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雷 || 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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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
文|薛正雷
栀子花,好像各地都有。
农历的五月过后,天地间已然一派夏日时光。麦子在田地里,变装似的金灿灿地一片一片,等待着农人收割归仓。想起白乐天的诗里说“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说的也就是这麦收的月令。
而此时沟渠里的菖蒲芦苇也长得蓊蓊郁郁。端午佳节到了。于是在乡村的上空浮动着麦香和粽香的时候,长于农家院落一角或是屋后的栀子树,也悄悄然打起了骨朵,开起了花,吐露芬芳。
栀子花,花色洁白,叶片厚实。每一朵花盛开后大约有五六层花瓣。它们开在油油的绿叶中,纯情地像一位位少女般,喜笑颜开地。栀子花花香馥郁。有朋友说她闻过后,头发晕。
可见栀子花香得浓烈。的确,如果你摘一两朵栀子花放置屋中,整个屋子都能香上好几天。这也大概是农家人喜爱它的缘由所在吧。
我家的院子原先也有一株,长得非常茂盛。贴着西边的墙壁,占据着那里的一方天地。它长年一片绿色,经冬不凋。每年五月盛开的时候,满院飘香。一朵朵花开如一只只白鸽停驻枝间,引得周围邻居也到院落来瞧瞧,来闻闻。
啧啧称赞间,不时地说,下回也来剪个枝子,回去插插。我知道他们的意思就是要移植一株。栀子花的种植,也就是这样的。只要从老树上扦下一树枝,插在秧田里,不久便会生根。然后再移植回家中院落。
那时候,一家的花树,好像也是大家的花树。花开,是花的荣耀,也是整个家庭的荣耀。大家欣赏了花,临走后,都会摘上几朵带了回家。有的妇人们,还会把栀子花戴在辫梢,或是别在纽扣眼里,这样芳香就会伴随她的走动而到处浮动。
因为栀子花这好闻的香气,有的人家把花采摘后,还会到市集上去卖。在我居住的街道上,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见着一位上年纪的婆婆,头戴一条蓝白头巾,手挎着一只装满花朵的竹篮。她穿行在集市中,不用吆喝,别人都知道她卖的是什么。
我家的那株栀子树,后来因为家里院墙的改造,嫌它碍事了,也就砍伐去了。从此我们便失去了栀子花。逢到栀子花开的时候,也只能到别人家看花或是到别人家那里讨上几朵花闻闻。
如今,在我办公室里,有两株栀子树。它们是同事从花木市场买回的。那时大约还是四月份。一个个花骨朵,就打得密密麻麻。到底是从花房里拿出来的。它们长得挺好的。没过几日便开出一两朵。
我们欣喜这久违的馥郁香气,却惋惜瓣朵太小。只适合在花盆里长着看着。全然不见农村院落里看见的那种硕大的花蕊,傲娇欣然。
不几日,这两盆的花叶开始发黄了,我对同事说,是不是病了。她说,应该不是,是因为花骨朵太多了,花树都把养分传到花枝上了。后来我们陆陆续续看到了一些瑟缩娇小的花朵,但更多见到的是那些还未开放就已萎谢的骨朵。我轻轻地摘下,放在花树的根旁。到这时,它们已经没有了花骨朵了。它们又恢复了油油的枝叶了。我望着它们,内心不知是可叹,还是可惜呢?
有天,一位朋友来到我的办公室,提了一个袋子。见面就说,来…来…来…发福利了。我们还不知道她带来了什么,然而就在她打开袋子的瞬间,我们好像都又闻见那馥郁又朴质的花香。她说这是老家的栀子花。她给我们都送了几朵。
望着这洁白温润的花朵,嗅着这浓烈的花香,我在这个稍许有些燥热的初夏,沉醉。
薛正雷,男,江苏盱眙人,现就职于淮安市淮阴区赵集中学。教学之余喜欢看书、写点散文,在《淮安日报》《淮安文艺》《淮阴报》等报刊杂志发表散文数篇。
一、栏目设置为散文、吃在陕西(美食)、美文欣赏、评论、杂文、小说在线、诗歌(三首以上)、精彩摄影等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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