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又因为砸挂被点名批评了,冤吗,三观必须和文艺作品随时挂钩吗?

最近德云社麻烦不少,张云雷前段时间刚因为拿地震地区的人砸挂而被点名,道了歉后,紧接着又让人“捅”一刀子,又因为不恰当的砸挂戏曲名家,再次被点名批评。

为啥说被人给捅刀子,是因为这段相声啊其实已经是去年的事了,也就是发生在道歉之前,这不就是收集好材料,一段一段的给你放出来,你前脚刚道歉,后脚我就给你再放出一段来,让你翻不了身。

但我不想说相声界里这点历史,这都不算什么新鲜事了,郭德纲这么多年来一直就在说自己被部分相声演员排挤的事,不稀奇。但我特别想聊一聊这两年在文艺作品中尤为显眼的问题:

文艺作品究竟需不需要时时刻刻符合三观?

我说的文艺作品包括电影电视啊、音乐啊、相声小品啊等等,前两年这类事还比较少,这两年咱们看到,只要某个电影电视不符合我们当代人心中认定的主流三观,一律给予挂出来批斗的待遇,轻则要求下线,重则要求全面封杀。

我们在振臂高呼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想一下,究竟哪些三观是文艺作品必须恪守的原则,哪些不必强制,保持一点文艺作品立足点的多样性是不是也挺好?哪怕是出个更详细的规定,也好让这帮搞文艺的知道咱们的底线到底在哪。

首先,类似黄赌毒这类涉及违法犯罪的原则肯定是不能轻易动摇的。不管是任何文艺作品,都得绷紧这根线,不能脑袋一热就踩线。

“猎璐者”PG one同志在自己的作品中,高调炫耀自己“飞叶子”的光辉历史,这没得洗,该处理处理,该封杀封杀。

有《亲爱的热爱的》把咱们国家的地图给搞错了,也是,该改正改正,该道歉道歉。

其次,带有明显或不明显指向性的文艺作品,要根据具体的情况分析,并给予最合理的处理方式。

拿这次张云雷用张火丁砸挂来说吧,就我个人来看,因为我不是当事人,被冒犯的感受相对低一些,如果这类砸挂是经过了当事人的同意,其实就没有任何问题。这类的砸挂只看当事人是不是有被冒犯的感受,其他人着实不用说太多。

张云雷这事最新的消息是:京剧的程派给出回应了,谴责了张云雷,正主表态,这是正常正当的。

诸如《惊声尖笑》这类用非常低俗的方式,恶搞了无数名人的电影,作为观众,是否要用自己的三观来加在电影身上,让这些低俗的玩笑全部消失呢,也没必要。

张学友、李连杰拍的《鼠胆龙威》明目张胆的恶搞成龙,暗示观众说成龙不用替身都是假的,如果当事人成龙觉得无所谓,那是不是我们观众也就没必要过于纠结呢。

所以,对于一些有明确指向性的文艺作品,关键看被指向的当事人是否能够接受,观众其实是没什么大必要非要去纠正文艺作品必须符合哪条哪条价值观,我们实在不太需要举着自以为无比正确的道德大棒满世界的挥舞,看见哪有不平就狠狠的砸下去,咱有规定、有制度、有法律呢,咱们跟着着个什么急。

第三类就是一些在日常生活中普遍存在的现象被文艺作品结构后,就更没必要非和三观挂钩了。

如果用绷直的三观测量线去测量,什么《英雄本色》、《鹿鼎记》、《西游记》等根本就不能播出了。

《英雄本色》会教坏你,在街上拿着武器可以随便扫射;

《鹿鼎记》告诉男人可以娶七个老婆,而且七个老婆还能和平相处;

《西游记》更离谱了,你要是认为谁是妖精,直接一棒子过去就行,三棒子准完。

我们之所以不会像影视剧中演的那样,是因为我们有判断的能力,并且知道现实社会中的规则和操守。

同样道理,一大堆影视剧又被要求“小三不能有好结果”、“不能轻易的谈性”、“女人不能和妈宝男直男癌过的幸福”、“男的不接受失去第一次的就是直男癌”等等,这些都是当代人强加给文艺作品的“标准三观”。

但文艺作品之所以吸引人,就是它源于现实又超越现实的魅力。不要把文艺作品当成教育片来看,和小三成了家有了好生活为啥就不行?是教育人人都当小三了,还是现实中就不存在这样的事?一个文艺作品,你非赋予它本不属于它的东西,何必呢?

彭昱畅演的那个电影,一会《小小的愿望》,一会《伟大的愿望》,搞得最后台词也变了,有些词也不能说了。我就纳闷了,说了那几个词就能教坏人了?说了那几个词,孩子们就冲动了?

《我的前半生》中人家凌玲过得稍微好点就一堆人骂,有的好家伙甚至去人家演员微博底下去骂,小三不得好死什么的。丈夫出轨,和妻子协议离婚,并做好了双方都满意的财产分割,然后和“小三”美满的生活在一起,这不挺正常的事吗,有什么可骂的呢,扯什么价值观的问题呢?

不可否认,有一些文艺作品的角度和展现形式确实会带给一部分人不好的指向,但这并不单单是文艺作品才会带来的。有的人上个网看个微博没准也会想出点坏主意呢,但咱不能说“微博,你该死”,这太粗暴了。

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其实就一个意思,看一个文艺作品的时候,真的不用时时刻刻带着“绷直”的三观瞄着,稍微没对上,就赶紧抨击嘶吼,该不让步的地方保持原则,该宽容的地方就宽容点,不用非走到一个充满戾气的极端。一天天的各种网上骂战,头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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