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月报】夏玉琦：弘治冤案【短篇小说】
明朝弘治三年（1490）初春的一天，皇帝朱佑樘早早上朝，听取官员的汇报。
“陛下，天津三卫密迩京师。频临渤海，水陆要会，奸盗频发而务废弛，需要整饬。”
刑部左侍郎白昂提出建议。
“陛下，天津三卫势均，互不隶属，百务废弛。朝廷应选派按察使整饬操练军马，修浚城池。”监察御史邹鲁也提出建议。
皇帝朱佑樘对刑部左侍郎白昂和监察御史邹鲁的建议十分重视。这里面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张皇后是河间府兴济县人。这兴济县离天津卫城很近，是在天津三卫管辖的运河岸边。
当年朝廷派人选太子妃，沿着运河到了兴济这个地方。张家有一女儿长得很丑，爹娘说这种事轮不着你，就不要去凑热闹了，便把女儿锁在家里了。
选太子妃的人一眼看见张家的女儿抱着大公鸡骑在墙头上看热闹，这不就是太子梦中的骑龙抱凤吗？他们带着张家的女儿用运河的水洗梳一番，这女孩又水灵又漂亮。于是张家女儿十七岁进宫当了太子妃，太子朱佑樘非常喜欢这个女孩。后来朱佑樘当了皇帝，张家女儿也就成了张皇后。
话说当时明朝的基层政权是省、府、州、县，除直隶外全国有十三个省份。天津三卫是军事单位隶属于后军都督府，全称是后军都督府·直隶·天津卫。但是天津三卫的屯田都在运河两岸的村庄，这些村庄的行政管理隶属于河间府的相关县衙。
明朝省一级衙门设立布政使司、都指挥使司和提刑按察使司，分别管理行政、军事和司法。
山东省按察使副使刘福从济南府来到京师侍郎白昂家。
“老爷，济南府来人找你。”家丁来报。
“请进吧！”白昂似睡非睡的躺着。
“白侍郎，好久不见了，明天是你的生日，我向你贺寿来了。”
白昂起身，两人客厅落座寒暄着，丫鬟沏茶，上干鲜果品。
话说侍郎白昂在山东治理黄河期间，和山东按察使副使刘福成了朋友，两人相交慎密，推心置腹。
“白侍郎，听说天津三卫要维修城墙，需要选派一位省级按察使副使主持，可直隶没有设提刑按察使。”
“刘副使，这是一个新出的官名叫兵备道，全国四十多个重点军队驻地要设兵备道。主要由省级布政和按察二司的参政、参议和副使、佥事担任，任务是整顿军纪，操练军马，修浚城池。天津三卫是整饬的重点。”
“白侍郎，我的意思是否能主持天津重修城墙工程？至于兵备道副使，要管的事就多了。你想天津三卫的屯田村庄是河间府管辖的范围，张皇后的两位兄弟在此横行霸道，听说除了盐山县的盐碱地以外，各县都有他们的几十顷良田，我可惹不起。”
“刘副使，我先举荐你去主持维修天津城墙工程，事后再想办法调走。”
两人商量完毕，临走时，刘福的随从将500两贺寿银子，交予白昂府上的管家。
弘治六年（1493），明朝令兵备道副使刘福主持维修天津卫城工程，山东按察使副使刘福走马上任了。
兵备道副使刘福的到来，天津三卫的官员如坐针毯，自“土木之变”之后，大明江山江河日下，进入衰落期。成化年间，宦官掌权腐败越来越严重。当时明朝太监就有八万人。宪宗皇帝对万贵妃的专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外戚在万贵妃的庇护下到处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很多官员靠贿赂万贵妃而得以提升，太监汪直就是靠贿赂万贵妃而官运亨通的。
当时军籍户的地位很低，甚至民户也看不起他们。当时对军籍户控制很严，一般军籍户必须终身服役。有战事时军丁上战场，无战事时军丁为各州府官宦权贵做苦工，一些重大工程也要有军丁完成，如修筑宫殿、皇陵、疏浚河道等。当时军丁跑路的不在少数。
兵备道副使刘福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会见来巡视的监察御史邹鲁，这位邹鲁虽然只是个七品官，但是他代表朝廷下来巡视，权力很大。更重要的是他可以把巡视的结果直接报告给皇帝。
刘福哪敢怠慢，吩咐下属备好宴席款待。
“邹御史，此次下来巡视请多提建议，我新来乍到的不摸门路。”
“哎，你是正四品官员，我只是个七品。得受你的管辖。”
“邹御史，你到山东巡视多次了，咱们也算老朋友了，你给我安排个助手吧。”
“这倒可以，此次来正是为了这件事。”
“邹御史，我正缺一名得力助手呢！”
“刘副使，有钱大家一起花嘛。”
“哈哈。”二人得意地大笑起来。这笑声含着不谋而合。
朝廷监察御史邹鲁看到天津卫筑城工程油水大，特意来这里安排自己的亲信马三作为刘福的助手，马三是天津左卫六品镇抚。
马三上任后，先是递给刘福一份名单：
一、河间、献县、肃宁、任丘、交河、青县、兴济、静海、东光和南皮的仁寿庄田以及
皇后的兄弟张鹤龄和张延龄的庄田；
二、长芦盐场和天津海鲜市场是大太监刘瑾的地盘；
三、武清皇庄和直沽皇庄及周边市场是大太监张忠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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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罗列了密密麻麻一张纸，并嘱咐刘福，这些人碰不得。
五天之后，马三下了请帖。
通知河间知府、景州和沧州二个知州、十六个县的知县、天津三卫五品以上的武官，聚集天津卫城。主要是兵备道副使刘福与大家见面认识一下，顺便为兵备道副使过生日，宴请大家。
这时候河间府各级官员才明白，这兵备道副使刘福原来是代表朝廷在河间府管辖的区域内掌管刑事案件（类似现在的公检法）的职能。谁敢怠慢？赶快备马，带足银两，直奔天津而来。
马三的这一招很妙，刘福进账二千多两银子。
马三上任后的这两把火，使刘福刮目相看。
天津卫城筑城工程规模浩大，大修城墙，由原来的土城墙累成砖城墙，大修护城河，重建钟鼓楼，还有重建练兵校场。金家窑、吴家窑、南头窑、张家屯砖窑等十三家砖窑为其供砖。天津右卫、天津左卫负责管理施工，天津卫负责工程质量监督，进出材料的核算。
马三和砖窑厂张太监合谋虚报冒领材料款万两银子的事情，被天津卫前所百户夏寅查了出来，并报告了兵备道副使刘福，于是刘福叫来马三。
“马三，你看看这封举报信。”刘福质问马三，
“这是砖厂张太监弄出的差错。”
“可是张太监说，是你叫他这样干的。”
马三没有吭气，刘福接着说：“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夏寅其人，袭职百户，膝下无子。他爷爷夏俊在“土木之变”中阵亡，夏寅的父亲夏勇一直生病在家，夏寅弘治三年袭职百户，也只有四年时间。夏家对大明江山忠心耿耿。既没有霸占军田，也没有冒领军饷，一点把柄也没有。像这样的官员在当时真是凤毛麟角。
马三找不到把柄，无法对夏寅治罪。
话说弘治六年（1493）大旱，当时人们想着各种办法，寺庙里前来烧香求雨的人络绎不绝；十二个寡妇扫坑；村村屯屯敲锣打鼓上供祭天。所有的办法都使了，也感动不了老天爷。俗话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到了秋天，又来了蝗灾。蝗虫一来，遮天蔽日，就像乌云一般。落下后，只听着唰唰地响声一片，犹如下大雨一般。片刻蝗虫飞走了，大地干干净净，只剩下光秃秃的杆儿。常言道：“涝了收青蛙，旱了收蚂蚱。”有人说：“涝了比旱了好，涝了地里还能长青草，可以喂牛喂羊，青蛙也可以吃啊！这蚂蚱只能用油炸着吃，哪来的油啊？”“现在别说人了，连牲畜也没吃的。”人们议论着。这一年朝廷为了治蝗，号召百姓捉蝗虫，一斗蝗蝻给二斗米。靠这个只是权宜之计，蝗虫也治不了，百姓的吃饭问题也解决不了。这只能告诉百姓，朝廷也在为百姓想办法。
这年的秋天，要饭的人特别的多。大面积的自然灾害要饭也不是那么容易。据目击者说，路边上饿死的人，屁股和腿上的肉，都被人割去吃了。
这一年，朝廷也紧张了起来，税粮收不上来不说，运河漕运屡屡被抢，更甚者天津、德州、临清、东昌粮仓被抢。在东昌有人组织上万人的饥民造反抢粮，把守卫的官军都吓跑了。粮仓被抢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朝廷的命根子，一日无粮，军队、官员没饭吃，不用蒙古兵来打，国家自己就完了。朝廷下令军队重兵把守粮仓，户部专设机构负责各粮仓的收支，皇帝还不放心，派出大批的宦官驻守粮仓监督，随时向皇帝汇报。
天津卫漕运小旗李生，是军籍，屯田于静海邢家庄和村民混住。分得五十亩薄田，这些年自然灾害多，农田收成不好。天津卫应该每月分给船丁八斗粮食和少量补贴，经过粮仓宦官七扣八扣，所剩无几，船丁们只能靠从南方带点私货赚点钱补贴家用。李生的三个儿子吃不饱肚子，树皮树叶都吃过。大儿子李明今年二十岁。
他跟父亲讲，“你的船上不是有大米吗！运到静海时往岸边一靠，我找人卸下来不就有吃的了吗？”
“那不是盗窃军粮吗？”父亲回答说。
“那些管理粮仓的宦官们，不是也内外勾结盗窃粮仓吗？那干的更大呀！”
“人家那是当官有权的人，咱要是被捉着，还不全家掉脑袋呀！”
“这么多年，运粮船被抢的还少吗！谁家出事啦？”儿子李明接着说，“到时候你们就说，黑灯瞎火的，一帮土匪上船把粮抢了，天津卫里那帮吃货，能破案吗！”李生被儿子说的心里活泛了，
“你不是夏官屯有几个哥们吗，把他们也拉上。”
“为什么拉他们？”
“他们夏家是天津卫组建时的袭职百户，他太爷夏俊又阵亡于土木，天津卫格外关照，出了事也好有人给顶着。再说，我们也不能吃独食，我还得和船上的人商量。”
“就这样吧，我听你的消息。”别看李明只有二十岁，这江湖上的事，还很有阅历。他找到夏冕三兄弟，把事情挑明。
“想干，不用你们出面，抢的粮食平分，如果出事，你们想办法给摆平就行。”
“我们家恐怕饿死也不让干这种事。”夏冕说。
“先不告知家里也行，到时候如果出事，家里父母那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李明接着说，“你们想，如果你们家嫡长子夏昂袭了官职，有你们什么事？咱们都是军籍户，只有当兵一条路。可现在当兵，就等于卖苦力，看不见那些当兵的，冒着死罪都逃跑了吗！”
“干这种事，做好最坏的打算，得想好后路。”夏冕说。
“我想过，万一出事，官府来抓人，咱们就一跑了之，连兵也不用当了，一举两得。”“往哪里跑？”夏冕问。
“你们听说过盐山那边有个王肖庄吗？那一带可是躲藏的好地方，官方把那一带叫匪区。十里、百里都是芦苇荡。”夏冕兄弟三个听李明这么一说，觉得在理。也就点头同意了。
几天后，李生跟船上几个兄弟一说，几个兄弟齐声说：“听你的，到时我们装睡觉。官方追查下来，我们就说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这件事就定了下来。
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天傍晚，太阳快要落下去了，漫天红霞像血一样，要不人家诗人形容落日如血呢！李明急匆匆地找到夏冕，
“长话短说，粮是弄到手了，粮船被盗，可是粮仓宦官抓住这件事不放，船上的人被打的遍体鳞伤，有人招供了，把咱们都供了出来。我爹冒死托人送信来，赶快躲藏起来。今晚趁着夜幕快走，王肖庄是最好的地方。”李明接着说，“不要背着家人外逃，要跟家人讲明白，万一官军来抓人也好叫家人有个准备，再说也得带点银两，衣服和行李。”他把夏冕拉到一旁，咕嘟了几句，说完李明匆匆走了。
夏冕三兄弟趁夜去了盐山县王肖庄。
很快，粮仓宦官令天津卫派军队抓人来了，邢家庄、夏官屯都扑了空。
后来，漕运小旗李生把抢去的大米退回了天津粮仓。粮仓宦官觉得这些漕运船丁终日劳苦，生活困难，还经常为他们从南方带私货。既然把粮食退了回来，这件事不再追究，船丁们也被释放了。
马三得知夏冕三兄弟是夏寅的侄子，如获至宝。
于是兵备道副使刘福接到了匿名举报信，称夏寅是这次抢粮事件的幕后操纵者。
一封由天津兵备道刘福签发的公文火速送到河间知府谢文的手里，河间府刑部司狱派出三名衙役带上木龙囚车赶到天津，就这样夏寅不明不白地被木龙囚车押往河间府牢狱。
“苍天呀！睁睁眼吧！”夏寅的呼喊声，感动了无数围观的百姓，大家议论纷纷。
当木龙囚车行进到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突然天空乌云滚滚，顿时下起了瓢泼大雨。
“前边有座古庙，快走，进去避避雨吧。”衙役头目催促着，
当初夏寅押上木龙囚车时，天津卫前所的一位军士悄悄地塞给衙役头目一两银子。就是这一两银子，衙役头目亲自打开木龙囚车，四个人进庙避雨了。
闪电雷鸣，响雷不断在故庙周围炸开。
“谁做了缺德事了，赶快出去，免得大家遭雷劈。”衙役头目怒吼着，
“我看先把犯人推出去吧，免得连累大家。”一个衙役指着夏寅，
“把他推出去。”二个衙役把夏寅推出了古庙。
雨更大了，一声响雷后，就听着“轰”的一声古庙倒塌了，三个衙役被砸在了里面。
雨停了，太阳从西边的云缝隙中露了出来，夏寅带着枷锁立在路边四处张望。
只见远远一辆马车直奔而来。
“夏百户你怎么在这儿？”赶马车的人正是在天津卫市场做杂粮生意的李掌柜，李掌柜平时和夏寅交情不错。
听了夏寅的遭遇，他把夏寅扶上车，拉着夏寅回家去了。
当天夜里，李掌柜把夏寅送回夏官屯，一家人喜出望外。连夜夏寅带着妻子乘船去徐州亲戚家避难了。
话说河间府司狱等到翌日中午时分，押犯人的衙役还没有回来，他急忙向主管同知汇报。河间府主管同知立即通知沿途各县知县，安排巡捕搜寻。青县巡捕前来报告，在一处倒塌的古庙里发现三具衙役尸体，木龙囚车停在路边，犯人失踪了。
几天来，各县巡捕到处搜寻也找不到犯人。此案也就不了了之了。
弘治九年（1497年）宫中太监何鼎出事了。
太监何鼎因得罪张皇后的两个兄弟张鹤龄和张延龄而被捕入狱，受其牵连按察御史邹鲁被贬回家乡，降为萧山县的知县。
按察御史邹鲁出事之后，天津左卫镇抚马三如惊弓之鸟。后来马三因利益分赃得罪砖厂张太监被押进河间府监狱，家也被抄了。
天津兵备道副使胡文壁上任以后，经天津卫多次申诉，百户夏寅的冤案平反了。
责任编辑：寂 石
排版编辑：余 萍
“回不去的乡愁”
全国图文征文大赛通知
乡土，乡音，乡情。乡土是我们的根，乡村是我们的魂，乡情是我们的梦。乡土文学是一切文学的源头，是文学之根。
如果说文学是漂泊游子的人生驿站，那乡土就是可以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宁静港湾。纵观文学史，乡土一直是正统文学即主流文学的书写题材。古今中外，概莫于此。就中国文学而言，无论文学起源的诗经，中兴的唐诗宋词元曲，还是明清的小说，都深深地打上了乡土文学的烙印。至于近代，乡土文学成就更加斐然，一个个巨匠级的优秀乡土文学作家，一部部优秀乡土文学巨著的诞生，独领风骚，主宰了近千年中国文学史。从《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四大名著，到近代乡土文学的繁荣。从沈从文的《边城》巴金的《家》，到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再到陈忠实的《白鹿原》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贾平凹的《秦腔》，一代代杰出的乡土文学作家为我们矗立一座座乡土文学丰碑。
当今社会，文学被边缘化，商业化，中国农村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阵痛。城镇化，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传统文化的保护、继承，发生了越来越剧烈的矛盾冲突。城市扩张，持续高涨的打工潮；移民迁徙，候鸟般的飞来飞去，使所有的人都成了没有根系的浮萍。“回不去的乡愁”，一谶成真，“乡愁”成为一代代城里人永远想圆都圆不了的梦。
“回归乡土”，让文学慰藉孤寂的灵魂，让艺术温暖落魄的梦乡，为此特主办“回不去的乡愁”全国性图文征文大赛。现将在关事项公告如下：
一、参赛人员 作家、诗人，画家、摄影家、乡土文学社会员，以及广大文学、美术、摄影爱好者。
二、作品征集
1、时间 2021年7月2日至12月30日
2、征文内容以农村题材为主，兼顾都市乡愁情怀。文学体裁：小说、诗歌、散文、故事、传记，特别关注老照片、村史、家族史和打工笔记等非虚构作品。图文作品：含乡村、乡情、乡音和乡愁元素的美术摄影作品。
３、来稿请注明“回不去的乡愁征文“字样，发至359880941@qq.com邮箱。凡是没在公众号发表过（含自己的公众号）的注明为“原创作品”，择优在《乡土文学》平台发表，然后参赛。已经在公众号（含 网站）发表过的作品，请注明发表时的作品网址链接，直接参赛。
三、奖项设立
特等奖１名 奖价值600元《乡土文学丛书》和期刊一套，授于“乡土作家”“乡土诗人”“乡土画家”“乡土摄影师”等荣誉称号；一等奖3名，奖价值400元《乡土文学丛书》和全年期刊一套，免费吸收乡土文学社长期会员；二等奖6名，奖价值240元全年期刊一套；三等奖9名，奖价值120元期刊2本。所有获奖者均发荣誉证书。
四、比赛程序
本次大赛分征文大赛和专家评定作者综合素质展示两个阶段。
１、征文大赛：一个作者可同时参加多项比赛，但同类作品只许投稿参赛一次，请慎重投稿。
１）初赛：编辑按投稿顺序，遴选100件优秀作品入围参赛，通过评比选出50人进入复赛。
2）复赛：从初赛结果中选出40名作者参加复赛，通过评比选出30人进入决赛。
3）决赛：从复赛结果中选出30名作者参加决赛，通过评比决出获奖等级和名次。
2、专家评定和作者综合素质展示
１）专家评定：组委会随机聘请10位专家给决赛前30名选手打分，给出名次，写出评语。
２）作者综合素质展示：决赛前30名选手，在平台发表自己的作品专辑和专家、文友的评论文章，引起广泛关注，组委会将其作为决定名次参数。
五、评比规则
本次大赛以作品质量为主，阅读点赞打赏为辅。由各门类专家、乡土文学研究中心工作人员、编委会编委和编辑部编辑，共同组成评审小组。最后确定名次，以无计名投票形式，胜出，保证公平公证。
六、其他事项
1、本次大赛寻求合作冠名企业，有意者直接联系主编，微信号damo359880941。
2、本次大赛取消稿费，所有打赏用评奖、发奖、出刊成本。
3、本次大赛如果争取到赞助商或部门经费支持，将发放与奖品同等额2至10倍数量的奖金。
大赛组委会
2021年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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