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就娶“月季花”,远观近看,香清气雅

说到花,不觉想起了刘禹锡的《爱莲说》。文中言道:“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把莲花比之君子,可谓是爱莲之甚了。
正当仲夏,在我的四周,此时却鲜见菊花。而牡丹乃花中仙子,来得快,去得也快,此时只留一缕香魂还缠绕在我的记忆中。
莲花呢,既然是被誉为“花中君子”,自然也就超凡脱尘,只可以在清静之地生存;而我所居之处,河水清浅,车马之声甚蕃,怎么可以轻易共存呢。
缓步四顾,只有那被称为“月月红”的月季花,正绕房而生,万朵攒动,叶绿花艳,陪我在这乱哄哄的“闹市”中,去浴沐夏风了。

月季花,素有“花中皇后”之称。其名虽有“显贵”之嫌,但在四季中,却是非常容易见到的。
这花儿,不仅生命力强,——墙角旮旯随便那么一栽,她便不择土质地生长起来;而且,其花期颇长。——杨万里的诗:“只道花无十日红,此花无日不春风。”便是佐证;而张耒更是把它比做天上神物,说它开开落落,占尽四时而春色不减。
当然,在胶东此地,冬天里,要让这花儿不落,也确实很难,——天气太冷,人们全都厚衣紧裹,干吗对一花儿,恁地苛刻呢。
我想,诗人说的那“四时”,不过是极言其花开之韧劲;抑或,在那较为温暖的地区,此花也的确能够勇敢地盛开——这便不能因为我所未见,而否认其冬时绽放的可能了。

正因为月季花有着平易近人,“笑脸“常在的性格,所以,她便最是让我喜爱。而她那落落大方、色彩艳丽的身段,也每每惹得路人驻足不前,好一阵的“艳羡”。
“平易近人”,并不是一味媚俗。月季花,虽不似玫瑰一般,茎干上,密密的全是细针,——让人时时忌惮,但也一样有着防身的长长“尖刺”,——那些亵玩之手胆敢伸来,必定会“紧缩”而去,不敢造次了。
远观近看长相守,香淡气雅情最真。
从这个意义上讲,月季花,又是花中的最佳偶伴了。
人类社会中,男士们最想求娶的纯情女子,也应该是具有如此品性吧。

过日子,务求两情相悦,长长远远。要做到这一点,没有淡淡雅雅、淳朴不移的品性,是不行的。
生活中,不会总是情热似火,那锅碗瓢盆的“丁当”之声,会始终不离左右。稳定美好的家庭生活,靠三分钟的热血是无法维持的;而月季花四时常在、不温不火,“一身花色只为君”的特质,便注定了她是人类生活中,可以娶之成家的最佳之选了。——哈,可惜,她也只是花儿,只能遥想寄语,却无法如神话故事里那样,变身而来,床榻相依。

喜欢月季花,便在这“流火”之夏,观花写文,以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