,学校教育也是如此,社会教育更是不用提。
我们每个人都在这样的教育体系中成长,只是是否如预期一样成为真正的思想强者,却从不乐观,因为教育者们的思想系统性不够。所以,真知这东西只能自悟,所以哲学只能自学。这是真理。至少暂时如此。
或许有人会说我说的不对,因为有的人就被教育得很好。对不起,那说明你不真懂哲学,哲学不以研究具体的个体为主,哲学真正研究的是抽象的整体。
即便哲学也研究局部,最终定是为整体服务的,局部永远替代不了整体,不懂整体性,当然就不真懂哲学。因为哲学学习最易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所以许多人的哲学认知都是错误的。
真理永远是整体性的。许多伪哲之所以能言之凿凿地卖弄自己的无知,就是因为抽象能力不足,导致他们只能卖弄于哲学的局部,这样的狭隘也导致他们只能盲目地膜拜部分先哲,根本容不得任何人对先哲做适当、不适当的超越。
之前就说过,即便是孔子那样的至圣先师,也教不出比自己强的学生,因为系统的思想只能自己整理,所以哲学只能自学到位才能实现顿悟,是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真正如孔子这样有真知的人都是自悟出来的,就是因为真知的整体性不是靠别人灌输的。我如此卖力地写作,也是正确的自我整理之路。其实你也行的。
思想是系统的,思想是可传承的,所有的家庭、学校和社会组织都在尽心竭力地试图教育好自己管制的教育对象,可惜由于主、客观能力限制,大家都只能传授和被传授部分真理,于是导致这个社会上有毕业证和没毕业证的人都一样,只掌握了部分真理就无比自信地投入现实生活。
现实生活历来如此,所以大家才在本质上都是苟且存在嘛!由于大家普遍只掌握部分真理,却又都以合格品自居,于是造成人类社会普遍的盲人瞎马式群体生活。这样的社会里,如果你真想当正常人,请你别活得太过于自信了,我们真没这个资格。
正因为现实中人过于自以为是者偏多,所以人类整体是一种傲慢式存在。傲慢心从来是害人害己的,人际关系如此,人与自然关系亦如此。
这样的生活中,想要和谐,没有!有且只有妥协!请问,被污染的地球你不住吗?!被污染的空气你不吸吗?!所以你必须妥协,这就叫苟且。
只有真正有智慧的人才能做更少妥协,才能享受相对更多的自由,只是做真正有智慧的人必须首先承认自己的愚蠢,你愿意吗?肯定不愿意,所以你不幸福、你不自由,其实都是你自己造的业。知道什么叫业吗?
在普遍妥协的人类生活中,不同的人碰到一起,首先要试探的就是思想差异,然后再决定交往尺度——思想水平高的人对思想水平低的人具有绝对的权威性。
这样的现实生活中,你说你想要平等,你就得有和人家一样的思想水平和境界,请问你有吗?如果没有,就不要再做梦了,等你真正具备了足够的思想能力和水平再说吧!
不要怪我言过其实,真的!对于人类来说,还有更过分的,那就是,哪怕是错误的思想之间,一样要分个高低上下出来,比如战争史中的各种杀人竞赛,不胜枚举的。
所以,稍有思想的人,无论动机善恶,都想把比自己更愚顽的他人变成自己思想所能覆盖的人。这其中当然包括我的哲学普及化设想,也是这个德性。真有几个“有识之士”在我的写作过程中一直对我表示强烈的不认同,我也自以为是地把人家当屁放了。
可惜,现实当中从来没人有绝对实力对全人类的思想进行全覆盖,于是纵观整个人类历史,在人与人到国与国的不同层次间,不断的试探与碰撞过后,避免不了地必然导致人类群体间从来是现实的矛盾普遍,潜在的矛盾从生。是为整体污浊的人类生存环境,怎能不让人苦,让人痛?!
但再苦的人生也得过,再痛的人生也得活,是为生命的苟且。苟且是因为人的生命与智慧是被动出现的,被动出现的人是有智慧的,所以人一直相信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生命得到改观。
事实也是如此,只是由于不是绝对改观,所以改善的成果无法满足全体人需求,更由于分配机制无法公平,于是现实的人生只能呈献出静态的苦乐不均和动态的历史性改善。其间更历史性地演绎着无数次悲喜交加的战争与和平,是为人类成长的代价。
愚笨的群众是社会的主要生产者,控制他们的思想便意味着可以轻易占有他们的财富(我相当作家也不排除奔着稿费去的念头)。由于人普遍有趋利的心性,面对轻易便可愚弄的普罗大众,稍有点智慧的人就想牛刀小试一下。
因为人人都想通过卖弄自己的小聪明获取更多的不当得利,所以人类社会在本质上从来以互害模式存在,所以曾经和现在的所谓导致盛世的一切制度,在本质上,都只是相对有效的妥协机制。
所以,人类文明中不同制度间或许会有相对的比较优势,但相对于人类能够设想的终极幸福模式,都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缺陷产品,以其妄言终结历史,只能欺骗了蠢货,尴尬了自己。
这样的人类史中,积极的改革是明智之举,盲目的抱残守缺就只能被动等待历史的清算。如果你足够理智,自然会发现谁是真的锐意改革,谁是固步自封的抱残守缺?!
思想,谁都会,但正确地思想,是很专业的一件事儿,非经严格的专业训练是想不清楚的,尤其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
战争是众所周知的历史清算工具,每到人类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时就显露狰狞,它通过消灭一切能消灭的好人和坏人来使矛盾不得化解地化解。
战争之所以不问是非,是因为这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好人与坏人,因为好人教育不了坏人,才让坏人占据主流,是为姑息养奸。所以,务请记住一点,全体人好才是真的好!
怎么样才能实现全体人都好?有办法的,那就是人人都主动利他,在全心全意的利他中实现利己。类似的社会性,群居动物都能做到,早期人类也能做到。
哲学意义上,历史不仅是过去的,历史是直通未来的。真正理解了历史,大家自然会明白,现在和今后的人类所要努力实现的,不过是区别于动物们本能的被动利他向纯粹智慧人类的主动利他转变而已,是为人人主动哲学化,也叫哲学普及化。
从历史和文明史的角度看,群众们虽依然故我地愚,但程度始终呈递减趋势发展,这当然也是人类终将迈进终极解放的信心之源,也是我解读人类一直在走隐性发展哲学普及化的依据所在。
突然想到孔子两千多年前就实行了“有教无类”的教育,这就是中华文明哲学普及化的起点啊!如此深刻的本质,不从历史的动态的角度分析,我们便不能把握清楚,这叫唯物史观,你会吗?会了便是全人类之福,反之……
还有,中国佛学讲究人人皆可成佛,细究一下,不也和有教无类一样,是哲学普及化的同出异名吗?!中国古人咋就恁厉害呢?!
人性一直不完善的人类一直不能有效(彻底)压制人性之恶,怎么可能真正有福呢?!
有教主情结的人和网络诈骗犯擅长通过以满足被骗群众的小恩小惠为手段,最终达到其本人利益最大化的目标,愚痴的群众却最容易轻信之;有圣人情怀的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帮助愚痴之人走正道,可愚痴之人却因为走正道太清苦、见利太慢而置圣人的建议于不顾。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愚痴的群众是生产者中的绝对主力,却不是生产资料的真正拥有者,这是人类文明进化史自然形成的,所以,仅从生产的角度,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是合理的,但从人类整体进化的思想解放的角度,剥削与被剥削就显得不合理了,需要革新,是为物质生产的和谐难掩精神生活上的冲突。
这说明,是人的存在搅乱了世界的平静。只可惜人类已经不能回头,只能继续盲人瞎马地向前闯。
既然闯是必然的,为什么不找个清晰的目标呢?清晰的目标从哪里来?当然是从立足现在、回顾过去和展望未来中来啊!哲学就是干这个的呀!
哲学说,人类整体既是物质性存在,又是思想与精神性存在。物质性主要代表人的自然属性,精神性主要代表人的社会属性。
人的自然属性与物质属性本是一体存在的,人类一直从这两方面齐头并进地展开自己生活,只是为了认识需要,才努力地分开挖掘这两个生活的本质,进而形成日渐丰富与成熟的哲学,当然也是日渐完善人本身。只不过在研究的过程中,人类需要适当忍受分裂之苦。
哲学告诉我们,人的物质性与精神性本可以不冲突,但却一直在现实地冲突着,这需要人类在文明向前发展的不归路上一边积极发展物质文明进步,一边需要通过恰当的思想管束机制抑制住人的不当欲望,从而实现同心向前之共识。
人类早期,在巫师的领导下,人类的物质生产与精神生活是合一的。后来因科技理性的提升,人类社会派生出了政治,之后,人类的物质生产与精神生活相对分离,人类由绝对迷信走进相对迷信的尴尬,但生命的苦痛感却加强了,于是哲学适时在诞生了,为的就是终极性消灭一切苦痛。
哲学从真正成立的那一天起就知道,只要人类不灭亡,就一定会重建和谐。
这是人的理性,也是哲学的理性,所以哲学发展的全部目的就在于补强人类的理性认知,最终平衡人类先天感性上的全部痛苦——由不真知的迷惘走进全知的自由与幸福。可惜哲学家们总是无法给不需要深入思考就能简单生存的人们讲明白那遥远的必然性理想。
普遍的肤浅,是哲学最大的敌人。至今仍有许多人不认同哲学的全部合理性,仍满足于相对富足的感性和相对肤浅的理性。
因过于沉迷于当下的苟且,许多人选择性逃避或无视那些他们过不着的美好未来,这是现实之于哲学的悲哀,更是人类的悲哀。只是真正的觉悟者无暇于这样的悲哀,因为那是思想弱者的专利。
从哲学诞生的那一刻起,便有少数人能通过个人修身实现与自己的内在和外在世界完全和谐,是为大觉悟者。
但大觉悟者仍不能与他人完全和谐,因为他无法把自己的觉悟经验完全传授给别人(因为人家只迷信他,并未打算真信任他),客观导致他人没有与自己和谐相处对等的大觉悟,所以,大觉悟者只能与不觉悟者通过主动妥协换和谐,所以人类至今只有群体意义上的妥协,而无真正社会意义上的和谐。
理解了这一点,大家自然也就理解了哲学普及化的全部意义和全部难点所在,自然也能明白,人类文明终究会进化到能让每个人都实现大觉悟的那一天。唯一的前提,是哲学普及化。
当然,现在人类的物质文明已经高度发达,教育普及化程度越来越高,人们的闲暇越多,抽象的思考自然也就越多,这意味着人类精神文明也将迅速井喷式地实现高度发达,随之而来的自然是人类的整体文明的真正发达。
人类整体不那么悲观,原来是有资本的!只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还不知道而已。
我乐观地认为,真正发达之后的人类当然不至于穷极无聊,在充分享受自由生活之余,人类最大的共同目标应该是开展星际漫游的实现,因为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人类必将随着地球寿命的结束而消失无踪,这样,人类再辉煌的文明也只能归零于沉寂的道(哲学是道的部分)。
或许,在浩渺的宇宙史上,已经诞生或消失过无数个这样的文明了。所以,我根本不担心人类到底有没有未来,我只想努力活出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当下就好。
其实每个人都需要思考清楚这样一个很严肃的哲学问题,什么样的好才是真的好?或许你已经想过,但你觉得你真的想明白了吗?你真的确信现在的你的生活就是最好的吗?你真的已经不焦虑了吗?
诸如这样的哲学之问还很多,一般人想不明白,更做不明白,因为许多在在计算价值最大化时,总选择性忽略无价的思想部分,所以我才试图通过写作来传授我这些自以为的成功经验。
要是真能让你因我而实现进步与平和,说明我的作家梦会很快实现。如果不能,我还将继续这样做下去。请不要说我厚颜无耻,因为这是我的言论自由,浪费不得。
看我这么嚣张,你是不是很生气?如果生气了,你就拿起笔反驳我、攻击我,这样你也就不再浪费你的言论自由。这样,当你成为作家的时候,我也就消停了。
咋样,可行吗?
文章写到这里,或许可以不写了因为想说的重点似乎已经说出来了,但我的作家梦还没实现,所以我还得继续叨唠下去。前面主要思想的是过去与未来之间的联系,后面希望论述清楚在哲学的当下应该如何做到常识化与普及化。
因为是连载,所以早有人问我,写了这么久,竟然连个明确的主题都没有,问我到底想说明什么?人家最想看我在文章开头所说的公务员与送外卖小哥工资上的脑体倒挂问题,为什么反而提都不提了?却总拿作家说事儿,竟然还扯到建议别人也当作家上了,我也觉得似乎可以解释一下我到底要干什么了。
呵呵,我要是有明确的主题,才叫文不对题呢,因为我写的是《闲言碎语》,所以大家只能自己在我这些无聊的闲言碎语中自己找主题。至于找到找不到,那是观者自己的事儿,我只管唠叨,一如佛只度有缘人一般。
我想说明什么?当然还是哲学常识化与普及化了!为什么写得这么凌乱?我觉得这不是凌乱,而是系统地表达与严谨的前提批判,因为任何哲学问题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要真想说得清楚,必须系统地表达之后,才能在系统中获得对某个问题和某些问题的真正把握,这样才能有效避免一知半解的肤浅。
任何的一知半解都是哲学学习过程所严格不允许的,因为哲学是在严肃的、严谨的前提批判下进行的。因为我是哲学白丁,又不是专业作家,所以只能凌乱地总结、凌乱地写作,所以想看的就看,不想看的自便。
如果你接受我倡导的哲学常识化与普及化思想,我的文章的主题是一贯的,如果不接受,有没有主题对您都是无所谓的。
当然,如果真有人看不进去我的文章也是很正常的,因为世上不够敏感于思想或者因过分功利而有太多潜在的焦虑而不能净心于纯粹的思考的人太多,所以我的文字根本不是直接写给他们看的。难道我是写给专业人士看的?谁知道呢?!
至于这次为什么总要拿作家来说事儿?那是因为我在构思的过程中发现,我所提出的哲学普及化一旦实现,便意味着未来世界里人人都是思想家,人人都能独立写作。这样的结果一旦出现,一般作家所构思的作品便再难对别人构成吸引,这当然意味着未来的许多作家类型将自动消失。
我认为,未来世界里,(部分)作家的消失与阶级、政治的消失是一样的大概率事件。因为总有人对阶级和政治的消失向我表示异议,所以我这次打算拉长论述链条,慢慢挖坑儿,争取在后面一步一步地彻底把作家这个职业埋掉,争取好好洗洗他们那抽象能力不足的笨脑壳,让他们彻底无语,然后彻底醒悟。我这算得上假途伐虢吗?
其实我也不是真讨厌作家这个职业,只是打心眼儿里讨厌写作这个活儿,因为真的太熬人了。但为了学好哲学,我又不得不写,因为哲学学得越深入,反思的层次越丰富,思辨的逻辑也越严密,仅靠冥想是不足以做到事事周全的,只有诉诸笔端,才能将其条分缕析地整理清楚,当然也更容易曲径通幽。
所以,当作家并没有那么神秘,只不过是学好哲学的副产品。而那些没学过哲学就当了作家的一定是过于敏感于思考而又找不到正确出路的人,于是一样把自己的委屈付诸笔端,一是使自己的情绪得到宣泄,二是引起他人的共鸣,所以这样的作家是未来社会最先消失的群体,因为与这些作家共生的愚的无聊没有了。
相比于那样的作家,哲学类作家应该帮助老百姓解决现实问题,可惜现实仍不能,因为太多搞哲学的虽然写作,却只追求把自己的作品写得只有专业人士才看得懂。
这样的哲学工作者,我也敬佩,只不过更痛惜于他们自己的迷失,因为之前说过,哲学工作分简单问题复杂化和复杂问题简单化两个走向,可惜他们大多只擅长将简单问题复杂化,所以只是半吊子哲学家,而我只是个有资格嘲笑他们的哲学爱好者。
其实这个资格谁都有,只是不学哲学的人都比我厚道,不懂如何真正鄙视哲学家而已,而我不单嘲笑他们,还要埋怨着他们,因为我是个懒人,又只想过简单平凡的日子,可哲学家们却始终营造不出来。想学他们最擅长的哲学,连个标准答案都没有。这样的哲学家不值得嘲笑吗?!
通过哲学学习,我发现,原来哲学普及之时的社会里,大家都已经高度自觉,过着的是高度自治的随心所欲的生活。那样的社会里,人与人之间是高度默契的存在,没有人愿意挖空心思地想要出类拔萃或出人头地,所以自然没有现在普遍的相互防备与勾心斗角。
所以,追求平淡生活的我当然有资格鄙视这些挂着哲学家头衔却不能快速推动哲学进步的沽名钓誉者,是他们让我只能被动选择过妥协存在的苟且生活。
所以,我作为一个非专业哲学人士,却不得不进行非专业的哲学写作,让我深恶痛绝之也就再正常不过了。这种心理,一旦你也有机会进入相应的写作模式时,自然会明了。你想尝试一下吗?你有这个胆量吗?别让我瞧不起哟!
我这样说,虽然是隔靴搔痒,但也有驳同情的成份。搞哲学、当作家,都是很不容易的,值得大家给予应有的同情。况且恻隐之心,本来人皆有之,在我这等可怜人身上释放你的同情心,完善的可是你自己的人格,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你也别真以为我真的需要谁的同情,因为我连哲学家都敢嘲笑,对于不懂哲学的普通人,我其实一样也是嘲笑的,就像我嘲笑自己过去的肤浅一样,因为我至今仍是普通人,我深知自己的全部无奈,当然也能充分地理解并同情大家的全部无奈。你不无奈吗?你真的很自由吗?
如果你觉察到自己的生活有很多无奈与不自由在,比如不懂你心思的恋人,比如你那逆反透顶的孩子等,只要你能勇敢地走进哲学世界,定会发现这原来才是最好的解决途径,因为哲学真的能够帮助我们超脱。
许多已经走进哲学的人本来也和我一样有解脱的机会,只可惜有许多人不能通过哲学迅速顿悟,也就是不能迅速把握哲学的整体性,于是他们不能学会主动妥协,自然仍只能在相互算计中,被动妥协地活,还要卖力地嚷嚷自己的哲学思想是如何如何地正确,别人是如何如何地错误与肤浅。
我一定是承认自己是肤浅的,因为我是哲学白丁,但我会将复杂问题简单化,因为我自知不是专业人士,专业人士的一切学说皆是为我所用的,因为人家所做的任何诊断针对的就是不特定的一切人和不特定的一切事儿,而我只是这一切人中的一个人,我个人所需要解决的问题只是哲学家所要解决的一切问题中的很小一部分。
这样,我可以求教于一切哲学家,但我却只抽离其思想中可以为我所用的部分,而放弃那些我怎么看也看不懂的部分,但这个哲学家解决不了的,到另一个那里一定可以触类旁通地得到解决。正是因为我始终带着这样的目标学哲学,所以专属于我的顿悟的那一时刻才来得相对更早些。
我从不膜拜任何思想,任何思想都只是我解决现实问题的工具——任何哲学都是工具,不是可供膜拜的祭坛上的供品。不消除一切迷信,我们便不会在哲学道路上真正进步——由渐悟而致终极的顿悟。顿悟的人最平和,当然也最平凡。
所以我坚信,很多人虽然表面上活得比我舒坦,但在浮华背后必然的孤寂的认识上,相信他们比我深刻者少,因为我已经学会享受孤独,我能变消极为积极,而未走进哲学世界的人一般不会。
看到这里,你或许也有了走进哲学的冲动。你会吗?如果你会,那么我祝贺你,你定是一个有幸福慧根的人。如果不会,那么你只能被动容忍我对你的同情,因为你在我这里基本已是透明的肤浅存在,没有任何神秘感可言。只有彻悟的人才能无差别地爱一切人。
所以,我仍将继续进行这种“漫无目的”的写作与思考,在继续提升自己的前提批判能力的同时,也为写明白作家将如何消失做铺垫,为最终论述脑体倒挂现象的合理性做铺垫。
大家尽可以在其中体会我对唯物辩证法的普遍联系观点——世间万事万物看似孤立存在,实则彼此间存在丰富的内在联系——的理解与应用能力。只是恳请不要用专业的标准要求我,因为很多不专业的事儿都是专业人士干出来的,尤其在哲学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