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见人间情暖
我无视世故,只看见美好
一个冒牌“作家”,一定要有一次拉票、拉赞助等对外求援的经历,否则无以在短时间内体验人间情暖。还好,这两件事我都经历过了。素材我记下,不妨把体会告诉你们:不要对自己过分的自信,更不必对自己过分的没底气。

和我有直接关联的投票有三次。第一次是2017年大姑姐家的闺女参选肃宁共青团组织的“我身边的雷锋榜样人物”,那个优秀的孩儿跻身在七八个成人雷锋之间,让我们又怜又爱。投票这玩意儿,考验的是人脉,应该还有点当事人的“厚黑”程度;孩儿认识的无非就是同学,而她和她的同学们当时正处在高考前最后的冲刺阶段,外界一切纷争自然不能让她知晓。本来我这个“瞪眼妗子”该是个轻松角色,偏偏这孩儿可怜失母,我不管谁管?我明明知道最终结果无法预料或者根本就没用,但她是孩子,我不能对她解释这是成人的游戏。清高如我,上蹿下跳地给她拉票,一次次催促朋友们投票啊投票啊。还好,圈里好友都理解也给力,没有让孩儿的票数居下,我心方安。

第二次投票,是为我家那个不良少年参加优秀青协主席评选,孩子的事儿,哪个家长能做到淡然清高?那个时候,就从心里希望不管哪个单位、任何活动,尽量不要策划诸如网络投票这类的活动了!无论是当事人还是当事人家属,都不愿扯下面子死企白咧地拽票拉票,可是又没有几个真正能不把这点虚名掂对几个来回的。尤其是处在我们这些家长的位置上,不拉票吧,心又不甘,拉票吧,太没底气。

第三次投票,是我自己,文明办评选肃宁骄傲。这一次,我实在不愿意拉票了。朋友圈我也没转,家人还有亲戚我都提都没提过,关注的页面范围不一样,他们也不知道。尽管我自己不求上进,书画院那帮子同学们却没有放弃我,一遍一遍地转发1号、3号。我悄悄看着自己的票数随着书画院的票数飞涨,没有任何表示,正好今天写到这了,一并说声谢,人以群分,基本上就是这些人最卖力气了。

再有就是这两天呼吁救助张大龙的事了,偶然回家,听说这孩子摔伤了。我和他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娘家村的,转着圈也是亲戚,怎么说咱也是个半吊子记者,记者不都是关注社会新闻吗?原本也是热心呼吁,出于善意也出于职业,关键是这个孩子,他需要关注救援。
我采访过隐居村野的画家裴振江,报到过失独失明自强不息的马素格;我写过民间艺人的沧桑苦难;也写过不识字的农妇为英雄立碑。我接触采访的多是村野乡人,但每一次采访过程中我都是敬意倍增。仗义每从屠狗辈,乡野、乡亲、乡邻,在我这,有特殊的情怀。我力求自己做到善心善行,对陌生的人礼貌亲和,也更应该热心帮扶邻里,关键是这一个,他确实需要。

一个人做任何事,都会有人支持或者不支持,比如发起捐助;有人同情关注;有人默默支持;有人留下鼓励的话;有人热心转发;有人表示理解,暂时没有支持是因为他还在帮助着其他更需要帮助的人;有人半信半疑不置可否;有人见多捐多爱心疲劳了,但是没有说风凉话,这我都很能理解;有人一直评论事发原因;有人一直在说风凉话;还有人,转发爱心链接的时候设置只对我一个人可见……

我能说什么?我一直怕爱心绑架,却明白自己绑架了无数人,首先是我们编辑部的同事,一网打尽,每个人都是在第一时间支付水滴筹,转发转发再转发;还有书画院那一群斗嘴嚼舌的人们啊,海院长、迎雪、志云、亚辰……等等等等,所有的同学无一虚豁,一如既往的刷屏模式;水滴筹上的加油,朋友圈的呼吁,许行母子助阵,说爱心绑架也是两相情愿的事;袁妹妹转一次支付一次,最终不忍心的还是我。冗美女、辰美眉转的时候,我说:我再发你们不要转了。我都心疼你们的朋友圈。
还有那些圈外的爱心人士,都让我心存感恩。农行的赵女士、摄协的魏先生、纪老师、梁女士、拙石、工行的魏女士、歌手范美……等等等等。还有肃宁论坛、肃宁在线、家在肃宁……这些媒体公号的主动发送,一句“有事不和我言语,看不上喃呗”的话,让人瞬间春暖花开的感觉,我忽然对自己就很有底气起来。
短短两天时间,我号上加了很多关心关注弱势群体的好友,让我一看见新消息闪烁就备感亲切。
倒是那些没事聊两句无事献殷勤的人们都安静了,随口约饭的也没了。还好我没有在群里发超过一次的习惯,以后都让我这么安静就好了,不耽误我写稿。有人说,报道已经很不错了,朋友圈这么无数遍转发,别人会不会腻歪?这个我想我不需要考虑吧?我呼吁我的,谁不待见可以无视,我几次强调有帮是人情,无帮是正常;我又没有为要一双袜子的赠品群发扰民,朋友圈资源共有,有些人平时转发的我也不怎么爱看,但是我说什么了?我又不负责讨众多人的欢欣。我心小,只看见人间情暖,其他,我真得顾不过那么多来,我也不觉得抱歉。
还是那句话,理解支持我的人,我谨记在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