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这样的专家

我们的专家之所以被人称为砖家,是他们的有些说法很离谱,不是有违常识,就是有违科学,更有甚者,还有违良知。

这些专家大多都还活得很好,过得有滋有味,说明我们确实有这样的市场。

照道理,专家都是某个领域的专业人员,他的阐述应该有事实做依据。可我们的专家往往不能给你一个精准的、有说服力的说法让民众理解接受,哪怕这件事很容易阐述,他们也拿不出真正科学的解释。

大的我们不说了,什么中美关系啊,几年后技术发展怎么样啊,我们到底怎么领先啊。有的都预测了好几回了,没一次准的。但让人佩服的是,不管说错多少次,都不影响他再说一次。

那么民众到底需要怎样的专家呢?我觉得其实民众需要的专家很简单,你只要告诉他你的结论是怎么得来的,这就是民众需要的专家。

比如,某种药的疗效,光说个体外有效是不够的。当然,我们的老百姓相信专家,专家说什么都信,也不去追究专家的这个结论是怎么来的。

不过,老百姓信任专家,不等于专家可以不负责。实际上,专家之所以成了砖家,就是老百姓上过几次当以后不再相信的反应。

牌子总是自己砸的。

太复杂的我们不说,有些话说不定还犯忌。我们就说个最简单的,分餐。

分餐,一直有专家在提倡,特别是这次疫情以后,变得更为重要。许多城市都硬性推广分餐制,酒店必须要求提供公筷。

认真到这个程度,我们的专家也只告诉你,分餐是卫生的,共餐是不卫生的。到底怎么不卫生,不卫生到什么程度,我们就听不到专家的进一步解释了。

如果有专家能给出一个非常严谨、非常有说服力的解释,这比硬性推广用公筷效果好得多。民众真能意识到分餐制的好处,饭店不提供公筷他们也会提要求的。

问题是,我们的专家从来没有一个严谨科学有说服力的解释。

前几天,看孙观汉的文章,发现他有过一个专门研究。看了孙观汉的文章让我们明白,为什么必须实行分餐制。

孙观汉是世界著名的核物理学家,他为了解释清楚国人共餐的陋习,特地做了一个严谨的实验。

这个实验就是测定,如果共餐,一桌的人相互之间能吃到多少对方的口水。

实验是这样做的,他们选择的地点是台湾新竹清华大学原子科学院一个放射性物质实验室中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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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选用了新鲜的猪舌,采用放射性元素碘—131,因为这个元素所放射的伽马线容易测量。

他们先把猪舌揩清,在舌尖前的舌面上,指定一块直径约两寸的圆面积,把十滴(总容量约半毫公升)含放射性的碘化钠溶液,均匀地滴落在这圆面积上。溶液慢慢分布、润湿和渗进整个圆面积,这就相当于唾液附在舌上的情况。然后取一瓷匙,使其内部和舌上的圆面积接触,同时轻轻的做一次“匙舔舌”的动作。即将瓷匙取起,放在五百毫升的水中(相当于一碗汤),如舀汤一样的在水中摇动一次,就把瓷匙取出。

这样,他们发现,水中已有放射性物质,相当于唾沫的传播。

经锗(锂)侦测计测量后,结果是舌上面百分之四的放射性物质(代表口水的百分之四),已由瓷匙运转的动作,传到这碗水中。如果这盘水(代表汤)由十人分饮,那么每个人就吃到舌上口水的百分之零点四。

对此实验,孙观汉解释道:“这个实验,做得很保守,譬如猪舌只“舔”瓷匙的里面,没有舔外面。如果外面也“舔”的话,口水量的传递就会增加一倍。还有“喝汤”的动作,只做了一次。普通吃饭,喝汤的次数,平均至少有二、三次以上,口水的传递也会累积的增加。如果把这些因素都估计在内,原来那个人的口水,约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经过瓷匙,到了公碗中。换句话说,平均每个人,就会吃到原来那个人舌上的口水约百分之二左右。”

孙观汉用同样的方法再做了筷子的实验,得出的结论是,如果十人同桌,每人分到的口水是百分之一左右。

通过上面实验结果,孙观汉得出的结论,如果有十人共同吃饭,由每人筷子和调匙在公盘中取菜和汤,那么每人口中约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口水传到公盘和公碗中。

在此基础上,他们还做了各种变量的实验。

通过这个实验证明了两点:

一、国人吃饭的方式中,传播口水,互吃口水,是毫无疑问的事。

二、传播的口水量,依实际的情形而异,但相当的可观。

如果你看了这样一份详细的实验报告,你会相信国人的共餐习惯确实不够卫生。

可惜,我们很少有这样的专家能给民众提供这种既容易让人懂,又能让人信服的结论。

现在专家变成砖家,甚至伪专家,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这样严谨的研究态度。

所以,我们需要类似孙观汉这样的专家,让伪专家无所遁形。

此公号不错,值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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