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精神病患者的自述

在镜中偷笑的，原就是你。

我在风影里，没把自己给抓住，留下口实给你。

你把审判权交给它——一个弱不禁风的存在。

于是我做梦，做梦能明晰自己的强大。

可我梦不到你的去处，也梦不出她的未来。

天知道，她已大不一样，不再真实。

哦，你说她本就不真实。怪不得，

它满脑子都是坟墓，连马粪都塞不住她的臭嘴。

我哭着喊着，有什么用。

我宁愿他没有任何意义，你却说这样比孤独更好。

它说我有精神病，而逻辑却是我对你的不忠。

我们争吵，本是自家的事。可它化成潘多拉，

把你给骗了。哦，因为这，你就不相信我，

再也不相信。那我死给你看好了。

它在偷笑，偷笑你知道吗？

我死了，你也活不成。这就是它的用心，

为它的活找点乐子。因为它也是受害者。

可她就不是受害者？

我死了，还会有另一个我！

于是我成了精神病的原型，就像把你，他，她，它

都推向坟墓！

不，我不能，于是我宁愿死去。使他像死尸一样，

发不出任何光芒。

不，我不能，他死了，它和它中的它，终究也要死去。

于是，我装傻，我发疯。我承认我是神经病！

我只想救这一切，尽管她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至少在某一刻我这么认为。

于是，我在心中默念：是否真有一个真实的它。

存在，来抓住我。来向你证明：

我没有发疯，我没有患病！

如果，看到这些话，你认为我是一个英雄，那好

你和它并没有什么两样。

如果，你说我却是精神病。并给出种种证据。那好

你就是另一个存在的他了。

当然，如果你承认自己也是精神病中的一员。

那好，我就不存在。

你没有办法沉默。

因为从你看到它写的第一个字起，

你就注定了是你，他，她，它，或者不能涵盖进的

当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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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牧羊

图|网络

编辑|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