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你是我美好岁月的沃土，你是诗与歌成长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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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的故乡（散文二章）

文/黄其海

五颜六色中，我独爱橙色，她有金黄贴身润泽，有粉红用心映衬，有绿翡翠玉石镶嵌，有桅子花洁白芬芳……在我眼里，所有的光影彩视，所有的斑斓靓色，都黯然退场。在我脚下，所有的黄土地，黑土地，都是我情有独钟的橙色的土地！

——题记

1

在我的心底，有一个橙色的故乡，她的芳名，叫做“许葛村”，在巢湖东岸，在一座叫做烔炀的千年古镇北边。她原本就是烔炀辖区的一个生产队，现在改叫自然村。

她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最鼎盛时期，也不过百十号人，她的年龄也很小，不过两百来岁，这与周边四乡八邻动辄上千年历史的古镇古村落相比，顶多只能算是一个黄发红口的小娃娃了。好在，有这两百多年也便什么都有了，世态炎凉、酸甜苦辣一样都不缺：有了辟草开荒，有了披荆斩棘，有了卧薪尝胆，有了风雨兼程……

许葛村：我的故乡，一条铁路直穿村庄，高高矮矮的房子里，住着我的亲人，住着我童年的好时光。

那一趟趟轰然轧过的钢轨，那一列列南来北往的绿皮火车，是夜夜播放在我枕边的乐章，那风驰电掣般的旷世奇音，是我永远都听不腻的美妙歌律。

许葛村：我的故乡，你隶属于千年烔炀文化古镇，你周边的村庄，有蒋岗、葛冲、秦洼，有枣树蒋、栗树蒋和竹园张等，或以地势地貌，或以地标景物命名，或者直接就是一目了然的一种植物，若将这些有趣的村落连接组合，多像是起伏跌宕、样貌奇特的一幅丘陵图，多像是郁郁葱葱、繁花似锦的一座植物园。

你依山傍水，四季花海，有我看不够的美景，写不尽的情思，你坑坑洼洼的泥土路，留下我深深浅浅的小小足印，你蓝蓝的天上白云朵朵，载着我稚嫩的童谣，青涩的年少，怀揣梦想，悠悠远行……

许葛村：我的故乡，这座巢湖北岸的村庄，是百合花和太阳花盛开的地方，是我橙色的梦想园和清澈的月亮湾，这里处处山青水秀一派田园风光、年年稻菽秋秾果蔬丰稔麦子飘香，家家囤积着乡情乡韵乡愁的粮仓，户户收藏着纯善纯净的童趣童心，时时放飞我成长岁月中的快乐和忧伤。

曾经，流星划破天际，孤雁折翅天涯，雏鸟殒命巢窠，岁月悄然远逝，我都黯然神伤。

是的，五颜六色中，我独爱橙色，她有金黄贴身润泽，有粉红用心映衬，有绿翡翠玉石镶嵌，有桅子花洁白芬芳……在我眼里，所有的光影彩视，所有的斑斓靓色，都黯然退场。在我脚下，所有的黄土地，黑土地，都是我情有独钟的橙色的土地！

许葛村：我的故乡，有百米深的地下井水滋润，有热土里种出的粮食养育，绿草甸子结下的草籽、舌尖上苦甜品尝。我的初吻，献给故乡的早春，那朵绽放的迎春花，我的每一寸肌肤，都烙印着许葛村的风花雪月，我的骨骼是村旁逶迤的山影，血液是淘洗的凛冽苦寒，是漂白暗夜、放逐日月的清清小溪，我的头发，是漫山遍野蓬蓬勃长的草木，多么摇曳生姿，我的肢体，还在延伸舒展，像老屋门前那株洋槐树上，虬枝盘结的枝干！

许葛村：我的故乡，曾经，我以为离家出走，云游四方，就是我的胜利“大逃亡”。

然我逃离你的仅仅是空空的躯壳，而我的魂魄与心灵，早已深植扎根在这片广袤的热土！

换言之，谁不曾懵懂青春，年少狂狷过？为了造梦，我们浪迹天涯，游逛山水，野炊露营、篝火晚会、狂欢派对，以此打发空寂躁动的青春岁月；我们也在谎言、骗局和酒精的刺激下怀疑过、迷惘过，忧郁过……

我们在无知无畏的岁月里激情燃烧，我们在精彩纷呈的美景中忘情徜徉——奈何天地苍茫，尘烟迷漫……梦醒时分，我们方才通透顿悟：我们不过就是浩淼江河里几片无根的浮萍，随便刮一点风浪，都能把我们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谁，始终会对我们不离不弃，唯有故乡；

没有谁，会敞开家门，随时欢迎我们回来，唯有故乡！……

站在堤岸边，我眺望湖天一线的远方：白鹭与海鸥，在白帆浆影里、在白浪滔天里追波逐浪；我流连在故乡姹紫嫣红的原野上，观摩那飞来飞去的蜻蜓点水和荷叶田田的美丽画境，我边走边看，边看边想：五湖四海，非洲亚洲，无论是烟雨江南，还是塞北的雪，无论是平原高原，还是丘陵山脉，乡村的格局，跟我的故乡几无二样！

也可以说：我的故乡是乡村的世界，也是世界的乡村。

也可以说：地球上所有的村庄，都是我的故乡——那漫漫尘土，萋萋蒿草；古道瘦风，夕阳西斜；莺飞草长，山高水远；芦苇微漾，渔舟唱晚；小桥流水，晨钟暮鼓；野鸭扑翅，腾空远飞，都有我故乡影影绰绰、朦朦胧胧的印记。

或者说，我的故乡——在北方贫瘠苍凉的黄土塬上；在绣满窗花攀爬紫藤的低矮窑洞里；在烟雨江南满天霞蔚的明艳的早春；在阡陌街巷吆喝声起的热闹集市上；在内蒙大草原白色屋顶的流动毡房里；在牛羊肥壮骏马奔腾的尘烟中；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阴山脚下；在台湾日月潭精致的画舫里；在美丽阿里山古木森森的摇曳绿影中……

那白色炊烟袅袅升起的地方，还会响起母亲唤我回家，还能听到乡婶叔伯呼喊我的乳名儿；那绿荫如盖的树林里，还会重现我爬树摘果的顽皮身影；那白月光下的清晰倒影，还能依稀辨识……

我喜欢故乡清晨那柔柔悠悠扑面而来的一缕缕清风，我喜欢倾听故乡早春那第一声惊雷，喜欢倾听墩厚坚实大地上那一串串或轻盈欢快或咚咚沙沙的足音，虽说我分不清这些向前迈进的脚步，哪个是赶集去、哪个是下地去、哪个又是上学去的？——可我都喜欢听啊！我喜欢倾听幼苗新芽拔节破土，喜欢倾听雏鸟乳燕嫩黄小口那糯糯甜甜的声声啼唤，喜欢倾听池塘蛙鸣和燕雀呢喃低语，喜欢倾听凤尾竹、爬墙虎和紫蔷薇、鸡冠花盛开的声音……

走近故乡，我的父亲：远在天国的父亲，还会在梦里回来，还会乐呵呵迈出小屋迎接我，那村边青青的田野、娇艳艳的花草与满月般的向日葵，还会面朝我软软地点头、款款的微笑！

我的母亲，这些年来，一直随我在城市里流浪，在那些缺吃少穿而又恰逢我们嗷嗷待哺的苦寒日子里，为了养育我们长大，母亲不得不常年从事着繁重的田间劳作，以至造成她严重的膝关节疼痛和腰肌劳损，时常折磨着她，也在煎熬着我！而我却束手无策，心中痛伤！

我不是孝顺父母的好儿子，年少时即离家远游，和父母亲人聚少离多，有时就连陪伴家人窗前听雨，门外赏雪，河边看柳，这些最平常不过的小事往往都做不到，更别说那把酒言欢，围炉夜话，膝下尽孝了！在当下寸土寸金的城市，房价一路飚升，屡创历史新高，想要给老母亲一个舒适安心的宅院，养花种菜散步溜达，更是在痴人说梦了！

我更不是歌唱田园的好歌手，栖落他乡，寄居闹市，半生打拚，不过尔尔。曾经沧海桑田，激情像潮水般退去后，眼里的景，心中的情，床上的梦，都变得平淡，平坦与平静。身为故乡之子，悔不曾像父亲一样、耕耘过故乡日渐荒芜的土地，没有挖一锹土，没有撒一粒种子，也没有挽起裤脚在稻田里插过秧，没有戴草帽穿蓑衣冒着急雨、在田缺处巡查过墒情，更没有扶犁把吆喝耕牛、犁田耙地，也不曾帮助父亲整理修伞的工具，洒扫庭前的落叶。我不会肩挑亦不能手提，每日里，我汲井漱寒齿，却未曾担过半桶水，浇灌母亲的半亩菜园……

橙色是暖色，有一点点青杏粉饰，一点点粉红点缀，一点点金黄镶嵌；橙色生情思，有一点点缱绻缠绵，一点点婉约曼妙，一点点春意阑珊……这些七彩缤纷，绘制出我想要的彩虹世界，温馨家园。

故乡啊！我不老的故乡，我青春永驻的家园，你是我美好岁月的沃土，你是诗与歌成长的摇篮！

2

0岁至16岁，人生最淳朴最温暖也是最顽皮的岁月，是八百里巢湖水，记录了一个懵懂小儿的啼闹嬉戏，是故乡许葛村——见证了一个乡村少年的幸福成长：有一点点痛，一点点风雨，但更多的是不能忘却的乡情乡音、更美的是无法绕开的优美诗篇，还有那最寻常的守护关爱，最温馨的乡居时光，是以大地作纸，蓝天为墨，阴晴圆缺构草图，桃红柳绿着色彩，轻歌飞扬来助兴，谱写了一部幸福无忧、亲情陪伴的童话歌谣。

故乡是一壶窖藏千年的美酒，让我陶醉和迷恋，她那缕缕沁人的芬芳，不经意间便漫洇开来，浸润着袅袅炊烟和潺潺小溪，酿成这人世间最清醇甘甜的美酒——甜了歌喉，醉了心坎……

若不然，怎么每次回到故乡，我都想沉醉不醒？我的眼眸里，常常会噙满了泪水？

若不然，我那遥远的故乡，怎么会悄悄入梦来？

我的心房，如是盛满了欢乐的湖水，幸福，哦这个若隐若现、爱藏猫猫的小调皮小可爱，再也不是那遥不可及的海市蜃楼，再也不是那高深莫测的无风起浪——打开幸福之门，那满园满仓满世界的璀璨彩虹，融入我的情怀里，周身上下，暖洋洋的，如同感受娇阳温柔美丽、春色逼人的践踏！

我喜欢与最亲的家人分享幸福，我喜欢在故乡的怀抱体验幸福！

故乡啊！你为人世间输送了一茬茬坚实坚强勇于担当的劳动者！你以大手笔，大境界，在倾诉心声，在书写传奇，在碑撰一部厚重的历史！

放眼望去，天蓝蓝云悠悠，那一田田金黄的稻菽、一畦畦鲜嫩的菜地，静静的远山守望着遮拦不住的一层层秋色。

这一大片广袤的原野上，丰盈芬芳，满怀着故乡人沉甸甸的心愿，讲述着阳光下火辣辣的话题。

……留住人世间所有美好岁月，留住我们难以释怀的乡愁，也便是打开了故乡这壶珍藏千年的美酒——忆起我16岁时便离开了家乡，到如今已经整整40个年头了，纵有千般不舍，万般无奈又能怎样，也该慢慢淡化了吧？——然而酒这东西，却是越陈越香，我那遥远的小村庄，我胞衣落地、童谣初唱的家园，还会常常入梦来：清晰、真切，时光回放，忘却不了！

我时而在想，无论是搭在深山老林里的草庵茅棚，还是筑在喧闹都市中金壁辉煌的豪宅；无论是雕梁画栋的古老宅院，还是典雅气派的高级别墅，乡情是一样的浓郁，乡愁是一样的厚重。因为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难以割舍的故乡。而故乡风景树上的每一片叶子，都在遥遥牵念着远方的游子！试问——这世间所有的家园：哪一幢，哪一间，哪个角落，哪个场院？不是浪迹天涯客，抚摸不着的痛与爱？不是远方游子们，苦苦的相思泪和永恒的月亮湾？

哪怕是轻轻的触碰，都会激惹一双苦泪流，翻腾满腹辛酸来！

我们的歌与哭，我们的爱与笑，都是纯粹的原声带，是“乡音未改鬓毛衰”的嗟叹，也是“儿童相见不相识”的唏嘘。

我亲爱的故乡：你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颦一笑，一朝一夕，无时无刻不在牵动着我，一行行辑录在我的文字里，一滴滴珍藏在我随身携带的酒囊里。无论走到那里，栖落何方，累了困了渴了，我都会畅饮一口——我知道故乡许葛村，她就在那里，如同我的亲人，无论我浪迹天涯后，是发迹了还是落魄了，她都会慈母一样张开温暖的怀抱，随时欢迎我重返家园，盼望着我平安归来。

我赞美故乡的生活，她酿满醇美浓郁的诗情，推开门扉，放眼望去，天上一轮明月分外耀眼，这是乡情的月，是乡关的月，是乡愁的月，播撒着一茬茬故乡人相思情，寂寞苦，游子泪！

这里都是原生态的风景，无需刻意雕饰，费尽心机：无需大兴土木，劳民伤财，到处是草木青、山水秀，牛羊肥、马儿壮……秋虫唧唧，蛙鸣声声，花香鸟语，天籁之音，荷塘月色，满天繁星，清风朗润，梳洗游子蓬乱的头发，细雨霏霏，滋养旅人干涩的肌肤……

想当年，我们摸鱼捉虾，割草拾柴，嬉戏打闹，笑语喧哗，放牛归来，小小的身子扑入到灯火温馨的昏暗屋子里：一盏油灯如豆，照亮我完成功课，辅助我一路成长；一番家常琐语，涂鸦一幅温暖写真，续写一份美好祝福；一碗红薯稀饭，一碟腌制咸菜，赛过龙肝凤胆餮饕大餐，川鲁粤苏天下美味！

不必说那金黄的麦子、玉米与粒粒饱满的大豆；也不必说那声声的蛙鸣，低飞的燕子和漫天飞舞的蜻蜓雨；更不必说那瑟瑟的冷雨，啸吼的山风和闪电雷鸣的交响，就是那高入云端铺成“人”字的南飞大雁，就是那在树上电线上叽叽喳喳叫唤跳跃的麻雀们，也在谱写着“叮叮咚咚”的清浅溪流，也在流韵着长诗短诗的优美歌律……

我故乡的生活，曾经也是苦的，就像老外婆家门前那株苦楝树一样苦，就像母亲菜园地里翡翠苦瓜一样苦。回想起我们小时候，最艰难的岁月，常常贫穷到缺衣缺粮，凄苦度日。

偏偏这不堪一击的小屋遭遇一场急风雨，经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电闪雷鸣、倾盆大雨，泥墙“哗哗”淋倒了小半边——轰隆的巨响，加上坍塌的豁口，风雨肆意灌进四面楚歌的屋子，淋湿了我们单薄的衣衫。可怜我们几兄妹，唯有嚎啕大哭，以渲泄内心的惊悚与恐慌……

漫漫尘土路上，怎会没有泥泞曲折，弯弯的山道上，怎会没有坎坷不平？

但，那时候，我们总能在肥沃泥土里挖到甜润的草根，在乡村瓜地里摘到香脆的甜瓜，那些喷香味美的汁液与果实，一直甜美着我们的心灵，滋养着我们的人生。

到如今，撂荒的农田终于引来了种粮大户和他们的现代化农耕机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的古诗，将渐渐成为娃娃课本上回顾的历史，这不仅大大减轻了劳动强度，解放了生产力，也达到了高产增收；环境治理，美化家园，乡村前所未有地变得整洁干净了，还有那乡亲们津津乐道的“村村通”公路，早已把十里八乡，五湖四海联成一片！

欣逢盛世年华，发展势头迅猛，交通方便快捷，群众安居乐业。

不敢说人人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但衣暖食饱、丰衣足食早已不在话下。

围绕脱贫解困，留守儿童等民生难题，我们群策群力，添柴加油，相信众志成城，明天会更好——因为，人民信仰幸福，人民必须幸福！相信这一天，必将如愿到来——让我魂牵梦绕的的故乡，旧貌换新颜，老树发新芽；开启幸福之门，绽放梦想花朵。

故乡的生活是一阙超凡脱俗的清词，而又时时牵念着游子心，因为她是我们快乐人生的源泉，是埋藏心底的幸福，薪火相传，历久弥新。她还让我们熟悉了铿锵阳刚的劳动号子，也记住了缠绵悱恻的爱情民歌，这里面，有白雪公主和嫦娥奔月的美丽童话，有惩恶扬善和扶助弱小的传奇故事，有孝亲敬老积善成德的民间读本，还有日夜流淌着锦瑟妙音粼粼碧波的涓涓江河……

我的故乡，流传着爱子女、爱生活、爱家乡的一段段佳话，珍惜是爱，哺育是爱，呵护是爱，陪伴也是爱。

苦难岁月中，唯有父母，才是我们救苦救难的菩萨，护佑我们一路平安到永远，如若没有他们的真情坚守，哪会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美好生活？

从我们胞衣落地，蹒跚学步，牙牙学语，成长到童谣初唱，书声朗朗的黄发稚儿、英俊少年，其中要历经多少磨难困厄，跌跌撞撞，经冬历夏，寒暑交替，一步步走来，都渗透着父母的真心呵护，蕴含着泣血泣泪的挚爱亲情！

我故乡的生活，当然更是美的，是稚嫩天真童话的故乡，是清甜清脆天籁的故乡，那纤颤蕴含情趣，娇美演绎妙趣，史诗一般恢宏着畅想梦想的远方，那一望无垠的沃土上，生长着漫山遍野的映山红，花香撩人，明艳妩媚——收获并珍藏着平凡平淡甚至平静中，最值得我们怀念与铭记的美好日月！

故乡的摇篮，镶嵌纯朴纯善鲜艳的花环；故乡的墓地，铺满忧伤凄美古老的花环。

前者是锦瑟、是华章，是无字的丰碑：

后者也是锦瑟、是华章，是无字的丰碑。

五月，在这一年最红火的时节，我捧出这支橙色的诗歌，为我的余生赎罪——献给许葛村：我的故乡，献给我留在故乡和浪迹天涯的亲人们，献给我他乡故乡、处处美丽风光的家园！

作者简介：黄其海，男，汉族，上世纪六十年代生人，曾就读于安大中文系在职研究生班和鲁迅文学院（1992年）第八期，在《清明》和“杂文报”“北京青年报”“吉林日报”以及港澳台等报刊发表文学作品约一百万字。出版散文集四部；系中国散文学会、安徽省作协、合肥作协会员。

本期责编：胡春良、祝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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