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音乐不负爱——音乐家们的爱情故事
乔治.桑与肖邦的爱情生活一直是音乐史家关注的热点,他们初识于1836年,2年后肖邦和大他6岁的乔治.桑陷入热恋并同居。在他们感情最融洽的那段日子里,体质薄弱的肖邦得到乔治.桑无微不至的照顾,这样的爱情使肖邦显得英俊健康,情绪活跃,充满自信,一扫过去的神情恍惚、忧郁伤感,肖邦的创作才能得到充分的激发,这段时间他创作了大量的夜曲和圆舞曲,是他创作的高产期,大部分作品里都有乔治.桑的影子。比如大家熟悉的《雨滴》前奏曲,据说,在一个暴风雨的日子,乔治.桑外出,肖邦独自在家里望着窗外的雨滴,十分担心她,听到雨滴打在屋顶上,多愁善感的肖邦走到钢琴前弹琴解闷。不知不觉中,随着雨滴的节奏,弹出这段旋律。
西方古典音乐在十九世纪最著名、最凄美的三角恋爱,无疑来自舒曼、他的妻子克拉拉、以及勃拉姆斯。舒曼是勃拉姆斯的挚友和全力提携者,他那位美丽的妻子克拉拉也是当世一位天才的钢琴家和作曲家,血气方刚的勃拉姆斯发现自己对挚友和恩师的妻子产生难以道明的感情。然而,当舒曼因精神病发作而英年早逝后,勃拉姆斯协助安排好舒曼后事,照顾克拉克度过最艰难的时间后,便不辞而别。他们始终保持联系,勃拉姆斯的每一部作品,都寄给远方的克拉克,维持了一段长达30多年相牵相挂而不相见,十分纯粹的柏纯粹拉图式的感情。当克拉拉去世后,勃拉姆斯老泪纵横,“从今后再也没有爱哭的人了!” ,不久,也追随而去。
柴可夫斯基是个彻底的同性恋者,尽管他厌恶自己的同性恋倾向,而且与梅克夫人长达十年柏拉图恋情和安东尼娜只有几天的婚姻生活,都不能改变他身为同性恋的事实。与此同时,在19世纪的俄国,这是件不能被接受的事实,柴可夫斯基只能将这份浪漫的感情化为一首首描绘异性恋爱故事的动人乐曲,例如《天鹅湖》和《罗密欧与茱丽叶》。但在1893年这份孤寂的情感,在他的杰作《悲怆》交响曲中达到巅峰,柴可夫斯基称之为“心灵的主观写实”。首场演出后不久,他便去世,死因也许是霍乱,也许是自杀。但至少最后他不必再承受因害怕同性恋身分曝光,及所带来的羞辱、恐惧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