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新视角论述终极哲学在终极自圆其说方面的必然性,已经让我找到了终极自圆其说带来的终极雄辩的感觉。前面说了,逻辑分析是人类进行哲学思考的唯一工具和手段,只要不真懂逻辑,人类,当然包括有缘看到我文章的你,就永远也不可能在哲学上实现与终极自由密切相关的终极自圆其说。
相对于死亡的必然性,个体生命没有任何纯粹的终极自由可言,对于人类整体或许有,因为人类文明一直在通过知行合一的技术进步而得到提升,所以乐观的人会预见人类会有机会通过漫游宇宙而实现永生。自诩能够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我当然是乐观的,只是这里也必须提示一下人类因漫游宇宙而永生的两个关键前提:一是在发明漫游宇宙的运载技术前,人类文明还没被某种偶然性灭绝,比如核战争的突然暴发。二是人类必须同时或提前实现哲学的终极成熟,也就是我一直提倡的哲学的常识化普及,因为只有终极成熟的哲学普及开来,才能教会每个人都能终极压抑利己主义自私心理给文类终极文明可能带来的连锁破坏。这里所说的连锁破坏就是现在导致哲学不能普及的关键内因所在,常识化表述就是,只要有一个人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那么人类就无法进入终极文明,就像共产主义不会在一地、一国实现一样,因为人类文明是整体一致性的,或者说人类只有一个人性,要终极成熟,就必须整体一起成熟,任何一部分人单独成熟起来都不可能。马克思主义虽然能成功预言共产主义,但信的人很少,就是因为没论述清楚上述整体一致性,所以他只看到了科学技术发展所必然导致的物质极大丰富,就在未解决哲学界根本矛盾的情况下,妄言共产主义的美好,而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则是从知行合一的必然性角度填补了相应的理论空白,所以作为一个终极可知论者,我认为,人类文明整体或有终极自由可言,但个体生命一定没有。尽管对个体的终极自由不乐观,但因为乐观于人类整体的终极自由,所以我是一个可知论者。世上自诩可知论的人很多,但目前只有我一个人绝对自信于终极自圆其说,而且是有系统理论支撑的那种,所以我其实是第一个终极可知论者。比较而言,则不难理解,那些知行不一于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可知论者,显然就是非终极可知论者。我知道,面对这样的狂言,你心理难免不服,但我之所以敢藐视你,就是因为整个人类哲学史也没论述清楚逻辑是什么,所以你只能忍受我对整个哲学和你的指责,因为这是在拯救你的可能性很大。为了增加对你刺激的力度,我突然想把之前的标题罗列一下:
你是自己欲望的奴隶
你完全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文明
如何做一合格的可知论者
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基础
共和制取代民主制的历史必然性
共和制相对于民主制更显理性
通过苏格拉底看西方哲学偷换概念的技巧
人与动物的辩证思维差异解析
十、被形式逻辑压抑的形而上学思想
十一、 科学只是附属于哲学方法论的方法之一
十二、 你只能自欺欺人地活的必然性
十三、 你一直在浪费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十四、 人相对于自然是主客观双重存在
如果你看过一些哲学史,那么针对我的这些确定性表述,你可以反思一下,任何一部哲学史都没解决其中的任何一个问题,所以不难理解,旧哲学思想界与你的关系,就像把你丢进一群打架的神仙当中一样,只要不迷信他们,任何一本哲学史你都读不下去。旧哲学世界里,满是不得终极调和的思想冲突,所以最终必然导致,哲学虽然以帮人认识自己为能,但最终任何人都没办法因哲学而终极认清自己,所以一切旧哲学家,都不是终极可知论者。在哲学普及之前,要想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你只能像我一样,靠自己悟得哲学的整体一致性,所以我虽然敢言终极自圆其说,敢自诩是第一个终极可知论者,但我却不敢说你只要看了我的思想体系,就必然实现终极自圆其说,因为我的思想体系也不是脱离哲学史而凭空产生的。看过我的作品之后,即便没读过哲学史,如果你随便拿起一本,你也能发现,原来那些被世人一贯吹嘘极其深奥的哲学,其实并没有想像的那样难读,因为你会轻易发现,在任何一部哲学史当中,作者都在和稀泥——既未全然肯定其中的任何一个哲学家,又没全然否定其中任何一个哲学家。这样一来,透过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你反而会发现,旧哲学史的作者通篇对神仙打架一样的哲学思想冲突都存在化解不能的尴尬,但转而你会发现,借助我的观点,只要你能意识到旧哲学都是在和稀泥,那么通过自主分析,你会慢慢对相关矛盾得到绝对清晰的判定结果,直到实现如我一样的终极自圆其说,然后你就会了解,原来旧哲学界真的没人真懂本体论,所以他们才会集体陷入对同一研究对象的不同概念解析冲突中。相对于中国传统文化,只要冠以哲学家之名者不懂人类文明中所有的概念都是强名而来,那么任何表面高明的哲学家,他无法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唯一原因都在于,他无法赋予其他哲学家以实现思想终极求同所必须的共同逻辑基点,所以他只能永远在自说自话中陷于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尴尬状态,所以他无法像其他老师那样,可以教出轻易超越自己的学生。我们可以把这样的西方哲学理解为还在天上飘着,还没找到降落人间的根基,如此则不难理解,西方哲学界是本体论冲突最严重的思想体系,因为他们通过似是而非的本体论设立了不同的本体,所以在不能统合出绝对权威的情况下,必然导致西方人陷入不同的逻辑基点争议,最终导致西方哲学界因为没人真懂本体论,所以只能在擅长的形式逻辑主导下,盲目陷入简单肤浅的第一性与第二性的争议中,然而这种争议的集中并不具有真正的终极性,反而只是终极集中前不同本体论争议的各自终极集中,是为整体终极集中做的前期准备。之所以要罗列之前文章的标题,刺激你的目的已经说了,此外当然还有展示我的创作思路的意图,但我可没功夫向你具体展示我的意图,有兴趣还是您自己阅读为好,因为那是你自己实现可能的终极自圆其说的机会。这里我只希望,透过以上标题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希望能激发你勇敢做终极可知论者的勇气与豪情。这样说,没有丝毫的夸张成份,因为曾经的你,只要没有过自主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想法,就一定是苟且的存在,即便你当了任何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也不例外,因为你根本没有能力说服其他国家的领导人,而我能,至少我会通过指明他是怎样频繁偷换概念,让他在我面前闭上他一贯自诩高明的嘴,因为我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而他则一定不能。在当今的人类文明结构里,你与任何国家领导人都一样,跳不出唯物或唯心主义身份,即便你偶然地与我一样,在本体论方面既不唯物,又不唯心,但只要你不能终极调和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本体论冲突,那么你就一定不能像我一样实现终极自圆其说,因为看出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的对立可能得到调和,与实际调和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的冲突,根本不在同一思辨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