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2019年1月5日|码字党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三烤咸粥四烤面之江南的烤咸粥|原乡》。三烤咸粥四烤面之江南的烤咸粥|原乡

我不仅喜欢吃咸粥,也喜欢吃烤咸粥。故乡有谚云:“三烤咸粥四烤面,越烤越鲜”,意为咸粥和面条,回锅重烧次数越多越鲜美。 烤是吴方言音kao,音平。其对应的汉字是哪个,我不知道。“烤”之意,实为粥回锅重烧之意,至于为何叫“烤”,我未知。我也不清楚常州烤,与烤麸宁波的烤菜的烤有没有亲缘关系。

后来恩施的田丹兄说,应该是“㸆”,一种烹饪方法,弯弯跟我说,宁波人也用“㸆”,小伙慢炖的意思。查汉语大辞典,是指用微火让鱼肉等菜肴的汤汁变浓或耗干。

今天一早醒来,不到5点就躺不住了,起来喝水上厕所,然后翻看社交媒体,接着躺下,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睡。干脆,起床得了。

最近想写的东西太多,一方面自我表达,一方面也有新的想写的东西,但又觉得怯于动笔。不过,子非鱼……农历新年前,一定要把风雪濠梁写完。都一年了,还没动笔,忒对不起庄子惠子两位老人家了。

煮三个团子当早饭。

【信心比黄金更重要】昨晚杨葵兄一见我即说,学东,你瘦不少,跟在三亚时相比。

我故作谦虚说,哪有哪有。这是发烧烧的。

其实,除了发烧,还跟我连续两晚上只少量进食蔬菜以及连续4天没喝酒有关。虽然昨晚喝酒又吃了面条。

嗯,只要控制住酒和主食,2019瘦10斤的目标,不是问题。问题是,从昨儿开始,我的大酒季恐要持续到春节结束,春节结束后又会是生日酒季......

钢笔抄了洛赫维茨卡娅的《爱情之歌》:

“你在哪儿,我的骄傲,你在哪儿,我的意志?

你的亲吻有如许多神秘和奇迹,

你的拥抱有如此多幸福的新意!

而从前的我曾是那样冷漠超然,

你从我头上窃去了我的皇冠。

你就紧紧地抱吧――有力而又热烈,

曾经的女王已是女奴供你驱遣。

你既温柔又歹毒,既柔情又残酷。

你用迷人的梦境把我围护,

你让我在如火般的梦中燃烧着死去,

在死亡中偷欢在偷欢中死亡!”

接着抄了晏几道的《蝶恋花》:

“初捻霜纨生怅望。隔叶莺声,似学秦娥唱。午睡醒来慵一饷。双纹翠簟铺寒浪。

雨罢苹风吹碧涨。脉脉荷花,泪脸红相向。斜贴绿云新月上。弯环正是愁眉样。”

上午空暇的时间,认真读苏珊·桑塔格。

至迟到1980年代末,苏珊·桑塔格就已经十分清楚,这是个财富至上的时代,智识的影响将被极端边缘化。

她在一次采访中说,她的熟人圈子突然多了房产经理人,而此前他们都是耶鲁或普林斯顿文学专业的学生……

“伟大的异见的知识分子”,“那一代(伊拉克战争)美国的良心”……

上午读完《苏珊·桑塔格:精神与魅力》,很受教益。继续认真消化。非常好的一本苏珊·桑塔格思想和精神传记。

中午煮了碗面条,老买炒的牛肉豇豆末调料,绝味。我买的挂面不配。本意我想给姑娘,但她现在兴趣不在这,于是,犒劳自己了。

午饭之后,小眯了一会。起来写日课。接着抄了黄仲则的《舟发西安至东岩夜泊》,写得有些乱:

“清晨发西安,四野动鸡唱。人烟起橘柚,村落隐相向。川景明朝晖,宿雾自消荡。万壑霜风乾,清江寂无涨。一一过巉岩,入江更多状。出没穷雕鈲,盘回互倔强。舟行苦相持,帆势忽阻丧。所喜泉石清,终日娱骋望。短晷焱西驰,苍岩更孤傍。隐隐远峰出,稍稍明月上。遥指常山程,终宵一惆怅”。

写完,开始写2018年的喝酒总结,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写了一半,准备出门买醉,明天干完。

社交媒体发了条关于苏珊桑塔格的:

作为美国知识分子,1960年代起,桑塔格打破禁忌,严肃对待流行文化并对其进行智识层面的分析研究,将那些电影等流行文化以及地下亚文化提升到文学艺术等高雅文化类型的地位,她在知识分子文化与那些中产阶级文化中间搭起了沟通的桥梁。

如果说1960年代,桑塔格积极投身于流行文化的接受问题,到1980年代,时代精神的更替已经无法阻挡,流行文化产业成为了文化的统治者,决定着话语,并将智识的辩论挤到一边,她对美国流行文化“将人类行为最不得体的一面变成普罗大众值得追求的目标”深感愤怒,“人们突然要为作出美学判断的权利而抗争”,她开始为捍卫严肃和智性艺术而对文化平庸化宣战。

路上开始读《我们时代的精神状况》。才知道这是本文集。

晚上参加三亚会的酒局,很热闹,也跟H总简单聊了两句老买和段钢所托之事,需要细聊。喝了近四壶酒,7两差一点,回过头来才想起,昨晚和今天,都破戒了。真是烧糊涂了。

坐地铁回家,很清醒。

今天微信加了个网友,是中学女同学的大学同学,他读到我的文章,跟大学同学分享,有大学同学向他矜夸我是她少年时即熟识的朋友,于是有了加微信的事。女同学初中时即是我同学,父母皆是我尊敬的师长,我写过她母亲,对我非常好。晚上把加她同学的情况告诉了她,也请她代问父母好,我每次回老家,都泡在酒里,久疏问候了。她告诉我说有一次爸妈去参加过去的老学生的聚会,席间别人听说老两口也是我师长,都向他们表达敬意。

这辈子,其实非常怕给师长友人们亲人们丢脸,这也是一种责任的重负,必要的重负,也是人之为人的基石。

社交媒体发了条:“基本上,社交媒体看到成功人士四个字,我都赶紧退避三舍,一旦其开讲经验,我即删,永不想见。”

我现在对成功人士和他们的鸡汤,有恐惧感。或许因为失败的自卑吧。哈哈

临睡前,又发了条关于桑塔格的:1970年代,美国的激进政治运动令桑塔格越发感到厌恶的原因是,它明确的反智主义理念,同时也“推动了意识形态的同质化,纵容了不容异说的态度”……

关于老朱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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