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创作的工笔花鸟画,比照相机来的真实,来的生动!

莫晓松:1964年生于甘肃陇西,1986年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美术系。现为中国工笔画学会副会长,北京画院艺委会副主任、创作室主任,教育委员会主任。国家一级美术师。
中国美协理事,中国画学会理事,北京美协理事,热带雨林艺术研究院常务理事,北京党外高级知识分子联谊会理事,北京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中国美协会员,全国美展评委。
作品曾获全国花鸟画艺术大展金奖,先后参加全国第七届、八届、九届、十届全国美展、百年中国画展以及在法国、日本、香港等个展和联展,出版个人专集及合集多部。作品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中心、中国美术馆、上海美术馆、广州美术馆等多次收藏。
莫晓松回忆:我的学画经历应该是从四五岁就开始了,我的童年算是比较幸福的,父亲是一个很有文化底蕴的画家,所以从小我就看到了家里关于齐白石、徐悲鸿、李苦禅的画集。
小时候父亲给我看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素描和马,我似懂非懂,却比墙外阶级斗争的大字报红海洋要动人许多,这是我艺术上的启蒙。
我的家乡在甘肃陇西,中国西北一个很重要的古城,父亲的工作是做文物普查,我就跟着父亲,看到了县文化馆里收藏的文物,从小养成了我对传统文化的喜爱和知识的探求。
在父亲的指引下,我开始临摹《芥子园画斋》,开始画一些田世光的鸟、刘继卣的老虎等,最开始并不懂,都是直接在宣纸上临摹。
现在回想起来,中国画的学习其实就是要从临摹入手,“古人的目识心记”这一点我觉得在我的艺术中得到了印证,或许我的绘画能够取得一点点成绩,也跟这也有关系。
后来考取了西北师范大学,受到了专业、扎实、成体系的绘画基础,素描、色彩、山水、花鸟、人物、工笔全都学过,我发现我自己还是比较擅长速写,毕业之后看甘肃美术的总体状况,我觉得工笔花鸟需要解决更多的问题,所以我就开始了花鸟画的创作。
2000年在京求学时,我常去颐和园、圆明园观荷,从夏至秋,荷塘里吹皱的涟漪,绿意的变奏,将我沉浸在这小小的莲瓣中,沾染这香气,用水墨形式,写意性线条,肆意挥洒,勾写朗阔,风中劲草。
清远荷花,层叠荷叶,笔力粗细变化,空间层次起落有致,在疏落清寂的格调里营造一种张驰有度的舒适。心绪渐渐消融在这荷香里,并不再失落于凡俗的尘埃。
2004年调入北京画院以后,受到传统绘画的影响,重新将笔墨作为我绘画最重要的追寻方向,笔墨是有生命的,何处点染,何处轻勾,是疾是徐,是苍是润,创造气氛的灵韵。有笔墨处无笔墨,是笔墨者非笔墨。
近几年从书法中提炼的写意性用笔,融入到工笔花鸟中,生发出一种古拙苍莽、古淡天真的美。
但掘其深处即可发现:这种好古的趣味,恰恰关注的是当下,是自我生命的感受,在时间上虽然判若云泥,但在我看来,我和它千秋如对,掸去尘土,与我照面。这绰约荷影,是古淡幽深中的浪漫,是历史跳出当下的鲜活。
莫晓松从西北到北京,时间待长了愈发觉得仅仅细致刻画根本不够,他最初学画以人物为主,工笔非常具有写意性,但总觉得受的制约比较大,为此,这些年一直在汉隶方面下了很多功夫。
他通过研习书法文化发掘中国传统文化质朴精神,通过把书法线条运用到作品之中,增加作品的厚度。
最近五、六年,他每天四点起床临字,主要临汉隶,如:《张迁碑》、《西狭颂》,一天最少四、五个小时,他说“到底能不能在书法上有点成就,我不好说,但是现在真的很享受书法给我带来的乐趣。”
莫晓松的作品有一定的概括性,他作品的线条表现既可以大刀阔斧,也可以用粗笔形式,也可以画工笔,他也用粗笔来画工笔,但是粗笔要经过细染,形的转化完全就是他对形的感悟,他也用照相机来寻找能够启发自己的兴奋点,但不是全部。
莫晓松认为有很多画家,画了一辈子,他的形越画越差,而有一些人物画家真正画的好的,比如黄胄,他把那个形态、精神和规律掌握的很好,他随意画出来的东西形都会很准,他从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把整个人物造型画出来,说明他把人物的结构和形体掌握的非常准确。
莫晓松这么多年对竹子的观察也很细致,只要有人说到竹子,他脑子里就像放电影一样,结构,生长规律,枯萎的样子,这些规律和过程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所以,他创作的作品比照相机来的真实、来的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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