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粟登翔先生“藏书二酉”在辰溪辩
近日拜读了满延长、粟登翔、刘本杰等几位老前辈的“二酉藏书”辩,对三位老前辈的引经据典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三位前辈的学识是发自内心的欣赏。但三位前辈各取所需式的辩论却让我难以信服,特别是粟登翔老先生出于特殊目的一文开头实在难以让世人信服此文出自于一手谛造了“二酉文化”的粟先生之手,可能是粟先生太想独占“书通二酉”这一文化名片之故吧。
尽管粟先生的信誓旦旦,但是,史实是不容更改,更不容信口雌黄,要经得起史书的检验。粟先生开篇还装模作样地说:“辰溪的大酉山远离酉水,又是怎么冒出一座大酉山来?”这句话问得突兀,估计辰溪人都答不出来。大酉山自盘古开天地来便在那里,九峰鼎立,形似八卦,因山酉向而得名。如果这个也要怀疑的话,那么无异于要去证明粟先生为什么姓粟了!那么我更要反问粟先生了:酉水与大酉山相隔二百里,与大酉山不沾边不沾角的地怎么会冒出一条酉水呢?冒出小酉山还可以理解,那是府治的文人们仰慕大酉山的神圣而又离得太远,仅以小酉山以称之离府治较近的小山罢了。到底是先有大酉还是先有小酉呢?这个就不言自明了,也就像是先有哥还是先有弟弟一样不用辩论了。说到这里,我知道粟先生必定会说,沅陵有个大酉山。可是我遍寻古迹,都没有发现沅陵的大酉山的记载,只有小酉山的记名字。难道沅陵的大酉山默默无闻?而小酉山却名垂史册?如果是这样,又何来“二酉藏书”之千古佳话?正如下图取自于古辰州正史的《辰州府志》所示,沅陵小酉洞藏书之说来自于杂采,又岂可作为史实宣扬?辰州府志编于当时府治沅陵,印于府志沅陵,更是藏于府治沅陵,应不至于为维护辰溪而记。至于其它的《方舆揽胜》《荆州记》等等难道比本地的《辰州府志》还要清楚本地的山川地理?我想,这个就不用回答了,再怎么相经据典也是没有用的,那怕搬出《辞源》也是一样。
粟先生以《辰溪县志》仅取所需来攻击辰溪的言论来看,估计是《辰州府志》读少了,现我也以《辰州府志》来回粟先生之言论。乾隆版《辰州府志》黑字白字记载得清清楚楚:小酉山县西北二十里乌速(应为现在的乌宿)居东,小酉居西,酉江自四川酉阳发源,由东北而西南有溪自西来,经小酉山麓,故名小酉溪,土人以此山为酉江酉溪合流之所,故名之曰二酉山,二酉者以水名也,玉屏为顶,莲花为座,上有…………荆州记小酉山石穴中有书千卷,相传避秦人所藏。方舆揽胜载尧时善卷在隐此洞,在山半梯而上,顶有村有田有耕者。按二酉因水得名,明史载大酉山入沅陵者误。
不知粟先生是否看过辰州府志,二酉山之名来自于土人之言,又如沅陵二酉之争奉如至宝一样的小酉藏书之说来自于杂采,而二酉之名更是来自于土人之口,岂不是笑谈。口口声声言必二酉名山,二酉圣山,从辰州府志所载的地图上看,你能指出二酉山的所在吗?我是遍寻沅陵全境,有辰龙关,辰阳驿……,却怎么也找不到二酉山,小酉山,小酉洞的名字。作为古辰州的官方史记,连《辰州府志》都没有标注的地方,这能说是文化名山?还敢独揽“学富五车,书通二酉”这一文化名片?
而反观辰溪的大酉山,辰水与沅水环绕,自古便是交通之要塞,“五溪锁钥”之名自有其出处。辰溪大酉书院的刘代全是路桥人,他谦称修路人,对于中国古代的交通也算是有所领悟。刘先生说:“从中国古代交通杻纽看,一塔(西安塔)、两楼(黄鹤楼、岳阳楼)、一寺(丹山寺),丹山寺便屹立于辰溪的大酉山之龟山;从千里沅江,百里画廊来看,从沅陵的麻溪铺到辰溪的木洲,交通以码头为主,货运码头在浦市,客运码头的中心在辰溪的中南门码头。从这两个方面来看,古时以水运为主时代,秦人藏书会选择在沅陵半山之中,需攀崖而上的小酉洞还是辰溪大酉洞?不管是沅水边上的前洞或是辰水边上的后洞,都是古藏书所选择的最佳之所。更何况早在周穆王、周宣王两朝藏书大酉洞之典故,秦人正是重效周穆王、周宣王两朝之路径而藏书大酉洞。
从粟先生的言论的尖酸来看,辰溪人是大度的,明明有大酉前洞和后洞合称二酉的古迹(现已挖出后洞,与县志记载同),却不与粟先生计较,只言称二酉乃辰溪的大酉和沅陵的小酉合称二酉,这是多么高尚的品格!这也许是厚德而坚韧的辰溪人继承了大贤善卷的品格的缘故吧!其实,辰溪人是善良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沉默的,继承着高蹈先生一样高尚的品格。若不是粟先生的言论过于偏激又何以与之辩呢?沅陵说“二酉”,辰溪说“二酉”,各自解读,互相包容,共同发展,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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