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诗典》十周年纪念文集:蒋涛《巴山夜雨风满楼》

巴山夜雨风满楼

新诗典年度大奖李白诗歌奖2014在江油

蒋涛

巴山夜雨风满楼

满坑满谷聚江油

百年修得同机飞

山花烂漫撑杆跳

大家最想看的是徐江在李白衣冠冢前率新诗典诗人一干众,公祭李白时所豪诵的祭文,全文如下:

巴山巍巍,蜀水荡荡,千里沃野,天府之邦。汇天地之灵气,积日月之精光,长庚耀于天庭,诗仙降于斯壤。天纵英才,聪慧逾常。匡山攻读,积十年磨杵之苦功;蜀中漫游,显少年诗赋之锋芒。仗剑出峡游四方。挟其豪放雄奇之诗赋,倚马可待之文章,天马行空,名声大张。

太白秉性耿直,长安居不易,“安得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长安不可居,还我自由身,从此出樊笼,复得归野泉。于是畅游天下名山大川,广交天下名士才人,浪迹江湖,野鹤行云。安史乱起,心忧如焚。致有入永王之幕,流放夜郎之冤。遇赦放归,仍壮心不改,不辞老病,效死请缨。终以病亟,赍志归天。呜呼伤哉!

铭曰:

惟我太白,天降长庚。诗坛独步,千古一人?

风云鼓荡乎胸臆,才情奔突于毫尖。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圣贤皆寂寞,诗者永留名。

伏维

尚飨!

——祭李白

话说在2013年3月这个时段,新世纪诗典的活动已经在北京和广州搞过两次,在北京北师大的这次朗诵会是伊沙自2011年4月5日起在网易微博每天推荐一首新世纪经典诗歌不久后的朗诵会,很多人理解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校园朗诵会。而一年过后,在广州搞的就是第一届新世纪诗典年度大奖颁奖礼,这次是湘莲子张罗的,我们发现,湘莲子在北京朗诵会时是以旁听的身份去的,她从那时起,参加了所有的新诗典活动,在广州产生了第一批新世纪诗典的成就大奖、金诗奖、银诗奖、铜诗奖和入围奖。又过了一年到了2013年3月,江湖海在惠州操办了第二届新世纪诗典年度大奖颁奖活动,也就是我们在去惠州时,知道了一个消息,第三届新世纪诗典年度大奖颁奖活动通过西娃的努力定在了四川江油——李白故乡。

而且还有一个消息,第四届新世纪诗典年度大奖有可能放在澳门举行,这时,我想了一下,我的港澳通行证不知道过期了没有?

新世纪诗典的兄弟单位是长安诗歌节 。在长安诗歌节上海场举办后,伊沙命我写过一篇长文叫《沪县进行曲:摇滚还魂与德扑长安诗歌节》后,又在长安诗歌节破纪录的长达11个小时的北京场后,命我写一篇叫《长长长安诗歌节 节节柏林电影节》。这次江油活动后是我第三次书写诗歌活动。

在2014年春节前,我很早就到了西安,也习惯地等待年前召开的长安诗歌节,这次诗歌节跟江油有关的信息是,伊沙秦巴子朱剑马非李岩5个人订到了3月21日从西安到江油的河北航空每两天一班的石家庄经停西安飞绵阳的这班飞机,并宣布就剩5张票,没票了。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大佬们总是偷偷定好活动时间和机票后才开始通知二佬和众佬们的。

作为中华区玩手机大赛北京地区联通组冠军的我迅速通过携程和去哪儿玩app检验后发现,是没票了。但凭我经验,到跟前儿会有票流出的。他们为什么在早早的一月就订好了三月的机票?而且已经确定了第三届新世纪诗典年度大奖颁奖活动时间是,3月21日报道、3月22日全天颁奖和朗诵会,3月23日下午活动结束,这正好是个周末。

西娃在春节后在网易微博发布了报名消息,因接待能力限制,除获奖诗人接到邀请之外,请欲参加活动的诗人私信报名。这样的话,经常出现在新世纪诗典现场的诗人会及时看到这个消息,并及时报名。看不到的是不关心现场或者对自己不负责的表现。比如在四川的诗人以为就在家门口,不用报名,于是只好在活动日前叹息两口报名晚了的话,轻浮的90后诗人还问伊沙可以报名么?伊沙回答:已关门!

3月8日我赴西安,我本想提早坐火车去江油,但长安诗歌节年度大奖被放在了3月20日,在西安西北大学。我的最初决定是只能错过长安诗歌节而去江油了。后来想,不是我一个人会错过,其他几个人怎么办,王有尾、西毒何殇、艾蒿、黄海是怎么去的?我就电话问王有尾,王有尾说火车很多,他们还没买票呢,我第二决定是到了西安与王有尾们一起坐火车走,估计是凌晨四点的火车。然后,我默默地打开了携程网,发现,西安到锦阳木有飞机!经过长时间思考后发现,西安到绵阳居然有5张460元的票,再刷新,没了,再刷新涨价了,500元一张。我迅速在凌晨4点坐火车还是上午10点半坐飞机中选择了我要睡觉!于是我赶紧订上一张机票,并电话告诉伊沙还有4张,伊沙让我告诉何殇,看还有谁要订。

3月8日我赴西安,并会在3月20日晚出现在长安诗歌节年度大奖颁奖活动上,左右已经把我的名字也写在海报上。

我在西北大学里发现里一个写着“西北大学一九五四年”的小井盖,这是个古董啊!谁把它搬回家?

3月20日下午,老友陈原开着吉普把我拉到西北大学,在疑似会场的楼下,我一眼看见了北京来的宋壮壮和壮壮媳妇,壮壮是我们新诗典互动工作组北京成员,我是他最熟的,时间尚早,于是去吃。

在西北大学的清真餐厅,我们点了玻璃瓶装的可口可乐,很经典,还点了干水饺、凉拌胡萝卜丝,其他的记不住了,给小麦打电话,他和莫渡在火车站开往西北大学的出租车里,赶上了就请他们一起吃水饺。

徐江来电话了,我知道大队人马已经到达会场。

在8号楼一楼的阶梯教室里看到了,伊沙、徐江、秦巴子、马非、沈浩波、朱剑、王有尾、艾蒿、西毒何殇、韩敬源、李勋阳、还有铁心,低调谦和的光头,及第一次见到的山西赶来的张明宇,眼镜壮汉,只要不再用女儿的名字当笔名我们就能适应了,什么张小朵朵、张少朵朵!接着本人没有照片好看的黑脸莫渡来了,还有顶着大眼睛的小麦出现,同样是山西来的大学生赵应也有一双大眼睛。我把厚厚的《黑丝少女逃亡记》发给了他们。左右来了,这次活动是他和朋友们张罗的,很好,还配了四位大学生礼仪小姐协助颁奖。马非获得成就大奖,用青铜器的酒樽满饮一杯。韩敬源也获得了长安诗歌节唐青年诗歌奖,我和左右进入唐名人堂。

书归正传,长安诗歌节年度大奖朗诵会后,也就开启了新世纪诗典江油行的序幕。

在西北大学西门对面有一家清真老铺,大家围坐一起,从伊沙起,顺时针落座的有朱剑、马非、李师江(碰巧在西安赶来)、沈浩波(专门来西安,必须去深圳而不能到江油,所以在长安诗歌节给他颁发了新世纪诗典理事长的聘书)、艾蒿、西毒何殇、李勋阳、黄海、王有尾、韩敬源、壮壮媳妇、宋壮壮、蒋涛、秦巴子、徐江。

西毒何殇、韩敬源、李勋阳、艾蒿、王有尾和张明宇6人成为凌晨4点赶火车组,他们在这里吃完后,韩敬源高兴地买了单,貌似有一千多元,随后西毒何殇请了足疗后他们就上了火车,并且在火车上开了个移动长安诗歌节朗诵会。

吃完这桌以烤肉、烤筋、涮牛肚、凉菜拼盘为主、佐以冰峰汽水和一瓶茅台酒的夜宴后,伊沙、徐江、秦巴子、马非、朱剑、我等飞机组人员撤出,但是万恶的胖子们出门后,马非说要吃一家细面,那是他青春的记忆,他和心仪的女同学吃过的青春细面,他无论如何也要再吃一次,在3月21日凌晨两点半。

3月21日我第一个到达西安机场T2航站楼,惊喜这里有汉堡王,我吃了两个大皇堡后,到登机口,这时看见了中国老年诗人的代表人物李岩李大叔,在拨乱反正的两年里,他终于让大胡子李震把李大叔的称号让给他,他也不再是李二叔了。随着陕北的土地一起致富的李二叔,上身穿着标明艺术家身份的粗布对襟唐装,内有知识分子象征的纯手工毛衣,下半身是时尚的驴友装备透气防水户外裤和户外牌子的运动鞋,袜子忘了看了,不知道是户外系列的防汗袜还是艺术家的粗布袜还是知识分子的花纹尼龙袜!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李大叔手上的一串老蜜蜡加狼牙手串,价值连城。

李大叔去厕所抽烟去了,伊沙、马非、徐江到了,他们迅速寻李大叔抽烟去,我看着行李,大家估计秦巴子和朱剑有可能赶不上飞机,在临近登机时,电话得知他们已经办好登机牌了。这时徐江的装扮是一个郭德纲版的福尔摩斯。呢子礼帽、呢子短大衣,由于拍照角度原因,具有专业侦缉本领的侯马会从照片上误以为徐江手扶着拉杆箱是在拄着一根文明棍。

飞行前,七个人拍了一张合影,飞机落地后,没有人接,七人坐在绵阳机场外的椅子上又拍了一张合影,在西安机场的合影通过美图秀秀,光芒万丈!在绵阳机场,没有用美图秀秀,借着机场大玻璃和延伸的屋顶,我们的合影光芒四射。

西娃抱着一大束鲜花终于找到了我们,鲜花送给新诗典金诗奖得主马非,这货居然没要!我只好捧着一大束鲜花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微博微信,在徐江秦巴子朱剑和我乘坐的小车奔江油时,我们讨论了鲜花的重要性。这时车路过李白故居青莲乡,我喊车停下,欲拍照,但徐尔摩斯仰面大睡,车又起步。

细雨迷蒙,在马记酒店门口,我们看见了本家大哥蒋雪峰、和长发胡子帅哥刘强,我们是最早到江油的一批。开始午饭,这时江湖海和湘莲子被晚点呆在广州机场,游连斌带着我们这次活动的焦点人物8岁天才少女诗人游若昕从福建飞到了南京机场,并碰见了成就大奖得主韩东。各路诗人正向江油移动。

在江油,正餐都是在马记酒店完成的,基本上每顿必有的菜是:玉米虾仁、萝卜炖鸡块、烧白、肥肠炒尖椒、鱼不错,十个菜里有七个是猪肉的,我不吃猪肉。辣的菜真辣,对于嘴里起泡的人是个锻炼。蒋雪峰爱笑,舒服,爽朗,是江油的主人,我们都是他的客人,他笑眯眯,我们也会一直笑眯眯,整个三天的江油,我们都是笑眯眯地渡过的。

在西娃操心要去接韩东时,韩东晚点,但司机师傅不知道,在西娃操心要去接韩东时,司机已经去机场了,伊沙说,你就踏踏实实跟我们去看会场吧。在马记酒店对面的李白纪念馆里,醉仙楼是历次活动中最好和最有气氛的场地,四处园林,蒙蒙细雨,藤椅棉垫,厕所不远。

然后,飞机小组成员们除了徐尔摩斯在酒店歇脚,他和蒋雪峰是处友更是风友,同是做事追求完美的处女座,同是管不住嘴的痛风所有者。风友们歇脚时,我们畅游李白纪念馆,在四川地震后,河南援建了一座杜甫堂,也设在了园林中,杜甫很忙,一直坐在屋里一动不动摆姿势。

5点回房午睡,7点欢迎晚宴。

小焦点来了,游若昕从早上四点爬起飞到南京晚点,飞到绵阳,到达餐厅时,晚宴已经开始,她和游连斌坐在了最靠外的桌子上,韩东被拥入主桌。我们桌上的白酒是本地的诗仙阁,后来我发现只要在江油转,会发现很多地名,太白公园、太白广场、李白大道、诗城路、诗城小学、诗仙路、李家巷子等等,诗句也是各种装点。若昕自己有自己的世界,我和她经常聊QQ,她叫我涛哥,虽然只是在网上这么说,等我见到她时,她不好意思叫,趁她还小,我抱起她合影,我送她从越南带回的腰果和我的诗集《黑丝少女逃亡记》,一个新诗典诗人抱起另一个新诗典诗人,只有新诗典才能做到,新诗典诗人500余名,从00后到20后,从中国大陆、港澳台遍及到美国德国澳大利亚,当代全唐诗从这里开始。

马非一开始就喝了四口杯白酒,是一个口语诗人在听到一些腐朽的话语后不自觉就会说出“狗屁”二字,为了领导们的面子,自罚三杯,马非在江油喝了两斤白酒,而西毒何殇说这次终于喝过马非了,所以他也喝了两斤白酒。我和余幼幼坐在一桌,我们不喝酒,所以不便去敬酒,我们的大圆桌就剩我们两个人,这时不断有无耻的青年诗人过来和我合影,然后其目的是跟余幼幼合影,谁有这个时间与余幼幼有合影谁无耻!

这一天实在累,我回房早点休息,徐尔摩斯来房间用电脑看书稿,原本和我同屋的紫箫没请下假,西毒何殇被安排到我房间,他带来不多的诗集留下一本准备给韩东,其他都已发放。

在我躺在床上,徐尔摩斯在桌前看电脑时,门外开始骚动,听见西毒何殇踹门,并骂骂咧咧,开门后,西毒何殇看见徐江后,马上熄火,要拉徐江去按脚,后面搀扶他的王有尾、李勋阳把他放到床上后,他又冲出去,欲敲余幼幼的房门,徐江趁势撤离战场,不一会儿王有尾又把何殇扶进来,何殇过来搂着我说,让我跟他干,每年一百万。此时他又倒在床上,讲述了很多老百姓的故事。

我迅速判断出何殇酒后的攻击性和杀伤力后,用短信向西娃发出救援信号,西娃司令员派警卫员送来了豪华单间的房卡,在王有尾的掩护下,我安全地率部转移。之后,睡意顿消,又来到西娃组织的欢迎江湖海湘莲子的酒席上,那是在李白纪念馆外的老饭馆。这里西娃的闺蜜,沙白、小布头一直在用手机拍照。

就这样,大家从21号喝到了22号。在最后大家挤在朱剑的房子里意犹未尽,韩东和徐江坐沙发上,朱剑站在门口,沙白站在另一面,伊沙坐在床上,旁边是秦巴子和小布头,我和江湖海坐在床边,李岩和王有尾醉卧床中,让王有尾去睡,他说他还要听,李勋阳也坐在另一边。

7点半早餐的话,6点半就有人起来了,我隔壁是马非、然后是秦巴子、然后是朱剑,然后是伊沙,伊沙和我秦巴子迅速打车去一家叫小小吃的饭馆吃著名的早餐。朱剑负责喊马非韩东徐江。这个饭店招牌是一个裸体的大头塑料玩具洋娃娃旁边有小小吃三个大字,而且在玻璃窗内下面的标语是“不买酒不接待酒”然后是菜单,菜单上面就立着这个玩具娃娃,诡异,“烧肥肠每碗12.00元”单独挂了个牌子在外面。

这里红烧肥肠12.0,红烧排骨12.0,烧白12.0,清汤一碗元子8.0,清汤半碗元子4.0,清红汤苕粉4.0,带丝汤4.0,凉拌带丝4.0,凉粉4.0,凉面4.0,米饭1.0,在菜单挂牌下面坐成一圈的是新诗典诗人蒋涛6.0,韩东9.0,伊沙7.0,朱剑8.0,马非9.0,秦巴子9.0,面对12.0的3位先锋,大家低头不语。

他们吃了肥肠和烧白,我不吃猪肉只能喝了一碗带丝汤吃了一碗凉面,所以回到酒店继续和他们吃早餐,煮鸡蛋小馒头,这里最新鲜的榨菜是最好吃的。何殇在第二天早餐时,满怀歉疚地问大家他昨晚怎么了,因为他听到了很多版本,有一个版本说他在外面石头狮子底下躺了两个小时。而我听到他本人地版本是他半夜吐了一桌,把行李和诗集都浸泡了。我庆幸自己的电脑和行李依然安静地躺在西娃娃让给我的豪华单间里。

大家及时来到醉仙阁。孤独的金鸽子在这里与李白和杜甫呆了一夜。

伊沙手握烫手的《新世纪诗典》开始主持,湘莲子在一旁打起了幻灯,这次做的小册子非常精美,像象牙笏板。

入围奖湘莲子江湖海蒋涛李振羽,鲜花荣誉证书王有尾扑上来。

湘莲子给李异颁发点评奖。

蒋涛和游若昕在观众席上玩自拍。

徐江给朱剑颁发铜诗奖。

游若昕问厕所在哪里,自己去了。

李岩和蒋雪峰给西娃颁发银诗奖,蒋雪峰本家兄弟熊抱江油出来的美女诗人西娃。

秦巴子蒲永见给马非颁发金诗奖。

江油电视台主要在拍摄这段影像,上新闻。

梁平号称自己是72岁的老人给韩东颁发成就大奖。伊沙把金鸽子终于交到韩东手里,韩东双肩背从此背金鸽子压得沉沉的。西毒何殇作为今天新晋的长安诗歌节轮值主席,给韩东颁发了唐名人堂证书。

伊沙代表新诗典给湘莲子颁发了特约点评员聘书,给李异颁发了特约插画师聘书,给游连斌颁发了资料馆馆长聘书,给王有尾颁发责任编辑聘书,给蒋涛颁发了新诗典互动召集人聘书,召集人很着急,自己伸手把聘书拿到手上,让本家兄长蒋雪峰三天难忘。

朗诵会上午进行,下午接着进行。

00后诗人游若昕和90后诗人余幼幼已经熟了起来,她们俩玩自拍。

在晚饭时,出现了重大决策,在蒲永见和伊沙这桌上决定将新诗典年度大奖颁奖活动永久落户在江油,韩东提议叫李白诗歌奖。一直同步直播的蒋涛迅速发布到新浪微博、网易微博和微信朋友圈,并圈了全国各地诗人。

22号注定是又要破纪录的一天,晚饭后,大家要换个地方继续,去一个叫天上人间的茶楼,后来发现有三十人左右,那还是去李白纪念馆桥头的圣园仙境茶楼。大家进去把沙发围成了一个大圈子。以我边的柱子为起点,顺时针我后边站着沙白,旁边是李岩、吴投文、马非、徐江、伊沙、朱剑、秦巴子、秦巴子身后站着江湖海、李异、梅花驿、湘莲子,秦巴子旁边是君儿、韩东、韩东身后站着韩敬源、李勋阳,韩东旁边是杨晓芸和唐果挤在一个沙发上,唐果旁边是王有尾、李振羽、张明宇、图雅,图雅旁边是柱子,柱子这边是我,柱子外边是余幼幼、西毒何殇和艾蒿、小布头坐在远处,游若昕和游连斌出现了一会儿就回去休息了。西娃不知道什么时间坐在了图雅的位置上。

这时是真的开始朗诵了,我们这些常客手机里装着足够朗诵几轮的诗,第一次参加这种马拉松诗会的人,赶紧上网搜自己的诗,有伊沙、徐江、秦巴子、韩东在场评点的机会十年一遇啊!而且好诗会被伊沙当场订货的。这时一个纯诗的夜晚。

第二天,我们乘着包的公交大巴去青莲李白故居,距离很近,在李白衣冠冢前,徐江率领新诗典众位诗人公祭李白,朗读祭文,庄重而洪钟。马非匆忙跑出买了一瓶白酒来鲜,刚拿到衣冠冢前,酒瓶爆裂,酒香四溢,莫非是诗仙迫不及待?

中午饭也是欢送会,大家会各奔东西,马非打头阵,大家纷纷上台献歌。

疾驰在江油到成都的高速公路上,7座车里挤司机和副驾驶座上的伊沙,第二排的徐江和马非,第三排的我吴投文和韩东。先送伊沙和徐江去双流机场,时间很紧,再送吴投文去成都东站,时间很紧,然后我马非韩东会留在成都。

我问韩东收到西毒何殇的诗集没?韩东说没有,我说那就是被酒浸了,伊沙说一定要写上这段。

时间很紧,在送完伊沙和徐江后,江油的司机说不认识路了,我和马非认为吴投文将会赶不上火车,韩东安慰吴教授说能赶上,司机继续不认识路,吴教授快哭了,当然他看到这里会不承认,我们让司机把车开到三环,停在路边,韩东去嘘嘘,我和马非站在两个路口给吴投文挡出租,很快挡上了,吴教授终于放下心来,热情地跟我们握手,走了。我和马非去嘘嘘,和韩东会合后,决定让江油的司机回,我们都打车,很快给韩东打到了车,然后我和马非就打不到车了。

我和马非同路,打不到出租车,过了很久,一辆黑车向我们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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