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不到人的存在具有明确的主客观一致性,旧哲学带给人类文明的消极性后果是,人的存在的绝对主体性就很容易被非终极理性所曲解,这就是专业哲学不够终极专业的消极性所在,其中的逻辑内因,尽在对“存在”这一哲学基础命题的内涵的非终极性把握当中,因为具有非终极专业性的西方哲学一直没搞明白,一切客观或主观之观的主体,都是人,是人在利用自我意识反向感知自己的存在本质,因感知而形成的认知成果,在整体一致性框架内,与人的自由水平成正比。
正因为存在上述基础概念层面的南辕北辙式误解,所以西方哲学的专业性越强,与其专业性壁垒伴生的学术傲慢心理就越难自主克服,因为他们根本不明白,“存在”其实分主观存在和客观存在两个认知维度,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形成”本身亦有形而上学意象的形成和形而下学具象的形成之分,所谓的形而上学即客观见之于主观,而形而下学则是主观见之于客观。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从没有脱离形上的形下的形上与形下一致性角度,所谓的形而下学具象形成又可以进一步具体细分,其中关于人的思想趋向终极自圆其说的主观理念自身体系,形成的是人的认知的方法论体系,其中关于主观理念所指导的知行合一人生,从行为上变成客观可见的种种营造与毁灭。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旧哲学的研究焦点虽然最终被明确指向存在,可惜所有的旧哲学家都未意识到“存在”与人一样,具有主客观一致性,正因为旧哲学一直在回避这种避无可避的主客观一致性,所以不具备终极理性的旧哲学人才会自欺欺人的错误的直观与直觉认知追求中。但其实,对于人来说,和其他生物有机体一样,单纯的直觉只体现在细胞层面,在神经系统层面的任何思维都是形而上学的,都是辩证的感性和理性的复合存在,也可以称之为感性与理性的因果一致性存在。区别于任何旧哲学,我的这种论断具有常识化普及能力,这种能力来源,在于作为终极本体论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主客观双重本体论,因为主客观双重本体论的可终极自圆其说能力来自于对“存在”这个概念内涵的终极正本清源——存在,可以被明确区分为主观存在和客观存在,因而存在的本体就可以分别从主观存在和客观存在两个向度去找,而找的结果无论是什么,找的主体的人都和终极哲学一样,具有本体论意义上的主客观一致性,这是进一步发现终极哲学具有认识论意义上的整体一致性和方法论意义上的因果一致性的逻辑前提——发现人的所有差异性认知都建立在一致性认知基础上,是确保大道至简地对人类的概念体系进行终极拨冗的逻辑前提。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无论是细胞层面的单纯的直觉,还是神经系统层面复合性的辩证思维,都是生命感性与意识理性的复合存在,只不过,体现于细胞层面的单纯直觉的意识理性是潜意识,而体现于神经系统层面的复合辩证思维的意识理性是显意识。如此一来,曾经的西方哲学和心理学所认为的人的生命状态有与显意识和潜意识并列的无意识状态,其荒谬性就显而易见了,然后西方哲学界因本体论层面的无知与认识论层面的能力不济之间的因果一致性也就相对清晰了——作为摆脱无知的主力军的哲学家群体,虽然一直在通过专业性努力在自相矛盾的概念之间做强行拨冗的尝试,可惜在人类文明进步到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前,注定只能失败于自圆其说不能的历史必然。不能正确认识在基础概念上的上述认知局限,相对于西方科学高度发达的专业性,西方人在哲学与科学方面的学术傲慢之所以会一直呈现不可救药的自以为是状态,本质上就是因为他们一直在脱离形而上的人是什么而盲目形而下地追求真理,因为他们不知道真理与谬误同生共死地对立统一于理,从而导致西方文明只能一直在脱离思想自由而追逐物理自由的错误方向上回头,因为他们一直在鼓吹跪拜上帝的荣耀。
这是奴隶制残余愚民成功的表现,在历史一贯性当中有暂时的合理性,但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将终极挤压掉这一点最后的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