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5月7日|日常
晨起,继续戴着眼镜直着腰用钢笔抄了谢维里亚宁的诗,《渲染》,这首诗有点意思:
“今天‘红’,明天‘白’——
啊,不是衣料!也并非花朵!——
那些芸芸众生,猥琐而凶狠,
我已厌烦至极,十分恶心。
今天鄙俗。明天仍鄙俗,
今天有骗子手,明天还是有,
他们是一贯诡计多端的滑头,
任何的骚乱都能刺激你们。
思想荒谬,理想徒劳,
在‘他们的’理论里,有一条直通上帝的道。
今天‘红’,明天‘白’——
原来他们都不开花。”
昨日之事,此处略去500余字。
真是多此一句。
整理公号流水账。
电脑文档里新设了一个文件夹,名曰“打秋风”。
帝京妹子说我是最嚣张的打秋风者,沪上乡邑大姐说,欢迎打秋风,不仅要打,还要把它写下来。于是,在电脑里开了给打秋风栏目。
第一篇,准备追记4月18日帝京夜宴翡翠江南,美食美酒之外,更有趣人趣事。若席间人无趣,这秋风打它做甚!今天将此文写了个开头。
此处略去若干字。国人最有韧性,天下无匹。
这两天最忙,可都最亏欠自己。今天中午又只煮了包方便面。唯一不同的,是非常豪放地卧了个鸡蛋。真奢靡,消费升级。
读书。陈渠珍随征西藏,在江布,大喇嘛呼图克图请他宴饮,以海鲜火锅为主,此锅让陈渠珍终身难忘,及返,以己地位,犹念念不能忘怀,觉平生所食,皆不如在西藏江布的海鲜锅。回湖南后依法庖制,感觉甚美。
邢肃芝在雪域求法记中,也讲到拉萨贵族宴请,也是海鲜锅,味极鲜美。不知西藏之地,过去海鲜如何去的,又如何治的让人吃了终身难忘的。
贾葭说现在西藏还有此种吃法,关键是放辣。但陈渠珍文中,显然是酸汤海鲜类。
中午眯了一会。醒来日课,又顺手在一张纸上写了几句: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称了下体重。自南方北归一周,体重降已逾2公斤。未来一周,关键中关键……
出门,去幸福大街36号。巫慧的朋友用茅台酒瓶做了个台灯,很独特,巫慧说这个送给我最合适。前两天他们家周老板摩娑此物,就像那个阿拉伯渔夫,急切想瞅瞅这瓶里会出现什么,他知道这个台灯就要落到我手上了,哈哈。
在地铁7号线菜市口往东时,我上车后在两节车厢连接处读陈渠珍艽野尘梦。一女乘客在车门口瞅我。及我将下车,移步至车门,女乘客微笑跟我打招呼:你是朱学东老师吧,我也是印刷学院的,刷院的,包装系的。每天12点看你公号更新……
我大惊,赶紧感谢。依稀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问她,她说98年也离开刷院,目前在一个少数民族什么促进会工作,并说,你又去新京报吧……
时地铁到站,我致谢后下车,脸皮薄,未及留下联系方式。出地铁,联系刷院老兄马涛,马涛多方打听,未知是谁。甚憾。我想应该能找到她。
到报社,巫慧正跟人谈事,竟然是南风窗旧同事王斌,很久没见了。我都没反应过来。从巫慧那儿拿了台灯,跟几位老同事聊了会,又从培杰那抄了两本书,然后到四楼。老胡哀叹,我批评他做新闻竟然不看大势,不研究基本面,我不做股票,都知道如今步步惊心。冰冰宗明他们提醒我25号有个训练营——不提醒我都忘了,意外也发现一位老朋友竟然到新京报工作了,到三楼老同事处坐了会,临走,打了个秋风,拿了瓶3斤装的酒贵州醇,今天晚上就喝它了。
晚上跟一群老同事喝酒,席间有两位不熟悉,一位是我人大哲学系的学弟,如今刚入职新京报,一位是女士,虽未见过,但读过她做的报道,那些报道都不错,今天第一次见本人。就在报社附近,我在这个小馆子丢过钱包,他们捡到了,还不肯收我感谢他们的钱。几个人一起喝酒聊天。我喝了三壶白酒两瓶啤酒,略有些多了。不过聊得很高兴。
晚上叫了辆神州。等车时跟老同事又聊了会。
到家,乘着醉意,抄了苏轼的词,《定风波·重阳》,这首诗在《斋斋我》中引过:
“与客携壶上翠微,江涵秋影雁初飞,尘世难逢开口笑,年少,菊花须插满头归。
酩酊但酬佳节了,云峤,登临不用怨斜晖。古往今来谁不老,多少,牛山何必更沾衣。”
困意上来,匆匆洗漱后倒头就睡。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