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大学是一本书,书名会是什么?
起风了 周深 -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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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只是开始,努力拼搏,五年后考上西交大,做一名合格的医生!
大学·当勤勉奋进
步入社会后,便几乎再也没有一段时光,能像大学一样,让你酣畅淋漓地学习,只是学习。
清华学生一般都非常用功,但同时又勤于锻炼身体。每天下午四点以后,图书馆中几乎空无一人,而体育馆内则是人山人海,著名的“斗牛”正在热烈进行。操场上也挤满了跑步、踢球、打球的人。到了晚饭以后,图书馆里又是灯火通明,人人伏案苦读了。
——季羡林《梦萦水木清华》——
牛津实在是学者的学国,我在此地两年的生活尽用于波德林图书馆,印度学院,阿克关屋(社会人类学讲室),及曼斯斐尔学院中,竟不觉归期已近。
同学们每叫我做“书虫”,定蜀尝鄙夷地说我于每谈论中,不上三句话,便要引经据典,“真正死路!”刘锴说:“你成日读书,睇读死你嚟呀!”书虫诚然是无用的东西,但读书读到死,是我所乐为。假使我的财力、事业能够容允我,我诚愿在牛津做一辈子的书虫。
——许地山《牛津的书虫》——
大学·当活泼有趣
风华正茂的年纪,遇上海纳百川的环境,当迸发出青春该有的热望,沉闷从来不是大学的底色。
我的手很笨拙,小时候手工一向很坏,编纸插豆、泥工竹工的成绩向来羞于见人。清华亦有手工一课,教师是周永德先生,有一次他要我们每人做一个木质的方锥体,我实在做不好,就借用同学徐宗沛所做的成品去搪塞交上。宗沛的手是灵巧的,他的方锥体做得方方正正有棱有角,周先生给他打了个九十分。我拿同一个作品交上去,他对我有偏见,仅打了七十分。我不答应,我自己把真相说穿。周先生大怒,说我不该借用别人的作品。我说:“我情愿受罚,但是先生判分不公,怎么办呢?”先生也笑了。
——梁实秋《清华八年》——
1920年,协和女子大学,同通州潞河大学和北京的协和大学合并成燕京大学。我们协和女子大学就改称“燕大女校”。有的功课是在男校上课,在男校上课时,我们就都到男校所在地的盔甲厂去。
当时男女合校还是一件很新鲜的事,因此我们都很拘谨,在到男校上课以前,都注意把头上戴的玫瑰花蕊摘下。在上课前后,也轻易不同男同学交谈。他们似乎也很腼腆。一般上课时我们都安静地坐在第一排,但当坐在我们后面的男同学,把脚放在我们椅子下面的横杠上,簌簌抖动的时候,我们就使劲地把椅子往前一拉,他们的脚就忽然“砰”的一声砸到地上。我们自然没有回头,但都忍住笑,也不知道他们伸出舌头笑了没有?
——冰心《我的大学生涯》——
燕大女校校门
大学·当跟从良师
“所谓大学,非有‘大楼’之谓也,乃有‘大师’之谓也。”在大学里,遇到几位良师,学知识也学做人,实为一生幸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鲁迅《藤野先生》——
——何兆武《我的西南联大的老师们》——
——汤一介《从沙滩到未名湖》——
文/央视新闻整编
在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