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意犹未尽

你在宴会上可以撒谎，但在厨房中你得诚实。

——斯塔福德  (美国)

永远意犹未尽

▷菩提之恶花

这个冬天见到的雪也是蜻蜓点水，像个朝思暮想的美人，不看你一眼就矜持地离去。腊梅的沁香混在脂粉堆里，丝毫没有减弱，这也给些许失落的心情抚慰了不少。转而立春便至，《群芳谱》的解释为：“立，始建也。春气始而建立也。”

看《万象》已久，创建者陈蝶衣才是典型的小资老人，周璇和张惠妹都唱过他作词的歌曲，时间跨度颇大。熟悉小白这个名字，是源于《万象》,说是《万象》的小白，不是旁边阿猫阿狗的狐朋，他的《好色的哈姆莱特》,从古到今，面对男女欲望，是没有国籍的。

近期又寻到小白的《特工徐向壁》,海豚版的，阅读中感慨忒多，胡思乱想小白的模样，看小说总是希奇古怪浮想翩翩，有时倒把小说扔在了一边，前几日美女言发的东西都是自言自语，若果如此，乃是幸事，受够了写文必有主题的思维，终于可以信马由缰了。

小资们在豆瓣上吹捧小白的时候，倒宁愿小白还是那个不男不女或文或痞的腔调，《好色的哈姆莱特》深谙情欲的乐趣只在引诱和推拒之间，所以小白像调情一样写作，关键时候，正襟危坐，贵族式的学院派。在这儿也是白说，其实不如去当当邮回一本《好色的哈姆莱特》。

即可佐餐，又可下酒，去哪里寻那么妙的事情？就像初遇偶《万象》，封面是夫子，内页更俱是老夫子，文字之间，颇有新派怀旧的意蕴。所以小白的此时出现就是恰如其分了，把那些只谈论下半身的文章引经据典的放在这些故纸堆里，霎时照亮了诸多人心中黑暗好奇的角落。

在莎士比亚的《哈姆莱特》之前，1589年左右，伦敦剧场已经上演过基德版的《哈姆莱特》，纳施说：“到处都是哈姆莱特，满嘴吐着悲剧独白”。小白掉书袋的真实性值得怀疑，没准《好色的哈姆莱特》此类文字仅仅是一个暧昧的堆积，我们看到了风月，小白摇摇头，继续看，依旧如此。

这一辈子，太长的寂寥，在路上，总是有那么几本书或几个人，只能相视一望，或者是年轻的时候，也或者是沉稳的中年，忽然在喧嚣的尘世之中，隔着万千攒动的人头，似乎触手可及之际，就那么相望着，擦肩而过。

小白，我知道的也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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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潘玉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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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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