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尖尖)冯希瑞/冯希瑞散文三章
冯希瑞(四川成都)
我的心是什么时候开始被触动的?我站在河的一边和小吴哥隔河相望于风卷残云之下,我仿佛感觉到眼前古城的心跳正牵引着我走向深处……
在吴哥窟,你若单看它的建筑,则只会哀叹眼前全是无用的石头。但你若静下心来,聆听着路边奏乐者喃喃的歌声,行走在树荫和阳光的缝隙中,看着眼前如古典油画般精致的门洞,一层一层,重重叠叠,向远处延伸,阳光轻轻落下,让那曾被烧得黝黑的石雕发散着令人微微折服的光芒。
印象最深的,就是我们为睹吴哥窟顶层的美景,忍受着烈日流火的炙烤,耐心地等待。不记得是站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只记得,当我沿着近乎90°垂直楼梯向顶层走去时,心中的激动和虔诚。站在楼梯的终点,向远方看去,草地,树林,鸟雀……一切都沐浴在阳光之下。顶层的浮雕可以说是“冠压群芳”了吧!石柱上刻画的是裸露仙女浮雕和“流动”的花纹。可以说吴哥窟的美是很有个性的。被烧灼过的它,不像哥特式的建筑那般粗犷豪迈。哥吴窟的建筑是细腻的,可又不像洛可可式的建筑那般过于奢华。它就像是早期的可可·香奈儿亲手设计出来的服饰,虽然有钴蓝、铢红等宝石作点缀,却依然迎合当时人们时尚却节俭务实的潮流。
站在顶端远眺,天地相接,俯瞰绿林如茵。若身处泰山,“君临天下”之感定会油然而生,而现在,我心中的傲气,早已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想静下来,消失在那如一幅幅画框般的回廊间,等待着心之涅槃。
我的是心什么时候开始被触动的?客船悠悠地行驶在洞里萨湖,我的心旌也随着船轻轻地摇荡。站在船顶之上,远眺着地平线。那有着完美弧度的曲线不是应该如美人的胴体般一尘不染,惟有蓝天白云相伴吗?可就在那似远非近的地平线上,几家船屋随波逐流地漂荡。水是浑黄的,天却白得出奇。船屋上被刷了明艳的红色,湖蓝,如森林般的绿……在刺眼的阳光下,那些船屋虽然简陋却洋溢着一种轻松的生活情趣。
我们的船行驶着。水上漂动的船屋,是学校,是教室,是商店……是高棉人生生不息的乐土。我们的船缓缓走过,他们,那些正在学习,正在游嬉,正在劳作的小孩子们跑出来,微笑着向我们招手。游客们沉浸在高棉人质朴如火的热情里,丝毫没有意识到那些孩子的穷困和不幸。
湖上的船屋,一只连着一只,牵成一片美丽斑斓的村落,在夕阳之下,缓缓地折射出一个文明古国的光辉。
或许,当我的影子映在吴哥古城千年的石路时;当我的手轻轻抚过那绝美的建筑时;当我坐在船上,驶过洞里萨湖时……我心中的谜语早已解开,我感受到吴哥城的心跳依旧。
为什么会有战争?当九月三日天安门广场上,和平鸽洁白的羽翅,次轻轻抚过微风时,我们心中也不会再去思虑这样悲伤的话题。
七十多年前的今天,我们的先辈们或许还在烽火硝烟的弥漫中,来回穿梭。他们不知道下一秒,下一分,下一刻的他们是在干什么。是在“抛头颅,洒热血”的激战中?还是在枪声中血染红旗,战死沙场?他们不知道,但他们却甘愿踏上这条革命的不归路。当镜头缓缓回放,向前走去……
“母亲叫儿打东洋,妻子送郎上战场”,这哀伤而又悲壮的歌词,让我们不禁思考:有多少母亲失去了儿子,有多少妻子失去了丈夫?法西斯的侵略,让他们在旧时代里民不聊生,痛苦的活着。
回到眼前,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交织成一个个方队。整齐、干练是中华战士们的代名词。雪亮的刺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它们是如此的一尘不染,而在这之前的七十多年前,刺刀上早已满是鲜血了。战士们的齐步走,正步走,近你,动作,哪怕是一个口令,都如此气势磅礴,震撼人心。他们就这样排成一个个方队,坚定地走下去,无所畏惧地走下去,而我们,未来中国的子民,未来的中国人,我们对和平的追求与热爱,对国土富饶的希冀,对未来的中国梦的渴望也将如此坚定地走下去。
长安街上,蓝天白云,绿树成荫,然而多年前的长安街是鲜血流成海,尸体堆成山。我们的先辈们拿起武器,捍卫家园,而今的长安街上,我们放下武器,呼吁和平!
白鸽的羽翅渐渐融进了蓝天,和平仿佛离我们越来越近。
编后小语:
纵观人类的发展史,战争,不仅仅只是一场场掠夺,更是一场场巨大的灾难。从家庭破碎、生灵涂炭、人员死伤,到国家岌岌可危甚至灭亡,人类文明严重倒退。仅中国的抗日战争为例,我军顽强抵抗,敌军死伤人数约两百六十八万人,我军伤亡人数达三百三十一万人,人民伤亡八百四十一万人。小作者没有生在战争的年代,无从知晓战争的残酷与悲壮,却从教科书里,熟知历史的印记,呈现独立的思考。《战争》这篇文章,真实反映了人们渴望和平,追求人类文明进步的美好愿望,不失为一篇充满正能量的佳作。
冯希瑞,2001年12月出生,汉族,现为成都七中育才学校2017届学生。喜欢文学创作和书法艺术。《父女过招》获省中小学生“中国梦.语言梦.我的梦”征文活动一等奖。《同绿绚烂》获“三爱”教育征文活动一等奖。《快乐的生日》获全国青少年冰心文学大赛铜奖。《爱和幸福的味道》获第二届太阳神鸟杯征文大赛三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