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 愈

相信不止是我,大家最近都乱糟糟的。

后台私信我的不少,我看到了,也有安慰我的,我很感谢你们。

给大家分享几个事,我这些天做的和悟的。

我需要你带着勇气看下去。

Chapter   1


我去爬了个山。

比不得春夏秋三季,冬天没什么看头,到处都是光秃秃的。

站在山顶上的时候,会想起张东升。

风倒是挺大的,灌进我的裤腿里,像两根柱子。

我摸着石壁,眼睛看着下面,不会有想跳下去的念头,我恐高,腿软。

被树杈子戳瞎眼睛划烂脸才最可怕。

平地上摆着几个不同型号的香炉,里面的香灰都冻得皲裂发硬。

小时候回爷爷奶奶家,村子里人不多但嘴杂,什么故事都能听得到,我最喜欢一些怪力乱神之说。

其中香灰是不可或缺的关键一环。

符水配香灰啥的,我当时还如法炮制了,被我爹发现后,一顿胖揍。

那时我怨恨了他好几天,因为他打翻了我的“心血”。

冷风吹醒了我,这都能走神。

买了点儿普通的香,太贵的也用不着,主要是因为那香比我都高,我得扛着也没人帮我。

我找了块石头,开垦一下“冻土”,然后把香插上。

糟了,还没点,也没正经仪式。

我又跑去借了打火机,大风吹得我一直没点着,心塞。

正中央的大佛慈悲地看着我手忙脚乱,众生是我,我是众生。

我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信还是不信,也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虔诚感从何而来,更不知道是为谁。

烧出的青烟很快被吹散,味道都被冲淡了。

不过依旧可以闻得出来,是劣质香。

我好像又把关注点放错了。

脑袋空空,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盯着香燃尽。

这是我最近的状态,无法专注,还挺可怕的。

下山的时候我用了最快的速度,石阶很高,杵得我膝盖疼。

一路上看到很多锻炼身体的大爷,都穿得比我少。

我心想,不愧是汉子,充其量老了点。

回到山脚下的时候,人似乎轻松了许多。

Chapter   2


每当受伤的时候,我都会选择沉默,去一遍遍翻之前喜欢的老电影,还有相关的书籍。

这样无声的、封闭的,疗愈方式。

人性是多维度的,我自己的人生,可能性就那么几种,所以需要,借鉴一下别人的。

但我的口味很刁,美感和观赏性是一定要有的,所以,我断不会为了借鉴去窥视别人家的鸡飞狗跳,糟心又没什么营养,前人的提炼总结难道还不够精辟吗?

会收获感动和思考,还有一些超出我承受范围内的东西。

不过还有一点例外,人生如戏,有的时候可比小说精彩多了。

是不是消化得很好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曾经的我——
可以对着大体老师吃东西;
可以用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划开大体老师的腹腔取出脏器,分离血管肌肉神经,还能保证不会损坏关节腔;
我看着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人体标本会莫名兴奋,上面清晰可见的指纹就像年轮一样,一圈一圈又一圈。
当然,不止一次被我闺蜜说,你丫就是个变态。
说冲上台唱歌就唱歌,唱的还是韩文歌,还是一嗓子就把同学惊艳的那种。
那个时候我挺无畏的。

现在呢?

我偶尔会反思之前的岁月,那些为我的医学生涯默默奉献生命的动物们。

也不知道它们睡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会怨恨我?

跟着老板见各种各样牛逼的大佬,没戴眼镜的时候看谁都是帅哥美女。

或许,识人不清就是这么来的吧。

会感恩成长,没有以前的我,就没有现在的我。

然后不管我是否如意,我都必须要背负着什么东西,继续走下去。

就像我之前说的,人是最会藏污纳垢的一种生物。

只不过是一部分人把他们的“污垢”撕开给我们看了。

当然这没什么好吹嘘的,谁又比谁高尚呢?

我只是希望你明白,理想与现实的差距,中间的落差感,只能你自己去弥补缝合。

接纳谎言,拥抱“真相”。

这是《妖猫传》告诉我的。

也是我想告诉你的。

Chapter   3


有时我正经得人畜无害,有时我是个腹黑萝莉。

我打起坏心眼来也是没人敢惹的,就看我想不想了。

我是个理科女,骨子里却住着一个非常文艺的女孩。

所以精分很正常。

没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早年的锻炼几乎能够让我面对任何事情都波澜不惊。

可最近的事,除了胡思乱想的大脑和因熬夜憋出的一脸痘,我别无收获。

这是很可怕的,我需要重新思考一下我自以为的联系和羁绊。

破碎再重建,想想都很酷。

接触过我的人都说,你是个冷心冷情的人,但不妨碍你是个好姑娘。

我说,不要试图看穿我,这对你没什么好。

就是这样,浑身都是刺。

本能的东西最可怕。

若非说有什么,还是我的纸笔和脑袋里随时就来的文字。

这也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

想写什么就写,想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

要把“随意一点”落在实处。

回看《舞女安娜》,居然有一定的预见性在里面。

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还是不幸。

爬完山的那个晚上,我重新看了李安导演的《饮食男女》,还有他的传记《十年一觉电影梦》。

温馨治愈,饭香味似乎从屏幕里逸出来了。

多年来,我总结出一套自我和解的方式——

不断被伤害,不断沉默,不断消化,不断接受,不显山不露水,没必要大张旗鼓,大家都很忙,比惨不一定谁赢。

倾诉出来不一定会轻松,因为注定有些事,只能你自己一个人扛。

自己悄咪咪受着、挨着就行。

我是会开心的,幸不幸福不知道,那是未来的事情。

沉郁或将,永远是我的底色。

Chapter   4


我是人生阅历浅薄,但不妨碍我是一个有深度的人。

毕竟,我也才二十来岁,比2019年秋天死去的那个姑娘小一岁。

那是我最爱的姑娘,没有人知道我一个人在深夜哭过多少次。

她终止了,她陨落了,我还在继续燃烧,会比她老,比她丑,比她更加无措。

或许是,我必须留下来,偿还一些年少轻狂时欠下的债。

迟早要还的,无非是什么样的代价。

我也有过几段不那么美好的情史,“宝贝”、“亲爱的”也不是每天都喊,看对方不顺眼的时候恨不得掐si,一地鸡毛才是人生常态。

更何况是他。

我写甜文的时候可以很甜,写虐文的时候也可以很虐。

清醒的时候又异常清醒。

看心情,真的是看心情。

毕竟有的时候我都看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然后攥着那么一点点微弱的不确定性,去干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也不想这样老气横秋的,只是事与愿违多了,渐渐也就习惯了。

我是不是会成长为一个特别厉害的人?

以我自己想要的方式,在未来某一天?

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有那么一天。

冯唐在自序里写到——

“活着活着就老了,活着活着就挂了。”

所以有些事情,不必太过在意真相,眼光放长远一点,遵从内心深处的声音,不要太过计较得失,不要抱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允许他有不完美的地方,对他的苛求少一点。

至于跟他有关联的一切,都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做到这些后再看,他还值得你爱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就继续爱。

不要纠结。

因为会失眠、头秃、长痘。

你会又丑又痛苦。

得不偿失。

Chapter   5


说一点我的猜测。

注意,是猜测,你可以有自己的判断。

太露骨直白的话我不能说,中心意思都包含在里面了——

你不能用世俗的观点去解读他,他究竟有多“异类”,说不出来总能感觉得到吧。

当初,你不也是被这样的他所吸引的吗?

有的时候,理论是一回事,实战经验又是另一回事。

嘴巴是撒谎的小坏蛋,身体是诚实的好少年。

他是看得很透彻,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品尝过性爱的滋味后,他自己也会思索消化,把该扔的扔了,该留下的留下。

生理上的性冲动我认为再正常不过,只是不知道他当时的想法。这个事情本身,不是一件多好的事,至少不是他所期待的。

我相信他现在是真的明白了,人要因爱而性,因爱结合。

他哭是为什么哭。

这么多年他也亲自蹚过浑水了,早些年不明白是真的,如今明白了也是真的。

所以现在要他承担代价了。

而那个时候的喜欢,因为看得多了看得透了,自然也就消失掉了,而且覆水难收。

因为他是水瓶座。

我不是在为他开脱,只是他飞速成长的三观和音乐,一定是经历过一些事情的,又因为他是月亮巨蟹,是个实实在在的感受派,虚的假的,他也不屑。

但他仍有做过妥协的时候。

他的无可奈何早就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传递给我们了,就看你能不能感受得到了。

真实的情况也许永远也无法知晓。

但至少,我还是愿意相信他的眼神的。

这是我爱他的本能。

最后截一条我这些天感悟的评论吧,所有的情绪都夹杂在里边了。

以上。

我为自己找的说辞,感觉还不错,至少把我自己说服了。

老板时常告诫我的大局意识和战略思维,开导了我。

我选择继续爱他,也在探索新的方式。

“新世界”,注定会赋予它新的内涵。

百年之后,朽于尘土,你要知道,我们是跟他一起走的。

他留下的是音乐,带走的,是与他共创时代的人,你舍得提前走?

这样想想,你此时的难过伤心是不是显得很微不足道?

我还是那句话,与他生在一个时代,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祝好。

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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