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影响力书画家张凌超
张凌超先生是一位才华横溢且具有独立学术品格的画家,在创作中,他能一如既往地固守住自己的一片天,以洒脱自由而又扎实沉稳的心态怀抱世界。他有着深厚的国画功底和灵敏的捕捉形象、撷取生命激情的能力,作品具有民族意蕴和现代意识,设色严谨,灵心见骨,体现出卓越不凡的生命气象。观张凌超的胡杨画组图,我不能不肃穆而立,向那些或荣或枯的伟岸身躯敬礼;我也无法不“视通万里,思接千载”,向那些或立或卧的伟大灵魂叩问。这不禁使我想到了清人宋伯鲁《胡桐行》中“君不见额林之北古道旁,胡桐万树连天长“的诗句。这是专门写胡杨的诗。若用它来评价张凌超的胡杨画,则庶几近之。
《雪山滋春林》100×366cm
在我国古代,胡杨被称为”胡桐“或”梧桐“,是新疆古老的珍奇树种之一,曾被世人誉之为“英雄之树”、“不朽之树”、“传奇之树”……它扎根地下50多米,抗干旱、斗风沙、耐盐碱,生命力极强。它“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朽”,令人称奇。
以水墨为法,以胡杨入画。这就是张凌超。他的胡杨画,讲究构图、布局。无论远近分布、高低错落、大小搭配、疏密相间、动静结合,都既合法度,又独具匠心。一幅幅胡杨画,耐看,耐咂摸,回味无穷,美不胜收。
数年来,他穿梭于胡杨林间,潜心积累,反复探索。其胡杨画气象雄魄、意境高远。他运用水墨简朴、素净、率性、本真的特性,表现胡杨独特的品格。他的胡杨作品《洗礼》、《苍龙抱月》墨色苍劲、姿态张扬、浓淡相宜,层次清晰、富有纵深,形神兼备、气韵俱盛,将胡杨不屈的生命张力以及生死强烈对比的生存环境,表现得酣畅淋漓,具有极强的视觉冲击力。他用独创的皴法勾勒、描绘胡杨奇异的生存状态。他先以遒劲的线条,勾勒胡杨枝干骨架。然后,区别对象,在留白处运用各种皴法加以不同的皴擦渲染,将老与新、枯与荣、死与生各种状态胡杨的肌理、质感、天然野趣,刻画得栩栩逼真。这是他在笔法技巧上对林木画的突破和贡献。
品读张凌超的胡杨画,有如聆听生命礼赞、英雄颂歌。他的《风云突变》,仿佛风暴沙尘正呼啸扑来,胡杨毫无惧色,挺身迎战;他的《冬之魂》,《雪山滋春林》数九寒天,胡杨笑傲冰雪,期待雪化时难得的源头活水;他的《夏之歌》,《神山圣水英雄树》,《生命赞歌》骄阳似火,大漠生烟,胡杨撑起一片片浓荫,护卫着绿洲中的生灵……他画中所有的胡杨都无愧是大漠英雄树、绿洲守护神!
《仙山甠境图》
品读张凌超的胡杨画,有如展开历史长卷,走进时空长廊。他的胡杨《历尽沧桑》,《不朽丰碑》似眺望过秦时明月、汉时烽火,伴随中华走过数千年磨难与辉煌;他的胡杨《仰天长啸》,《大漠卫士》似正惊闻鼓角震天、战马嘶鸣;他的胡杨是《铜墙铁壁》,《中流砥柱》,替丝绸之路的商旅遮阳挡沙,为屯垦守边的将士洗尘接风;他的胡杨《任重道远》,与时俱进,与腾空的蘑菇云同起舞,与飞天的神舟号共欢唱……胡杨是精怪,是神树,它蕴藏的丰富历史信息和文化情感,通过画家的画笔,穿越时空,直达人的心灵。
《金色旋律》100×245cm
打开张凌超的胡杨画组图,分明听到命运敲门的声音,听到贝多芬《第五交响曲》和《第九交响曲》在胡杨林的上空反复交替的轰响。生与死,命运与英雄,悲怆与欢乐,多个主题纠结缠绕,时而激越冲突,时而把手言欢。最后,命运敲门之声骤退,所有的搏击归于沉静,万籁俱寂。此时,我仿佛看到沙丘上坐立倒卧的都是佛。是的,胡杨的生命史最能表象佛教所言之成、住、坏、空。千年而成、千年而住、千年而坏、千年而空,然后又是轮回。此是大劫数,亦是大悲怆,又何尝不是大欢喜?
《大漠长城》100×360cm
我看此画,悲欣交集。
张凌超的胡杨画艺术已然形成鲜明的个性风格,其雄浑大气、昂扬刚健,在中国画坛独树一帜。他的画是体现了时代精神的艺术佳作,有永恒的审美和收藏价值!
本文作者系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主任委员、著名美术史学家、美术评论家。
诸家评论张凌超国画胡杨作品摘录
品读张凌超的胡杨画,有如聆听生命礼赞、英雄颂歌。打开张凌超的胡杨画组图,分明听到命运敲门的声音,听到贝多芬《第五交响曲》和《第九交响曲》在胡杨林的上空反复交替的轰响。生与死,命运与英雄,悲怆与欢乐,多个主题纠结缠绕,时而激越冲突,时而把手言欢。最后,命运敲门之声骤退,所有的搏击归于沉静,万籁俱寂。此时,我仿佛看到沙丘上坐立倒卧的都是佛。是的,胡杨的生命史最能表象佛教所言之成、住、坏、空。千年而成、千年而住、千年而坏、千年而空,然后又是轮回。
(本文作者系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主任委员、著名美术史学家、美术评论家)。
读张凌超的胡杨作品,最初的印象是生机勃勃、明快靓现,继后你会感到雄强的气势中,一切是那样婀娜妩媚。当你步入画的深处,你能体验到作者的思绪,听到他的脉搏,在层层晕染,渐渐推进的演绎中领略到作品的诗意美。看到张凌超的胡杨作品都是阳刚之气和阴柔之韵的和谐统一,是飘逸秀美和虚淡恬静的艺术境界,这境界包涵着“禅”意,是作者心中的“净土”、是“天人合一” 的最高境界。
(本文作者为中央美术学院博士生导师、著名美术史学家、美术评论家、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融入自然,贴近生命,由此完成对生命象征命题的阐释,这是我们对张凌超艺术的概括;因为,一切艺术,乃至其艺术形式,从根本上说,都是生命的承载与象征;而草木枯荣,人事代谢,尽在这一开一合中,世间的动静冷暖,往来生灭等流转运行,无不投射到精神的屏幕上,生命精神及其象征,正是在形式、语言的开合聚散中周行不殆的。
(本文作者徐恩存系著名艺术史论学者,美术评论家,美术批评家,《中国美术》,《美术观察》主编)。
毋庸置疑,为胡杨所动的画家大有人在。但是,鲜见有如凌超之不畏艰辛而执着其中者。一个画家,无论才华如何过人,如果只靠走马观花、照片资料,凭借一时灵感作画,即使有传神之作,终究也只能是一鳞半爪。凌超画胡杨,如同画山水,从师造化始,步履坚实,不取巧,不跟风。以古稀之年十七进新疆大漠,辗转林中,历春夏秋冬风狂雨骤,俯仰天地,感悟沧桑世界生生不息,他是把胡杨的一枝一叶,融化于心,把胸中激情注入笔端,借胡杨的千姿百态书写出一首首壮烈激越的生命赞歌。
(本文作者禹化兴系郑州市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美协第七第八届全国美展评委,著名美术评论家)。
张先生在胡杨历尽沧桑顽强不屈的生命过程中,找到了胡杨与天、地、人之间天人感应。发现了天人合一天地和谐的关系。又从胡杨身上感悟出物化——拟人化——造化这样的生命规律!
(本文作者王顺生原系郑州市政协副主席,著名美术评论家)。
在张凌超及其团队的胡杨画作里,胡杨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山水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它们往往是被一组一组推出的,《春之韵》、《夏之歌》、《秋之赋》、《冬之魂》、《天人合一 天地和谐》,这样,就像集束炸弹一样产生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胡杨也就在人们的心目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本文作者马明文系著名作家,著名美术评论家)。
纵观张凌超的“胡杨山水”国画艺术,展现的是一种博大精深的“胡杨文化”和“胡杨艺术”历史文本和当代画卷。这么一个无限延伸的“胡杨山水”审美空间,独立于荒漠深处的胡杨题材,已经与中国传统山水的人文思想和艺术取向,以及博大精微的时代精神融会贯通,构筑一种“荒漠与甘泉”、干裂秋风与杏花春雨的“胡杨山水”的艺术境界和美学体系。
(本文作者李克俭系著名美术评论家,著名作家)。
张凌超先生以几十年的执著,做人作画,充实以理论涵养,读书养气,进入“人书俱老”的状态。作为同道,既为他的成就祝贺,也以前人经验为共勉。正如李可染先生所说的“江山就是祖国”,因而,崇尚壮美、追求雄浑、博大、沉郁、深厚的气象。而张凌超的作品宝贵之处正在于延续了这种精神,为时代留下了印迹。
(本文作者老魚系著名作家,著名美术评论家,西冷印社美术主编)。
《春风吹又生》180×96cm
马 涛:“天人合一、天地和谐”,是先生对胡杨的心灵感应,也是他表现胡杨的精神追求。这是献给胡杨的至高礼赞,一部大气磅礴的胡杨交响。在这里,作为历史,作为文化,作为精神,人所要说的,被先生藉以胡杨的原始之美、沧桑之美、悲壮之美和顽强之美,表现得淋漓尽致。我向凌超先生致敬——在我心里,先生也是一株可以称“王”的胡杨,一名编外的、优秀的兵团战士……
(本文作者马涛系著名作家,著名美术评论家)。
胡杨精神就是“兵团精神”的再现,兵团人曾用感天动地的汗水和生命创造了戈壁滩上建花园的伟业,而胡杨的坚韧不拔正是驻守在新疆的兵团群像。生如胡杨,这大约是张凌超对胡杨画作最好的诠释和理解。他在古稀之年依旧保持着朝气蓬勃的创造力,每一落笔处必有雷霆万钧,每一浓淡间必会艳惊四座,这便是他对生命的回馈和赠予。
(本文作者魏红花系十三师党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著名作家)。
历史的进步,文化最终决定着发展方向。经典的魅力始终激荡人心,鸿文无范,张凌超独步天下,他胡杨作品的巨大生命力在于他画出了我们民族不屈性格的精彩。任何艺术家只有在人民的伟大中才能获得艺术的伟大。我远隔万里,却能闻到胡杨林下那的涓涓的清泉。学人邢万顺读罢《黄帝内经》后,说他最喜欢书中一词,便是"敦敏"。凌超先生善良、厚道,埋头作画、低调做人;送他"敦敏"伴终生笛声似水流千年,思之良久,我彷佛再度听到凤凰传奇大漠深处的歌谣:我牵着白云牵着太阳,我牵着风儿牵着雪花香……
(本文作者楚天遂系著名作家,西南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荥阳文学院院长)
总之,张凌超先生的山水画属于“传统出新派”,他立足于中国山水画的笔墨程式,在继承中予以突破和再造,在坚持笔墨本体中心论的基础上,善于将西式素描、速写、色彩、质感、空间等绘画因素融入传统山水画创作之中,进而形成了南北兼容、中西并举的个性绘画图式,他以恢宏的构图、雄强的笔墨、激越的色彩、壮美的格局以及磅礴的气势为我们谱写了一曲生命的礼赞和人生的壮歌,这的确令人感佩,发人深思,催人奋进。余虽未曾与凌超先生谋面,然观其画作,大有神交已久之感,聊以拙文聊表崇敬之意,是为序,以求方家雅正,鄙人不胜感激之至!
(本文作者黄丹麾系博士、中国美术馆研究员、中国传媒大学特聘博士生导师)。
《苍龙抱月》155×80cm
描绘胡杨,对张凌超而言,确乎是一个不小的课题。想创新,想形成自己的艺术语言,没有前贤可鉴,没有前辙可循,用新的观念和范式去解析自然、传统和时代,谈何容易。在对这一创作问题进行突破时,张凌超在一手伸向自然的同时,一手伸向了传统。
从张凌超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这种原生态生命的人格力量以及用笔墨的当代性来强化文化的时代精神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