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宇宙的太空骑警

黄昏来临;我们仰视,它就在那里。
它已穿过群星之网到来,
已穿过草丛的薄纱到来,
悄然走动于水的避难所上空。
by 勃莱
照亮宇宙的太空骑警

去往花鸟市场的路上,雨点零零散散汇聚为倾盆大雨,司空见惯的男女不慌不忙挽着手,只有女人腾出一只手撑起包里的雨伞,多少令男人有点失望,毕竟飞向宇宙,拯救地球这样的事情,只好拜托巴斯光年了。
郝景芳的《流浪苍穹》被送往地球学习的火星少年,当他们长大以后返回火星的时候,没有想到,他们随即陷入了两个互相猜忌世界的夹缝之中。看样人类这种生物,换个星球,仍然逃脱不掉权力政治被个人欲望点燃澎湃的结局。
实际上,我对科幻的兴趣不大,关注起来的也是虎头蛇尾,囫囵吞枣,电影大神库布里克的《2001太空漫游》,充满了哲学命题,纯粹为了打卡才让近150分钟的胶片从头至尾放了一遍,荒诞的是原作作者克拉克说,“如果有人觉得完全弄懂了《太空漫游2001》在讲些什么,那一定是我和库布里克弄错了。”
当然大刘是个例外,不仅仅我们同时处于小城市随时可以关闭的发电企业,关键有一点,从其《中国太阳》中窥见的乡愁,并没有因为科技漫无边际的力量而减少,就像《机械姬》最接近图灵的初衷。
科幻的意义对我而言意味着白日做梦,这些雨天阅读的志怪小说和传奇,鲁迅先生欣赏的《聊斋志异》狐鬼精魅除外,《虬髯客传》与《南柯太守传》传递给我的东西,往往敌不过明天周一无聊无趣的困顿。
《灵鬼志》中的道士幻术,人口中藏人,被藏之人口中又藏一人,幻里生幻,“口中吐人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如此循环往复,不免走火入魔。有意思的真相是,道士的幻术和南柯一梦等等,既不是这个世界的未来,更不是我们期望达到的未来,它有可能永远不会出现。
电影看多了,也是罪,万千世界的螺丝道场,你方唱罢我登场,“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蝴蝶效应》、《盗梦空间》属于此类科幻电影比较喜欢的,它们和科幻小说一样,对未来的推演,超出既定的规则,仿佛无限可能。也有糟透了的时候,我经常三心二意,一边厅里电视放映着碟片,一边书房惠威推着后摇,那次最悲催的是厨房灶上的红烧公鸡,公鸡绝对属于只吃杂粮和虫子的生猛,电影是《无姓之人 》,按照“薛定谔之猫”量子理论的二元解释,无论如何,红烧公鸡都只有两种结果,音乐是惘闻,奇幻冷峻,大概是《无穹》,每一次的开始便是开始,在2092年的未来,人类可能会永生,不过《无姓之人》的118岁的男主仍是最后一位仍会死亡的自然人,就在我无比憧憬着火星做为未来人类的度假地,突然嗅到了现世空间充斥的焦糊味愈来愈浓郁,我慌忙奔向厨房,那只公鸡完了,还是没有逃脱“薛定谔之猫”科幻隐藏现实的宿命。
不过我倒是记住了对未来无限幻想中的亚裔面孔范林丹,素有“越南小章子怡”之称。《无姓之人》启发了宇宙大爆炸,范林丹与男主交织生活,生下来了三个子女,但是电影反反复复告诉我,男主的大脑是靠不住的,范林丹和他的爱爱,以及三个孩子,类似中国的《南柯太守传》。人生的诸多重重叠叠的命题,有可能属于暴雨潮湿闷热下午的一个悠长瞌睡。
巴斯光年经常说的一句话,飞向宇宙,浩瀚无垠。原来每次至此我都无限恐惧,粉身碎骨如此容易。菲利普·迪克《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里的困扰,无论真假,有一天人类将无法面对自身的恐惧,AI继承了肉体悲欣交集的记忆,剔除了皮囊产生的欲望,我想着未来某天一身赘肉能被代替,总算是喜忧参半吧。

图片:腓尼基人护身符

   前篇回溯

洞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
图说:我不能忧伤地坐在你身旁
疫情期间漫长的阅读
受难的皮囊,煎熬的灵魂
让你的存在于黑暗中坠落
李沧东《密阳》:一缕秘密的阳光
不祝你一帆风顺,但愿你乘风破浪
人间修罗场,金钱和欲望
献给爱米莉的一朵玫瑰花
你我皆凡人,何必苦苦恋
我被万物的寂静惊醒了
万般皆苦,唯有自渡
梁启超:惟有一江明月碧琉璃
每个人皆是故事里的一小部分
海明威:文人堕落的理想国
翻翻覆覆,充其量仍是欲念
寻找一个大提琴般的姑娘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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