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秋才是真正的时间艺术

刘震云:文学界的阿基米德
作家刘震云最近成了霸榜精和好评收割机。睽违四年的新作《一日三秋》上市仅十天,一度占据当当网新书热卖总榜的榜首,豆瓣评分冲上9.3分。众多读者和评论家一致认为这是茅奖作品《一句顶一万句》之后的又一巅峰,作家、评论家傅小平更是把刘震云视为文学界的阿基米德,“'一句’擎起'顶一万句’的小说世界,'一日’写尽'如隔三秋’的深切情怀。”
其实早在《一句顶一万句》出版并被译为20多种语言后,刘震云头上就已经顶了很多类似的称赏,在国际文坛俨然行走的“大师套娃”。
“刘基米德”之前刘震云有“北卡”称号——意大利《今晚邮报》称他是“北京的卡夫卡”;法国的《法兰西文学》做了更进一步的阐释,认为刘震云的写作“用罕有的洞察力描写了生活这个巨大机器中的细小齿轮,游走于《愚比王》式的荒诞不经和卡夫卡式的魔幻寓言之间”。
法国《解放报》评价他“是结构主义大师,用柴可夫斯基式的写法揭示出一些素不相识的人背后,还有这么多深刻的联系”;智利《信使报》向本国读者介绍刘震云时放弃了这种直观表达,却指出了刘震云作品独特的本质:“刘震云首先是个哲学家,这是他的文学与众不同的根本原因。”这在诸多评论中堪称一句顶一万句的话了。
《愚比王》和卡夫卡的比拟肯定的是刘震云的文学水准,借用《一日三秋》里花大爷的口头禅:“不在话下”。柴可夫斯基是音乐家,且他的钢琴音乐作品都带有强烈的悲怆意味,貌似与刘震云小说的幽默表达背道而驰,可是幽默如果没有包裹悲怆,只是滑稽或有趣而已。马克吐温说得好:“喜剧,就是悲剧加上时间。”一日三秋,不正是时间的艺术吗?
再说阿基米德,一位学通哲学、数学和物理学三界的跨界大师。“一日胜过三秋”,说这句话与阿基米德“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翘动整个地球”的豪言异曲同工绝不夸张。因为《一日三秋》中的“一日三秋”,并不只局限于时间,它还是故乡一日伤心、他乡三秋不归的空间故事;是刻一块“一日三秋”的匾笔画少于“吉祥如意”“荣华富贵”的杠杆省力原理般的人情世故。
在《一日三秋》更广阔的时空里,冷幽族仙女花二娘从三千年前的历史出发,到当下寻找笑话维生;樱桃又从当下出发,顺着长江回溯到一千年前的历史(宋代)中找笑话获得重生。历史与当下同时存在,刘震云在文学世界里搭建了一个莫比乌斯环!
每当有人夸赞刘震云小说写得好时,他总以凡尔赛式的自谦说其实自己是数学学得好,有人让他推荐书,他总是推荐哲学书。这大概就是文学写出深度、跨界最有魅力的地方了。陆游说工夫在诗外,诚不我欺。看“刘基米德”用文字搭建的莫比乌斯环,感觉作家如果偏科还真未必写出更好的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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