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在武
春天来了,大地开始复苏。各种各样的鸟儿也欢快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早晨起床时窗外的树上三五成群地就开始你追我打,有的吹着口哨,有的唱歌。好听极了,给人们晨练增加了欢乐的舞曲和优美的歌声,使我想起了最近常唱的一首流行歌曲,原唱歌手呼斯楞的《我在纳林湖等着你》一句歌词:这儿的鸟儿会唱歌。鸟儿会唱歌太动听了,以至于使我唱了不知多少遍,把我带到了很远很远的年代,那就童年说起吧。
在黄海岸边不远,有一个乡镇驻地石桥村,2021年1月19日被江苏省环保厅命名为生态文明示范镇村,这里风景秀丽,环境优美,村有两大果树园,西边果园叫石山果园,因园子里土地里有很多石英石,园中有一座小土山丘,所以得名石山果园。园里的水果品种很多:如青香蕉苹果、黄香蕉苹果、国光、金帅等等,梨的品种也多:如黄香梨、青皮梨(把梨)等,桃有水蜜桃、蟠桃等。围着果园一圈树木东边有条小河一直经村中间往东流入大海,就在果园河边各种各样的鸟儿成群结队地飞来飞去。再说另一个果园是离我家近也得1.5公里路,过去是一片松林,60年代后我父亲那一代人开荒垉树种上经济林果树,品种也和石山果园一样,村后也有条河,我们村比较大当时有5000千多人口,村子中间那条河叫前河,村后面这条河叫后河,河堤都是绿树两边。还要说一下那个年代村后面从村后到北树果园有五条东西渠道,分别叫一渠、二渠…,渠堤载上树木。这样就形成了两果园,两条小河,五条渠道遥相呼应,这样以来小鸟栖息地方很多,流动性很大。除了冬天外,各个季节各种鸟的品种也多。
我的童年一直在农村,家乡有山、有水、有平原。还有朝夕相处的伙伴,伙伴可多了,这个年龄段的一个生产队就有近十个,这还不算邻近队的,我们在一起什么都玩,尤其是捉鸟,逮鱼。我家后面就是条沟(村中小河),沟的两边树木丛荫,晨起后树上的各种鸟应有尽有叫个不停。麻雀、鱼眼,喜鹊、猫头鹰、斑鸠、啄木鸟等等可多可多,那个年代环境没有污染,生态平衡好。起床后一圈沟两边观看着各种鸟儿嬉戏、唱歌。偶尔伙伴们也用土制捉鸟家什提捉些小鸟,放在也是自制的鸟笼里供伙伴们玩耍。
我和伙伴们到了十多岁的时候就跟着大人们捉鸟逮鱼,用粗钢丝自制铁夹,自制粗柳条自制网框专门用来捉各种各样的鸟,最经典的就是夏天捉的白头翁、山鸡、黄鹂、斑鸠、画眉呀等等很多,最好玩的就白头翁,这种鸟科类有虎皮、鱼鳞、白头翁、火龙头等(夹夹),虎皮鸟肚底类似老虎皮的条纹而得名,鱼鳞也是,火龙头肚底红颜色的而得名。要想捉住这些鸟,先把自制的铁夹拴上在麦地里挖来的蝼蛄,拴在铁夹中间,铁夹打开,把铁夹埋在土的表面,不能露夹,光露蝼蛄,这样鸟飞到跟前东张西望看附近无人,从树上一头扎下,刚一含住蝼蛄,铁夹趴嗒就夹住了鸟。最狡猾的是虎皮架架和白头翁,他东张西往好长时间,有一点动静马上飞,最好逮的是火龙头架架,飞到夹子旁一下扎下,也就做了俘虏。当地有经验的捉鸟人叫:迎风架架(白头翁),背风鸡(山鸡)。这篇文章写作时,我请教了我少年时跟着本家爷爷(实际上他大我三岁)一起经历的这些往事,他曾经逮到过山鸡,烧好后比什么家禽都好吃,多数都是逮着玩的,玩一段时间就放归于大自然中了。时间到了八十年代左右,国家禁止乱捕、乱逮、乱杀生禽、珍稀頻临动物,收交和管制一批猎枪和猎杀工具。这期间慢慢各种野生动物如野兔、野鸭、野鸡等等,各种飞禽很多很多都开始大量繁衍生殖,这之前就连最多的麻雀都要绝种了。尤其在2000年左右以后,不管农村还是城镇看不到有扛猎枪的了,野生动物也多了,飞禽更多了,他们在地里跑啊,飞啊。黄豆地、红薯地里野兔最多,麦场草垛里刺猬,麦地里黄篮子(方言)积利子最多。有趣的是,时间好象在90年代晚上开车回镇上老家,路上车灯一照路中间有一刺猬,我过去一把拿住带回家里,儿子玩了好长时间后放生了。自从禁猎后,不管走到哪里。野生动物在欢跳,各种鸟儿在歌唱,时常踫头打脸的,开车时碰到车玻璃上。从那时起国家陆续颁布了保护野生动物和珍稀鸟类的通告,人们的意识也相对提高了,意识到保护野生动物和珍禽就是保护地球,保护地球就是保护我们的家园。
现在经过国家多年的综合治理,我们的家园得到了很大的综合优化治理,尤其总书记提岀的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绿水青山还要衬托着野生动物和飞禽,以保护我们家园的生态平衡。现在回想起来,也象我们在部队时的青春岁月一样,回不去的过往,回不去的曾经,看不到那捉鸟逮鱼的美好瞬间,只能在脑海里回忆回忆,一边回忆一边微笑。
【作者简介】
姜在武,江苏省连云港赣榆区人。1976年3月入伍,服役在原00012部队汽车连,1978年调00012部队司令部小车班,82年调基建工程兵第三技校(徐州)小车班,83年7月1日转业在连云港市赣榆区政府小车班,87年6月调连云港市赣榆区政协办公室至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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