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杯中外诗歌散文大赛暨华夏国际诗会入围:140号李富刚
多舛的岁月在尘世一路飞逝,扬起的喧嚣在历史不断湮灭。于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足迹中,留下青春靓丽的笑声与俊朗飘逸的容颜;留下酸楚沧桑的泪光与无可奈何的回眸;留下风花雪月的邂逅与温暖和煦的亲情。在此短暂人生中,我不经意间却在这块曾叫水淹地的世界里,留下了脚步长驻。经常在饭后,手牵女儿流连散步在这曾经的荒芜之地。目睹这块神奇的土地在时光里离奇的变迁,常常勾起我思绪飞扬……水淹地,一个多么具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啊。十数年前无意间从重庆北上独闯上党,初次听到这个地名,就勾起了我心中的无限暇想。这个名被叫响多久?一百年?一千年?或更久远?无法考究。但我深知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前五千年得看黄河流域。随着对长治深远历史的逐渐了解,越发感到这块土地上一定发生着许多许多的故事。或许上党战役曾在此激烈厮杀,这里也成白骨累累,血染水淹地;或许赵括纸上谈兵时,也曾在这与秦军对垒葬送了赵国的四十万大军;或许秦琼借马侠肝义胆,也曾飞驰过水淹地,身后不是飞扬的黄沙一定是溅起的朵朵水花;或许神农尝百草为了解决他治下部落的饥饿疾患,曾在水淹地觅得一粟一姜;或许炎帝和黄帝那一场影响中华文明走向的旷世大战也曾在此发生;或许女娲娘娘真的就在这老顶山上用五彩石补了苍天的那一个大窟窿……或许有更多不为人知的浪漫故事发生于此。也或许,是我想多了?刚到这古代叫上党郡的长治时,因工作需要常到此,每每向人打听总能听到水淹地这个地名,同时也一次次的把这诗意的名字烙印在我脑海里。当时的水淹地是条路径斑驳的小道,路边似杂草从生,雨天更似坑洼泥泞。路边驻扎的坦克部队当时可否与晋绥军一同在此抵抗日寇侵略?贯穿水淹地的那条货运铁路线可否将一车车贵如黑金的煤炭,分散到全国各地,送去光亮送去温暖?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鸣笛呀,可否还有机会再次嘹亮奏响?用双手拨开岁月的氤氲,无人泼墨洒下这一幅幅的光阴画卷,依稀可想却不可见,不可见这历史的沧桑变幻。今昔,一条宽阔的水泥马路贯通东西,直接高速路口与新建的高铁站台。道路两旁顽强的生长着新移植的人工培育大树,与一簇簇摇曳着美丽花瓣的花草。一幢幢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几个高档住宅小区依路而建。诉说着现代文明对原始生态肆无忌惮的侵蚀。现如今,我也有幸安家于此,每每回望历史,恍若穿越在浩瀚的史海里。探寻着久远不为人知的故事,空望山河无痕,细听落尘化泥。可如今问路寻访时,从人们的口中很少听到水淹地三个字了。而我总是在收寄快递的地址里,在住址栏小区前面顽强地加上水淹地这三个字。或许在我们的下一代脑海里再也没有这个地名,想到此我不禁怅然无语。我常常呆呆的望着宽阔马路上的车水马龙与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不知道为什么思绪就常常会短暂的停滞,不想去思考,不知道是因为消逝原生态的地貌还是因为人类创造的伟大文明对于地球的不断改造。或许我们每个人也需要一次心灵的蜕变,就像蚕蛹,静待岁月汹涌总能重生,焕发另一次生命的欣欣向荣。或许只需要自己理解生活的真谛,无需在意他人揣测。就像歌词里唱的“白天不懂夜的黑”,对,就是这样。星星哪懂云的漂泊,阳光哪懂雨的忧伤。我就是我,不仅仅需要一次次的蜕变升华,还要保持原始的自我,这也就是常说的保持初心常在吧。水淹地,向你致意。一个消失不见却永在我脑海里的名字。历史带走了斑驳的时光胶卷;光阴带走了岁月的丝丝絮语;文明带走了原始生态的沧桑变幻。当一季秋风扫落花化泥,当一串故事散落尘埃化虚无,当一档行程姗姗来迟末归去。暮然回首,我才发现原来我的世界竟然那么小,小得只能容得下一个地名:水淹地。 作者简介:李富刚,笔名:阜罡。重庆人,大学文化。供职于重庆华森制药股份有限公司。自幼爱好文学,早年勤于笔耕。学生时代曾创作过长篇科幻小说《月亮门》,也曾作词作曲有《青春》《放飞自我》《蔚蓝,在哪里?》等歌曲,早年偶有作品发表在《通俗歌曲》杂志上。近几年小女儿上小学过后为了陪她读书,又喜欢上了诗词创作,重拾笔趣创着了古体和新体诗共100余首。有部分作品收录于《世界大同文化传媒》,《太行诗社微刊》,《潇湘文学社问梅诗社》等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