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托·施瓦兹谈博索纳罗主义与巴西文化
您曾说,1964年的巴西军事政变犹如“被现代化驱逐的一切的巨大复归”(《巴西的文化与政治,1964-1969》[Culture and Politics in Brazil, 1964–1969],载《不合时宜的观念》)。您会用同样的话来描述博索纳罗的胜利吗?极右翼回潮是否也表明,在这个国家执政了二十年的社民党(psdb)和劳工党(pt)存在许多弱点和缺陷?
您曾说,热带主义和奥斯瓦尔德·德·安德拉德(Oswald de Andrade)的食人主义(antropofagia)同为第三世界美学方案(见施瓦兹:《彩虹色政治:变色的卡耶塔诺·费洛索》[Political Iridescence: The Changing Hues of Caetano Veloso],《新左评论II》,第七十五期,2012年5/6月刊,110页,该文是对费洛索自传《热带真相》[Verdade Tropical, 1997年出版;英译本Tropical Truth, 2002年出版]的思考)。该怎么理解您的话?您不觉得把安德拉德与热带主义相提并论,对他有点不公平吗?最终,他的“文化食人主义”(cultural cannibalism)可谓赤色的主义(dressed in red, vestiu-se de vermelho),并且,不论后面发生了什么,他的戏剧《蜡烛之王》(The Candle King)是对于资产阶级,及其与外国资本联合的批判。(奥斯瓦尔德·德·安德拉德,1890-1954,巴西1920年代先锋派运动的杰出实践者,他的《食人宣言》[Manifesto Antropófago, 1928]赞扬巴西“吞食”(cannibalization)其他文化,包括殖民者的文化。亦可参见施瓦兹在《巴西文化:民族主义的扫帚》[Brazilian Culture: Nationalism by Elimination]一文中对食人主义的讨论,《新左评论I》第一六七期,1988年1/2月刊,83-84页。——英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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