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形达意,到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最早是用来形容魏晋名士阮籍的。阮籍纵情山水,任性不羁,平日里写诗、弹琴、狂饮,兴致来时就放声长啸,史书因此描写他:“当其得意,忽忘形骸”。
       我们学风水常常纠结于寻常的眼光,为外在之形峦所累,可曾再去寻“得意忘形”本来的妙处?
       用现在的话说,不光需要一双捕捉外在形峦的“眼睛”,还需要一颗看透山水内在意蕴的“心眼”。
       庄子说,得鱼而忘筌,得兔而忘蹄,得意而忘言。筌和蹄都是捕猎的工具,捕捉到猎物之后,就自然而然摒弃工具了。“言”,是追寻“意”的工具。于是,得意之后,也就忘言了。 “形”和“言”一样,都是模拟事物的手段。“忘形”,并非对“形”的排斥或歪曲,而是不停留在客观的“形”上,进一步在主观想象中“得意”,完成对物质世界的超越。
       “忘形”之后的“得意”,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心法,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妙。有些妙旨,只能意会。毕竟,书,不能尽言;言,无法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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