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讲述感毛不易优势明显 拼多元化袁娅维笑到最后

虽然《歌手》从来不说某一期会规定什么主题,但有的时候歌手们会不约而同地往同一个主题、同一种风格、同一条探索道路上扎堆。比如上一期周深、花花和老萧都探索了精神层面的主题,而这一期的突围赛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

前四个选手胡夏、毛不易、耿斯汉和旅行团乐队的共同点是都注重“讲述感”;后四个选手里的吉克隽逸、袁娅维、声入人心男团的共同点则是多元化。唯独黄霄云比较老实,只是努力展现唱功而已,没玩什么加成。这可能和奇袭赛制有关,大家选择奇袭对象时,会下意识选择和自己英雄所见略同的人吧。

总感觉胡夏有点儿找不到真正的自己。他红,是因为声音很清亮,唱小清新的爱情,唱古风的爱情,唱仙家的爱情,都是很契合滴。可他的声音,并不适合落地。他需要唱出比较鲜明的旋律,像周深一样去描绘美美哒画面感。可是他来节目的意图,是想证明自己很能唱。非要唱《花期》这种旋律略显单调的歌,非要让观众认同“安静唱歌”的自己。怎么说呢?有点儿矫枉过正了。

既然要论一论讲述感,那毛不易的优势就太明显了——他本来就是以歌叙事的代表性音乐人嘛。尤其是本轮演唱的这首《深夜一角》,更是讲述感十足的作品。其实这首歌的旋律并不比《花期》更鲜明,同样比较平。可是在同样比较平的旋律下,毛不易的嗓音和气质,显然更加拉动观众去品歌词。听胡夏唱《花期》时,就缺乏这种要去品歌词的推动力。而《深夜一角》的歌词又写得非常赞,写出了很大很广的社会共性。很多人一去品歌词,立即就共鸣到落泪啦。

耿斯汉唱歌靠爆发,于是就有覆盖式爆发还是定点爆破之分了。耿斯汉唱歌前着重强调要“那个女人”听,唱的时候情绪也特别集中,再加上歌词和他加的词都在锁定“你”这个单一对象,于是就把格调禁锢得太小了。这是典型的定点爆破,那个被定点的人可能会听到痛哭流涕心如刀绞,可是未被定点的人,就变成了看热闹。

随后登场的旅行团正好与耿斯汉走向了另一个方向。虽然他们也在玩讲述感,但他们讲述的不是“我和你”两个人的事,而是“我和世界”这样一个更宽泛的事。他们也和胡夏、毛不易的安静讲述不同,而是一种畅快地大声分享地讲述。尤其是鼓手的回归,彻底释放了乐队的现场表现力。不过他们一开始的气势起得太大了,主唱孔阳第一段主歌的声音有点儿被压制,直到副歌来了才匹配上。

和上一期的周深一样,吉克隽逸也带来了一首未发表的新歌《交出邦尼》。这是一首趣味性大于艺术性的歌曲。趣味性大也就意味着新鲜感起到的决定性更大。此歌用来参加这种一场决胜负的突围赛,的确非常适合。超高重复度的副歌很有洗脑效果,吉克隽逸大开大合的台风也很加分。不过,囤儿觉得吉克隽逸应该用心学习一下舞蹈,或者找花花学习一下舞台编导。她的台风虽然很好,但小动作上的重复性太高了,几乎每首歌都会做那几个固定动作,多比两期便让观众审美疲劳。

也许是对唱功超自信,黄霄云总显得野心很大但行动很小。她比赛基本上都是拿一首公认难度不低且具有一定传唱度的经典来,既不做过多改编,也不加什么其它元素,就是先比较原本地唱,然后再在后边的高音上亮一亮自己的水平即可。倒不是说她的水平不行,实在是这种做法是很多爱唱歌的人在KTV里常秀的操作。因此这么多期下来,黄霄云始终在重复给大众加深同一个印象——她很会唱,仅此而已。

既然拼音乐上的多元化,那袁娅维自然就不会谦让了。她这次改编五月天的《盛夏光年》,幅度之大、新增元素之多,都是令人惊叹的。其实多元化最大的要害,在于你加进来的东西,做出的改编是否能让人接受。观众接受了,你加得再多改得再大都OK;观众接受不了,你加一个乐器改一个音调都令人反感。显然,这次袁娅维的改编几乎都踩对了。既然观众对这些改编和新增基本上都认可了,她的成绩怎么能不好呢?

声入人心男团真是一期比一期跑偏。他们说自己来的目的是推广“流行美声”。那我们就要知道这个词组的核心究竟是“流行”还是“美声”。囤儿认为这是一个偏正词组,“流行”是“美声”的定语。你们唱的首先应该是美声作品,然后通过自己的演绎,让这种美声作品流行开来。这是一个提高大众音乐素养的过程。而不是现在这样,你们挑一个流行歌曲,然后用美声功底去唱其中的高音(没高音就加高音)。这是什么行为?说严重点儿,这是屈尊谄媚的行为!你有黄金男高这种万中无一的天赋,你有十几年最优秀老师的培养,你不代表中国人往更高的音乐高峰攀登,对得起那些没天赋没资源却从未停止热爱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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